我快死了夜里又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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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死了·夜里又梦(微h
衣衣慢慢将做好的菜装进食盒,拎着去了提督所在的房间。
从屋外看去,只见提督正在写些什么,砚荣在一旁给他磨墨。
衣衣叩了叩门,提督并未抬头,一边写着一边说:“进来吧。”
衣衣走进屋内,将食盒放在桌子一旁,“大人,民女感激您,给您做了些菜。”
提督放下笔,抬起头静静看着她,轻飘飘说了句:“不必。”
衣衣很尴尬,但面上还是微微一笑,“民女感激大人那日制服雷夫人,不然民女还不知要受多少苦。”
提督低头瞥了眼那食盒,他此刻也有些饿了,里面又一直飘出香味,仿佛在说吃我呀~
想起她在雷府做的菜手艺不错,无奈败给口腹之欲,于是淡淡的说了声嗯。
一旁的砚荣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菜一一摆了出来。
衣衣见目的达成,低着头说道:“那民女先告退了。”
提督先拿起银筷一一试着,筷子没变色,就给自己盛了碗饭,用银筷夹了一块葱爆牛柳,忍不住在心里点头。
一旁的砚荣看的直流口水,鄂尔多瞥他一眼,随即对砚荣说道:“坐下一起吃吧。”“属下遵命。”
衣衣回房后让小鸟拿了一副纸笔来,她一心烦就喜欢在纸上宣泄。
小鸟见她要写字,便开口问她:“奴婢帮您磨墨吧。”
衣衣摆摆手,“不用了,你去休息吧。”随即到了点水将墨块化开。
衣衣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突破障碍,鲜血流柱。她思来想去还是不知这句功法的含义。
于是又写了一句:迷雾重重,拨云见日。她希望自己如同这后半句一样拨云见日。
想起雷家,衣衣也不知他们如何了。
她对雷婷婷的感情很复杂,她知道雷婷婷一直把自己当丫鬟一般。
但偶尔讨好她能得几支她不要的钗子和碎银,衣衣喜欢钱,所以,即使她是雷夫人的女儿,也总归是讨厌不起来。
至于雷老爷和雷夫人,她希望最好快点死了,这样她也不用费尽心思攀附提督。
正写的入迷时,衣衣听到有敲门声,随即放下笔去开,只见砚荣提着食盒,“提督大人对你做的菜很满意。”
衣衣笑着接过,“那民女每日都给提督做。”
关上门后衣衣的笑容瞬间垮了。
把食盒拿给自己不就是叫她去洗碗筷的意思,这提督可真会使唤人。
在厨房将碗筷都洗好后,她正打算回屋,刚出门就看见提督正和砚荣在前面说些什么。
衣衣屏气凝神,悄悄藏于一旁偷听。
“你这几日多派些人看着方德,名册在方世玉身上,我不信他不救他爹。”
“大人,那雷老虎一家呢?抓到他后又当如何?”
“名册应当不在他身上,抓到直接杀了,就算他们是无辜的,烧了他家,难保他不会记恨。”
“那雷家二女呢?”
“还没打算杀她,先静观其变。”
“属下遵命。” 说完砚荣就转身走了,应当是继续去追查了。
鄂尔多一人站在原地,不知在思考什么。
衣衣悄然离开绕后道回屋,边走边想着,提督虽说现在没打算杀她,但难保以后不会。
她现在又跑不了,难道真要等着他抓到雷老爷他们?
衣衣想的太入迷,一不留神摔了一跤。
“什么人!”鄂尔多跃至衣衣面前。
“是你,你在这做什么?”
衣衣唯唯诺诺地抬头看他,“民女刚从厨房洗完碗筷回来,路太黑了没注意,不小心摔了一跤。”
鄂尔多眯着眼打量她,注意到衣衣膝盖处的裙子慢慢变红,“跟我走。”
鄂尔多说完这句便转身快步离去,直至走了好些步也没听到身后声音。
转头只见衣衣踉踉跄跄的,起都起不来。
随即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捞起,硬生生扯着她往房间去。
回屋后鄂尔多直接将雷衣衣扔在地上,又转过身把门关严。
衣衣扶着桌沿刚站起来,就见鄂尔多面色冷冷的盯着她,“你都听到了什么?”
衣衣佯装诧异,“什么听到什么?”
不料却被他一把掐住脖子,“碗筷我让砚荣拿下去洗的,你说你在厨房洗的,为偷听找的理由么!”
鄂尔多手上用了大劲,掐的衣衣的脸越来越红,她眼前发绿,还冒着金花,连呼吸都不顺畅。
泪水不断掉在鄂尔多手上,衣衣轻轻拍着他的手,“大…..大人,您先松开,我…..我真的快死了。”
鄂尔多闻言,手上虽卸了些力,但还是掐着她的脖子,“咳咳咳,是您身边的那位大人交给我的,您可以问他…..”
鄂尔多这才放开手,然后转身出门招来一个随从,和他吩咐了些什么。
“你在这里等着,我劝你趁早坦白,还能看在你给我挡了一箭的份上从轻,否则等砚荣回来,你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鄂尔多关上房门,走了好几步才忽然想起。
如果她真的在偷听,那说明她绝对有武功功底,否则自己不可能不知道,随从怕是看不住她。
衣衣正坐在地上顺气,房门又忽然被打开。
鄂尔多进来后将门关的死死的,还把窗户也关上了,“你老老实实的等着,敢有什么心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罢就径自坐在桌前看起了书。
衣衣坐在地上,看提督的模样,她恐怕开口求饶也没用。
所以她发着呆,想着想着便觉得困了。
可她一靠着桌腿睡去,鄂尔多便立马喝止她:“不许睡!”
她发觉这提督真不愧是外界传的阎罗恶官,竟这么草木皆兵,事情还没查清,连觉都不让人睡。
这样可不行,她总不能睁着眼到天明吧?
于是便悄悄从袖口纸包里拿出点迷粉微微吹开。
鄂尔多翻了几页书,只觉自己眼皮打架,困的受不住,转身从箱子里拿出铁铐,将衣衣的两只手铐在桌角。
于是穿着外衣,直接躺在床上昏昏入睡。
鄂尔多又梦见那日看见的双乳,这次他在梦中,竟用双手大力揉捏着。
他力度之大,似是要将那乳rou捏碎,还嫌不够过瘾,将脸埋在了那对嫩乳内又啃又咬。
但无论多大力,依旧是只能看却摸不出感觉,鄂尔多的心愈来愈急。
衣衣见他被迷粉催困后便也闭着眼睡了,但她靠着桌睡不舒服,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听见床上的人跟发臆症一般,嘴里叽里咕噜念叨着。
衣衣还以为他中邪了,抬头看去才发现他头上汗如雨下,紧紧闭着眼。
嘴里还念叨着:“别走”“不许走”“大盗”“女大盗”,之类的梦话。
衣衣往他身下看去,竟发现他身下鼓着个大包!
想起他那天看到了自己的胸,心中已然猜个大概,这提督莫不是做春梦了……
鄂尔多忽然睁眼,额上出的急汗打湿枕头。
低头看去,只见裤子高高支起,里面像是有什么野兽,咆哮着要破开发泄个尽兴。
他忽的想起房内还有人,便侧头看去,见衣衣靠着桌角睡熟了。
还好,他吐出一口气,又侧过身闭目,想让那巨根消孽。
可不论他如何静心,那孽根都没有要安静下的意思,甚至愈演愈烈,憋的像要炸开一般疼。
鄂尔多一咬牙,猛的起身大步向屋外走去,走时还不忘用掌风将门关上。
他去打了几桶冷水,将衣服脱下后猛的往身上浇去,他那狰狞昂扬的孽根终是在这冷水的交洗下慢慢沉睡去了。
近日来频频做梦梦到那对嫩乳,还有那个女大盗,她到底给自己撒了什么!竟这般祸人心智!
第二天午时砚荣还没回来,鄂尔多在前厅随知府一起吃饭。
今日的菜由那张厨子和几个知府家的老厨做的,味道中规中矩,好多菜都没有叫人吃第二口的欲望。
这宫中退休御厨应当是雍正在位间的,雍正喜好清淡素食,宫中御厨都按着他的口味做饭。
到了乾隆这里,口味又按着乾隆去做,乾隆口味偏重,喜食rou。
鄂尔多在宫内长大口味早就习惯了,出来吃这些不咸不味的自是吃不开心。
他不禁想起那酱焖鸡,还有那葱爆牛柳。也不知那雷府二小姐如何了。
想到这里,鄂尔多随便扒了几口饭,抓起两个馒头起身往自己屋里走去。
房门忽的被人打开,衣衣抬头看去,正好对上鄂尔多的目光。
鄂尔多扔给她两个馒头,但衣衣的手被铐着又动不了,那馒头滚在了地上。
衣衣心里无语至极,手被铐着扔这两个馒头有什么用?她又拿不起来,总不能趴地上像狗一样吃吧,这手铐铐的这么紧也没有余地。
鄂尔多转身关上门往前厅走去,心里还不禁想着。
这雷家二小姐好生奇怪,铐她那么久,她也不为自己辩驳?
他还以为一打开门会听到她声泪俱下喊冤,没想到她竟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她竟真的老老实实等砚荣回来,换做别人早哭的稀里哗啦喊冤枉了。
直到晚上砚荣还没回来,鄂尔多打开门进屋,坐在桌前又看起了书。
他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鄂尔多打量着地上的人,她真是雷府二小姐么?
雷老虎一家都穿的贵贵气气的,这雷府二小姐怎穿的如此寒碜,连个雷府的下人都不如。
莫非她在雷府犯了什么大事?
那地上的馒头也干硬了,鄂尔多看着那馒头,心里感到不屑,哼,不吃就不吃吧,受苦的不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