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少卿大人的黑莲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

初一等人低着头皆不敢吭声,和舫扫了他们一眼,冷声道:“初一,你是领头的,规矩如何你自是清楚明白。”

“是。”初一冷汗直冒,忙躬身应下。

“红秀即刻给我捆了打发出去,打发得远远的。”

初一领命退了出去,和舫又说道:“初四备礼,初三你去准备些东西。”

初三听到和舫的吩咐,诧异的抬眼看他,被他眼风一扫,又立刻低下了头。

程惜惜洗漱完准备去歇息,却听到院子外传来了敲门声,她冷笑,和舫这个混账,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辞辛苦顶着寒冷前来要回他阿娘的珠冠么?

随意系上披风,杀气腾腾前去开门,和舫裹在大氅里笑,身后小厮捧着盒子提着灯笼等在身后。

“家母今日有所冒犯,母过子偿,还请你见谅,万万不可生气。”和舫转身接过礼盒,双手恭敬奉上,“你生气,我亦会跟着难过。”

程惜惜冻得牙齿咯咯响,连手都不想伸出去,不耐烦的骂:“你就是来说这些的?你以为送上银子,说几句调戏的话,我就会原谅?”

和舫见程惜惜披风下露出的白色中衣,忙道:“外面冷,是我没眼见力,对不住对不住,快快进屋子去,我再重新给你赔罪。”

程惜惜见和舫脸皮越发的厚,心又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就算关上门他也会翻墙进来,冷哼一声转身小跑着进了屋。

和舫跟进来又递上了盒子,程惜惜抬着下巴,盛气凌人的说道:“什么贵重东西,值得你一次又一次拿出来显摆?”

和舫打开盒子,盒子上面是一本有些发黄的书,下面是一叠的银票。

“钟大家的手迹,真的。”

程惜惜垂下眼眸,拿起书随意翻了翻,漫不经心的说道:“又不能饿了当饭吃,还是蒙童学习的三字经,有什么了不得的?”

“我曾多次翻看此书,总觉得后面有些字的笔画有些不同,你算是钟大家的作假大家,你看看究竟是真是假?”

程惜惜斜着他怒道:“什么叫作假大家?我那是走了运淘到了真迹!”

她将书扔在案几上,转身进了卧房,不大会又出来了,手上拿着个珠冠递到和舫面前,面带讥讽,“你是为这个来的吧,拿去,还你!”

和舫见程惜惜不提字的事,心里愈发肯定,面上微微一笑,接过珠冠随手放置一边,手缓缓解着大氅的系带。

程惜惜惊讶的看着和舫,他莫非是失心疯了,想在自己面前耍流氓?

和舫佯装平静,发红的耳尖却出卖了他,大氅滑落地上,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他缓缓跪下来,指着背后的荆棘说道:“我知错,特地前来负荆请罪。”

程惜惜眼珠子都快飞出了眼眶,她哈哈笑了起来,指着和舫的胸膛说道:“已经看过了,没甚新意。”

和舫一脸的真诚,目露期待:“上次没看够,这次让你好好看。”

他站起来,缓缓在她面前转了转身,然后抽出背后的荆棘条,双手奉上:“要是看得不满意,你鞭打我吧。”

程惜惜哈哈笑着接过荆棘条,扬手抽了过去,和舫跳开直报怨:“你还真忍心打啊.....”

第42章权势

京城洋溢着nongnong的节日气息,大户人家请客吃酒迎来往送,一片欢乐祥和。

和舫成日都忙忙碌碌,却仍会差来小厮,变着花样给程惜惜送些新鲜吃食,有时也会是一盆养得好的水仙,一支好看的梅花,一盒合得好的熏香。

瓦子里也远比寻常热闹,各个棚里都有新戏开演,程惜惜每天轮着去听,看得满意极了。

看戏瞧热闹之余,还带着程怜怜提着酒菜去了老许的小院,跟他吃rou喝酒,让他给肥狗把把脉,诊断一下狗腿是否完好如初。

老许嫌弃的看着她,“哪里有给狗把脉的,狗脉如何你可知晓?”

程惜惜嘿嘿笑,“难道不是跟人脉一样么”

“呸,如何能跟人一样?不过你瞧它肥成这样,跑起来地动山摇却未跌倒,那就是它的狗腿无事了。”

程惜惜放下了心,见程怜怜正探着狗头眼巴巴望着案几上的烧鸡,她揉了揉它的狗头,黑脸训斥它道:“听到没有?你不能再吃了,要听狗太医的话!”

老许差点被酒噎死,这丫头真是会胡说八道。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呢”

程惜惜大眼睛写满了无辜,“当然是夸你啊,给人治病的郎中,医术最好的要算太医吧?那给狗治病最好的郎中,不就是狗太医了?说狗太医还说低了,你得是狗太医正。”

老许哈哈大笑,得意的晃着脑袋,“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不过我喜欢。跟畜生打交道,比跟人打交道好多了,畜生知道你对它好,它也会对你好,不像人,谁知道会不会什么时候在背后捅你一刀。”

程惜惜心有戚戚焉,小脑袋点得飞快以示赞同。

“我救活了一匹马,那匹马主人见它有眼疾,嫌弃它就将它丢弃了,嘿,这是主人不识货,这马看起来瘦瘦小小其貌不扬,脚力耐力却极好,又灵活,完全不差那些高头大马。”

老许领着程惜惜去后院的马厩,指着矮小的棕马说道:“你看它多有精神,看这腿。”

程惜惜眼馋,从荷包里掏出糖块递过去,棕马伸头过来卷起来吃了。

老许赞叹,“嘿,它脾性可不好,没想到跟你倒不见外。”

程惜惜笑眯眯的说道:“因为我善良啊。可是我这样善良,却连匹马都没有。”

老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和舫连匹马都不舍得送你?”

程惜惜一脸迷茫,“和舫是谁?”

老许笑了起来,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这匹马我也用不着,既然你与它有缘,那你拿去吧。”

程惜惜笑得牙不见眼,深深曲膝施礼,脆生生的说道:“还是许大叔好,多谢大叔。不过我如今发了些小财,有了银子,这匹马我买了。”

老许沉下脸要生气,程惜惜却摆了摆手,“不是给你的,有了银子可以让你去救更多的马,不仅仅是马,还有那些病了的猫啊狗啊的,都是生灵,来这世间一遭不易,能活着还是活着吧。”

程惜惜嘀嘀咕咕,“棕马棕马,看起来跟泥巴似的,我就叫你砖块好不好?”

棕马仰头长嘶,似乎不满意这样随便又难听的名字。

老许笑出声,心里热热的,眼里忍不住发酸,这个丫头!

有欢乐,也有忧伤。

许冲醒了,却变得痴痴傻傻,眼斜嘴角流涎,嘴里只会发出啊啊大叫,连入厕都不会,直接拉在了床上。

承恩公一夕之间苍老了下去。

许二娘子自哥哥出了事,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