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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纪小姐并没有看到我的脸。”他把她拉进这场闹剧,又轻巧地送出去。乔若敢断定,刚才纪楚的注意力都在唐寄棠身上,根本没看清她,所以应该不用担心有什么麻烦的后续。他的举动荒唐,人却并不荒唐。唐寄棠淡淡一笑,似是自嘲:“实在是被逼无奈,请见谅。”“真没事。”乔若理解地笑了一笑,又晃了晃手机,指着楼下,“我要打个电话。”“请便。”唐寄棠单手拢了下衣襟,点了点头,“我先走了。”“好。”目测至少掉了三颗纽扣,可能还不止。纪楚杀伤力不小。唐寄棠往旁边退了一步,风度翩翩地让乔若先下楼。穿着黑衬衣“情侣装”的“临时情侣”在楼梯下痛快地分道扬镳,都没有丝毫留恋。这是一个十分自负的人,乔若想,他的骨子里刻着一种骄矜,再尴尬的情形下也不会丢掉。唐寄棠如何圆刚才这个谎,乔若不关心,不过为免纪楚追下来穿帮,她还是体贴地躲到一棵大的室内盆栽后面。手机响了几声接通。乔光宗声音平稳:“若若。”“嗯。有事吗?”“很久没回家了。”“公司很多事。”是真话,也是借口。“明天回家吃顿饭吧。”“明天公司加班。”仍然是真话也是借口。“有事跟你商量。”“电话中说也一样。”楼梯口那边,纪楚一个人走下来,黑色的口罩遮去了大半张脸,头发又挡住一部分,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纪楚是个小明星,“小”的原因是捧不红,可是她却是实实在在的人民币玩家,开着挂混娱乐圈的。纪父只有纪楚和纪寒这一对儿女。“□□”成员纪寒负责卖力挣钱,纪楚负责败家花钱。纪家在捧纪楚上面特别舍得且不求回报,当初请了一堆巨星给纪楚作配,资源咖当得格外嚣张。可惜投资打水漂不说,纪楚愣是没溅起一点水花。当然纪楚并未受丝毫影响,后面照样穿着高定美美哒参加各种活动,让一帮名气比她响却要借礼服的人羡慕到眼红。乔若叹气。所以有人疼的,才能称为公主。像她这种,只能自己努力做女王。“怎么样,若若?”乔光宗问。乔若醒过神,目送纪楚东张西望地好似在躲狗仔般离开。“好,明天中午回去。”是时候回去一趟,戳一下那几个人的神经了。--唐寄棠刚坐进车里,又接到唐延的电话。“别急着挂我的电话。我关心你还能有错?”唐寄棠懒得吭声。唐延:“你别觉得我在害你。这人是你爷爷看中的,你跟她结婚,多讨你爷爷欢心对不对?”唐寄棠嘴角噙着笑:“人都没见过呢,急什么?再说我也不是找不到可以结婚的人。”唐延对这事十分敏感:“谁?你身边……你该不会说纪楚吧?纪楚不行,你千万别理她!”想到唐延不喜欢纪楚的原因,唐寄棠莫名想笑。“纪楚不是挺好的。”他故意的。果然,下一秒,唐延就急了。“别犯傻,娶她进门,家宅不宁。你要找个好拿捏的,懂不懂?你是我儿子,爸爸不会害你的。”最后一句把唐寄棠说笑了。笑完了心中却更烦了。他懒得再应付:“我在开车,后面再说吧。”“寄棠,你别意气用事。”唐延急急叫住他,“难道你想把公司交给那些叔伯和兄弟姐妹手中?”兜这么大圈干嘛,直接说这个事不就行了。“我的事我有分寸,不用你cao心。”唐寄棠笑意更凉,直接掐断电话。手从耳边挪开,带出一点若有若无的香气。很好闻的气味。唐寄棠用了一点时间,终于想起是刚才那个黑衣女人身上的气味。是个美人。他将手凑近鼻端,感觉被唐寄言“虐待”了一晚上的鼻子终于得到解放。目光扫过敞开的衣襟,唐寄棠微蹙起眉头。☆、第5章乔若回到包间,那里面仍旧是一片乌烟瘴气。高声语推了杯酒过来:“什么电话,打这么久?”“我爸。”乔光宗的电话让她的心情跌下去,只是乔若从十岁起就不爱和别人说家里的事。她转移话题,“刚才在外面碰到唐寄棠了。”“他?干嘛?”高声语不甚在意地啜了口酒。“和纪楚拉拉扯扯的。”高声语倏一下,整个人几乎坐到她身上,双眼放光:“怎么拉扯的?为什么拉扯?打起来没有?”小学跟男生茬架时,上去就挠脸的人又加了一句,“有没有被纪楚抓破脸?”乔若:……撕了上衣算不算?因为某些原因,高声语和唐寄棠这个表哥不对付,一向以看他笑话为乐。被纪楚差点儿扒了衬衣这事,无伤大雅又能让高声语开心,本来应该跟她细说的……假如乔若没有被迫跑龙套,脸还被迫怼上唐寄棠前胸的话。“不清楚。我就路过,不好意思多看。”剥了颗水煮毛豆丢嘴里,好吃。“哎呀,你就是这么不爱八卦!多好的机会啊--”高声语简直像“痛失十个亿”,忽地她眼睛一亮,“若若,告诉你件好玩的事,姓唐的这段时间被逼着相亲呢。”唐寄棠相亲?他不是有心上人了吗?会不会是唐家人不接受那个女人?电视里都爱这么写,虐恋情深,破镜重圆。乔若和唐寄棠无交集,他急着相亲是真是假是福是祸,她丝毫不关心。李奇递了块火龙果给她,乔若用纸巾在下面小心接着汁水,随口一问:“他年纪不大吧,怎么这么急着结婚?”另外三个“太子”好像都没定下来的。“嘁,为了争财产呗。”高声语撇了撇嘴,“好像唐老爷子说了,他要马上结婚,才会将公司交给他。他现在都快急疯了。”她凑到乔若耳边,咯咯笑着点了点乔若的耳垂,“小心他急了,抓你的壮丁。”“滚!”乔若轻轻一推,高声语借势往沙发背上一倒,笑得快弯成虾米。疯子。乔若十分无奈,想到刚才那一幕,莫名地觉得唐寄棠不是那种为了利益肯牺牲自己婚姻的人。当然,这种感觉其实很没有依据。十一点,乔若准时离开。李奇正和人摇骰子拼酒,不打算走。高声语送她到门外。“回去玩吧。我明天还要去公司。”高声语把她的头发都捋到肩后:“你说你非要创业干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