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重生后成了权臣掌中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0

分卷阅读140

    暧昧,“我是说,那种。”

他没说是哪种梦,但神情已呼之欲出。

魏鸾微窘,习惯了盛煜的厚脸皮,加之手握盛煜私藏的画轴,心里有了底气,脸皮也跟着厚了些。对着盛煜藏满暗示的目光,她装作没懂,只慢声道:“别的也有。梦见夫君回到京城,跟我说那生辰贺礼……”

她才提起这茬,盛煜便知她意图,猛然封住她唇。

魏鸾瞪大了眼睛,推开他脑袋,不依不饶地道:“那幅画……唔。”

声音再次被他的唇封住。

魏鸾不服输,再推开他,没说两个字又被封住。如是几次,魏鸾终于被激起斗志,在盛煜再度被推开,露出那副“再说这事还亲你”的得意神情时,猛然翻身而起,将毫无防备的盛煜推倒在榻上。

而后,猛兔搏虎般,扑到他身上。

盛煜原就没坐稳,被她一扑,径直摔躺在榻,脑袋磕在枕头。

魏鸾目露凶光,反守为攻,俯身狠狠亲在他唇上,而后耀武扬威地抬起脑袋,“别以为就你会……”话音未落,脖颈便被盛煜伸臂勾住,刚刚抬起的脑袋亦被按回去,贴在他唇上。

盛煜搂着她就地翻身,随手扯落帘帐。

在京城时诸事缠身,哪怕在同一座城池,也难得有空回北朱阁抱着她锦帐安眠。等到两地相隔,思念愈发刻骨,尤其是魏鸾临行前那般反常的推搡抗拒,更是令盛煜心中不安,怕她因误会而对他生疏。

在寄出那份生辰贺信,传话让徐嬷嬷送礼物给魏鸾时,盛煜也曾抱有期待,盼着魏鸾能寄来封家书,聊以慰藉。

谁知家书没踪影,她却从天而降!

事先没透露半点消息,就因噩梦与担心,冒着酷暑不顾安危地赶到他的面前。

这背后深藏的惦记与牵挂,细想起来令人动容。

此刻夫妻团聚锦帐相拥,虽不是在熟悉的北朱阁,却令盛煜恍然生出此心安处即为家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亲吻渐渐变得温柔。

明月照在窗扉,锦帐遮住春光。

……

翌日清晨魏鸾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

陌生的床榻令她有一瞬恍神,察觉熟悉的男人气息时,混沌的脑海里终于明白这是何处。她翻了个身,看到盛煜头枕臂弯,锦被随意搭在肩头,那双清隽的眼睛难得的藏了不愿起身的懒散,正盯着她。

也不知静悄悄地盯了多久。

魏鸾睡眼惺忪,对上他虎狼般灼灼的视线,想起昨晚的事,不知怎么的忽然想笑。

她也没憋着,低头抿唇尽力不笑出声。

盛煜见状,登时目露凶光,咬牙威胁道:“还敢笑!”

作者有话要说:  鸾鸾:嘻嘻

☆、初试

明媚晨光自纱窗照入,洒在锦帐床榻里,照得被上合欢丝丝分明。

盛煜居高临下地出言威胁,瞧着凶巴巴的。

这般凶狠的目光,让魏鸾心生顾忌。

她往被窝里缩了缩脑袋,怕触到老虎须激起盛煜的斗志,竭力忍住笑。皓白的贝齿咬了咬唇,她轻咳了声,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抬眼的瞬间,潋滟明眸里已换上了楚楚可怜的神色,声音亦温软慵懒。

“就是觉得高兴。前阵子噩梦缠身,每回夜里吓醒,旁边都空荡荡的。夫君都不知道,那种时候,我有多盼着夫君能回京城。如今夫君安然无恙,我也不用提心吊胆,难道还不许我心里欢喜?”

说着,收敛揶揄神色,尽力让神情诚挚。

盛煜盯着她,鼻孔里轻轻哼了声。

这番话说得好听,其实根本是在掩饰。从前他没少出生入死,有时昼夜奔波,半夜回到北朱阁钻进被窝,也没见她醒来时这样。她大清早醒来,瞧见他就笑,还遮遮掩掩地不承认,自然是为昨晚的事。

盛煜脸上挂不住,眼底凶光更盛,微抬胸膛,伸手便去捉她腰肢。

魏鸾躲不过,被他死死扣住。

那只手跟铁钳似的箍上去,却触动昨晚未消的酸痛,魏鸾轻轻吸了口气,赶紧道:“痛。”一声低呼,果然激起了盛煜的怜惜,男人目光仍凶神恶煞的,手上的劲道却在那瞬间消解,隔着衣衫,没敢再乱碰。

魏鸾忙往旁边挪了挪,“夫君起身吧,我让染冬备水沐浴。”

“又沐浴?”

“痛还没消呢。”魏鸾能在马球场上肆意征战,张扬耀眼,撒娇起来也不手软,被窝里的身躯稍稍蜷缩,善睐明眸望向盛煜,似有雾气弥漫出来。晨光被纱帘隔得柔软,她满头青丝散乱地铺在枕畔,衬得脸颊腻白如瓷,不见半点瑕疵。目光挪过锁骨,颈窝里有浅浅的红痕。

被锦被遮盖的别处,定也有嘬出的红痕。

全都是他做的恶。

盛煜原打算清晨悠闲,可肆意妄为,瞧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终是不忍心痛下黑手。眼底的凶光收敛,坚毅冷硬的轮廓上浮起温柔,他无奈地摸了摸魏鸾发丝,温声道:“你再睡会儿,我去吩咐染冬。”

说罢,在她眉心亲了亲,掀被起身。

明亮的晨光与昨夜的昏昧月光毕竟不同,魏鸾瞧见他胸膛腰腹,忙闭上眼睛。

耳畔传来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后,盛煜起身下地,到内室里拿冷水洗了把脸,漱口过后,推门出去吩咐染冬备水。廊下晨光晴媚,风从枝叶间穿拂过来,带着令人振奋的凉爽。他望了眼紧闭的窗扇,想起美人初醒的娇弱慵懒,唇边浮起笑意。

鸟鸣自枝头传来,远处炊烟弥散。

盛煜抬步而出,取了随身的那柄利剑,到开阔处练剑。

……

屋舍里,魏鸾起身时,身上仍隐隐作痛。

此处的仆妇不像北朱阁的机灵周全,虽说染冬早已命人烧了热水,此刻忙手忙脚地将昨夜的残水清出去,又抬来热水,半晌都没好。染冬倒是麻利,将沐浴用的东西和魏鸾换洗的衣裳搁好,忙来伺候魏鸾穿衣。

才走近床榻,便见魏鸾背对着她,拥被而坐。

听见脚步,她下意识裹紧锦被,回头见识染冬,才蹙眉道:“帮我拿件能披的衣裳。”待染冬取来,她伸手去接,秀白的手臂不着半缕,香肩露出锦被时,能瞧见上头醒目的一小团红痕。

染冬目光微紧,忙道:“这是怎么了?”

“没事。”魏鸾赶紧将肩膀缩回去。

其实不止肩膀,胸前亦有或深或浅的红痕,全是被盛煜啃出来的,瞧着十分惨烈。

魏鸾没好意思让染冬看,只将衣裳拉进被窝,披好了再出来。

下榻趿着软鞋起身时,又轻轻嘶了一声。

染冬心疼,忙将魏鸾扶稳。

她是魏鸾身旁最得力的侍女,虽尚未许配人,在作为陪嫁走出敬国公府前,也曾被魏夫人叫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