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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么乖过了。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十分压抑。阮清宴并没睡着,闭着眼她也能感觉到他在看她,在他抚摸她的脸时她睁开眼。“刚才我哥说要我陪他一起死,我吓坏了,但我想起了一些事,我mama也说过同样的话,她说要带我一起走,不想留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受苦……”季凌衍轻抚她的额头,温声说:“你记错了,她那么爱你,一定是希望好好活着,每天都开开心心的,那只是一场意外,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阮清宴抓住他的手,眼眶红了。“因为我爸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妈因此抑郁,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想要我永远陪着她,当时我很害怕,我哭着求她不要开那么快,可是她听不见我说话,今天我哥也是,他们都想我陪他们去死。”那些她幼时选择遗忘的可怕经历她都想起来了,商律承癫狂的样子和当年她mama的样子特别像,她想逃却逃不了。闭上眼她就会想起她mama满脸血对她笑的样子。解脱亦或是不舍,还是歉疚,她不知道。一个女人,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托付给一个男人,换来那样的下场。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她爸负了她mama,背叛了婚姻,让她mama彻底绝望了。阮清宴自言自语道:“我不想陪他们,我想活着,可是到头来我发现自已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就连我一直恨着的爸爸也没有了。”季凌衍听得心头一紧,捧着她的脸,让她正视他。“阮阮,你还有我。”阮清宴想摇头,他固着她的头不让她动。这时候门外传来密码解锁的声音,阮清宴躺着没动,季凌衍也没动。下一刻,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就这么走了进来。阮清宴整个人被沙发靠背挡住了,季凌衍的肩膀以上是能从玄关处看到的。进来的两人显然没想到他在家,皆是愣了一下,随后年轻女孩紧张地喊了他一声。“哥,你在家呀。”季凌衍扭头看去,两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他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怎么突然来了?”宋艺雯讪讪地说:“哥,是这样的,纾沅姐她没地方住,而且身边需要人照顾,你这边房子那么大,嫂子也整天在家待着正好可以……”“不行!”季凌衍冷声打断,脸色又沉了几分,“宋艺雯,我说过的话你忘了?”他一生气,感觉周围的温度降了几个度,让人心惊胆寒的。宋艺雯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她身后的赵纾沅一脸委屈,眼泪吧嗒吧嗒掉。“凌衍哥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走。”嘴上这么说,却半晌不见她离开,就这么看着季凌衍,以为他会怜香惜玉。但季凌衍偏偏就是铁石心肠。这时候阮清宴不想继续当透明人了,她慢慢直起身,又把玄关处站着的两人吓了一跳。宋艺雯几乎是惊叫出声:“阮清宴,刚在做什么!”阮清宴无语撇了撇嘴,“宋大小姐,你别搞错了,这是我的家,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质问,而且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我们刚才正在做什么吧。”夫妻两人大白天在家,一个坐着一个趴着,没有亲眼看到他们做什么,确实挺容易让人瞎想的。以前看在季凌衍的面子上阮清宴对宋艺雯能忍就忍,现在她不想忍了。能让宋艺雯有多难堪就做多难堪。实在是宋艺雯这脑残做的事太恶心人了。“我限你们一分钟之内拿着你们带来的垃圾滚出我家,否则我就报警了。”☆、离婚前夕楚楚可怜的赵纾沅挺着大肚子,委屈欲诉不诉,泫然欲泣,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相比较赵纾沅的柔弱不能自理来说,宋艺雯就显得很有攻击性,对阮清宴的敌意更是不加掩饰。“你凭什么赶我们走,这房子是我哥的,我是他meimei,你才是外人,要走也是你走。”宋艺雯理直气壮,挑衅地对阮清宴扬了扬下巴,而后向季凌衍告状,“哥,你看看她有多恶毒,竟然要报警抓我。”季凌衍冷冷吐出一个字。“走!”宋艺雯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凌衍,他目光冷冷地看着她,难得一见的动怒了。宋艺雯和赵纾沅一样要哭不哭的,她不敢相信那么宠她的哥哥会当众打她的脸。“哥,你现在竟然为了阮清宴赶我走,你明明答应过会一直照顾我,不会抛弃我的。”说到最后宋艺雯还是归咎于阮清宴。她怒目对着阮清宴吼,“都是因为你,你毁了我哥的梦想,将他困在你身边,现在你又挑拨我和他的关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季凌衍怒斥道:“你闭嘴!”一旁挺着大肚子观战的赵纾沅看见季凌衍的脸色越来越沉,小声劝宋艺雯。“雯雯,我们走吧,别惹凌衍哥哥生气了。”阮清宴冷笑一声,跳下沙发穿上拖鞋,拍拍季凌衍的肩,“脑子有泡的人故意来膈应我这个恶毒的人,您这金窝我是待不下去了,就像人家宋大小姐说的,要走也是我走,拜拜了您。”两人之间刚刚缓和的关系一下子降到了冰点,现在她不想见到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盛世白莲花和脑残绿茶婊的搭配真是够了,看见她们就犯恶心。阮清宴说要走,宋艺雯顿时得意起来,拎着东西往前走,大有胜利者示威的架势。“可不是我赶你走,是你自己要走的,走了你想再回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青春洋溢的年纪,活得应该纯净些,可现在的宋艺雯就像影视剧里那种无脑还恶毒的女配,眼睛里只看得到阴暗。在她眼里,谁和季凌衍亲近一点就是有罪。曾经阮清宴觉得宋艺雯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变得敏感,才会对季凌衍身边的人充满攻击性。然而不是。宋艺雯是真的有病,心里有问题,偏执疯狂的占有欲让人害怕。阮清宴从小就是我行我素自由自在惯了,和季凌衍结婚后,她才开始受委屈。她不伺候了。“你放心,比这个大比这个好的房子我有很多套,就这破房子还真入不了我的眼,这几年住在这里我还委屈自己了呢。”阮清宴将宋艺雯怼的哑口无言,高傲地哼了一声,打算拍拍屁股走人,季凌衍却突然伸手抓着她的手腕。“阮阮,这是我们的家,谁都没权利让你离开。”季凌衍的挽留并没有起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