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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有些生气的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光景你不知道吗?买这些无用的做什么,先买必须的才是正事。’”“我这一句话说出口,琴儿楞了一下,然后一下就像吃了炮仗一样的炸了,她说,‘我们是什么光景我当然知道,可是让我们变成现在这样光景的是谁,还不是你和你的家人,现在知道这样的光景不好了,当时你怎么不知道呢!’我看她情绪不对,就想劝她离开,可是她就像鞭炮点燃了引子,噼里啪啦的就开始和我吵。我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吵架,几次去拉她她都不理,最后索性直接指着我的鼻子开始骂。姑娘,我毕竟是个男人,也是有脾气的,在那样周围全是围观的人群的注目下被自己的娘子指着鼻子骂,我就是再爱她,再体谅她,在当时那种环境下也会生气。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不想再继续丢脸下去,就直接转身走了,自己去买了剩下的东西。”“等我回到家,休息了一会儿,却迟迟不见她回来,我开始有些着急,后来出去找她的时候才想到她应该是去了张琳那里。果然,等我到了张琳家,就看见她们俩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在说话。我从门缝里远远的瞧见后,就想进去接她回家,可这刚上到台阶准备敲门,却听见她在说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她说的很激动,张琳一直在安慰她,我知道她自从和我成亲以来日子确实是一直过得不快活,就没有再敲门,想着她在心里压了这么久,现如今和别人说说也是好的,就走到了一旁的柳树后等着她出来。再后来,天慢慢的黑了,她也没有出来,我想她可能是打算今晚留宿一宿,也就没有再等,自己离开了。因为之前琴儿也在张琳那里留宿过,所以这一次,我也并没有在意。哪知道她竟然……”陈贺连的神情一下悲伤了起来,眼眶慢慢的红了,良久都没有再言语。左菱舟看着他,也没有再说话。来之前,她从别人的描述中,觉得陈贺连应该对李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只不过当她进来见到陈贺连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她错了。一个人喜不喜欢一个人,神情是不会骗人的。在陈贺连出现的那一刹,他的悲痛一览无遗,甚至因为他的悲痛,使整个谈话都不觉变得有些沉默。可是有些问题却还是不能不问,于是,左菱舟开了口。“陈相公节哀,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只有凶手找到了,陈夫人才能得以安慰。”陈贺连似是被她说的给点醒了,慢慢收了自己的悲伤,“是我失态了,不知姑娘还有什么疑惑?”“按你刚刚的说法,你们那天的出门完全就是临时起意对吗?”“没错。主要是天气好,琴儿顺口说了一句,再加上我们确实需要添置一些东西,这才出了门。”“那那些东西你们后来都买回来了吗?”“都买了。”陈贺连说完,站起身去走向里间,将东西抱在怀里拿了出来,“这些只是一部分,还有些我就不拿给姑娘看了。”左菱舟看着桌上的布匹蜡烛纸笔等,认真的记了下来。“陈相公,我能知道那天你夫人遇害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干什么吗?”左菱舟轻声道,“我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我需要知道这些,你能理解吗?”“当然,”陈贺连顺势又坐回了她的对面,看着她,“办案嘛,总是需要知道案发时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人证的,我理解。那天那个时候,我已经在家里睡下了,那天我以为她晚上不回来了,所以回来草草吃了口饭就直接歇息了。”左菱舟将他说的话记了下来,想了想问道:“不知陈夫人或者陈相公你平时可有仇家?”陈贺连摇头,“我平日里与人往来不多,并没有什么仇家。琴儿也是待人接物十分客气,在左右邻里之间都颇有美名,她除了有时候使小性子的时候和我吵几句闹几下,对其他人都很客气,所以也并没有什么仇家。”左菱舟点头,随后,她又问了陈贺连几个问题,就结束了对话,站起身想陈贺连道别,“多谢陈相公的配合,今日打扰了,在下先行告辞”陈贺连见她要走,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你们现在可有什么头绪?有怀疑的人吗?”左菱舟不自觉去看顾玄棠,就见顾玄棠笑道:“你且再等等,待再过几日,定会给你一个答案的。”陈贺连闻言,十分认真的端正的朝他行了一个大礼,“有劳了。”从陈家出来,左菱舟又在顾玄棠的授意下走访了隔壁几户人家,得到的结论都一样,陈家小两口虽然偶有拌嘴,但却十分恩爱。李琴对外果然十分客气,得到的都是邻里之间的一致赞美。左菱舟一时有些迷茫,似乎有些无从下手,她看着顾玄棠背着手闲庭信步的走在她旁边,不由问道,“你看出什么了吗?”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比较多,有关键点,有□□,大家可以猜一下关键点~以及,感谢西可小天使的60瓶营养液,我会努力的生长的~☆、第四十八章第四十八章:顾玄棠没有说话,只是和她一起在孙捕头的带领下来到了那家李琴和陈贺连争吵的摊子。那是一家不大的摊子,但地段却十分显眼,摊主也十分有眼色,见左菱舟在摊子前停了下来,立马就热情的向她介绍着这摊子上的首饰,左菱舟瞅了瞅,见他这里确实有几个小挂件还算是新奇有趣,就拿起来付了钱,趁着摊主高兴的当顺口问了问李琴的事。那人本就十分热心,又见左菱舟买了他的东西,当下就绘声绘色的给左菱舟讲了起来,“那天,就是在这儿吵的架,吵得可凶了,那小娘子到后面直接就是指着她相公的鼻子在骂,她相公倒是个好脾气,一直也不说话,只是劝她。姑娘你是不知道,当时围观的人那叫一个多,后来也是看着人越来越多,她那相公估计也受不了了,这才直接走了。不过她相公也是仁义,后来他娘子出了事,他又来我这里想把那簪子买走,说是圆她一个念想,只是那簪子我早已经卖了,也没法给他。”那人说完,不由叹了口气,“可惜了。”顾玄棠听他说完,看了眼宽阔的街道上来往的人群,“那天围观的人很多吗?”“多啊,毕竟李氏骂的那么大声,这不是大家闲着没事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