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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着连声求饶。傅云飞这才冷冷的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为什么要胡说八道?”男人趴在老虎凳上,哭着说:“县令爷饶命,小人名叫魏良,苏州人士,所言句句属实,并没有胡说八道啊!”傅云飞脸色又是一沉,冷冷喝道:“我看你是还没有打够。”说着让人又是一通打,直把魏良打的痛晕了过去。傅云飞嫌恶的瞥了一眼,对衙役吩咐:“把人关起来,再去查查这个魏良是做什么的。最近一个多月,人在什么地方。”衙役应下,将魏良拖去大牢。傅云飞出了气,心里痛快多了。在衙门里处理完公务便回家了。谁知刚到家里,便见母亲脸色沉沉的坐在厅中,像是专门等着他的样子。傅云飞顿时奇怪,上前唤了一声:“娘!”傅夫人对着一旁的座位摆摆手,招呼他坐下。傅云飞便坐了过去,忍不住问:“娘可是有什么事?”傅夫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我刚听到一个传闻,说苏家大姑娘这失踪的一个多月里,其实并没有被人救下。而是被卖到了妓馆,还接了客,污了身子,可有这回事?”傅云飞顿时脸色一沉,怒道:“这话是谁跟您说的?真该拔了舌头,再拖出去乱棍打死。”傅夫人见儿子这个态度,更加生气,严厉的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偏袒那个丫头。大丈夫何患无妻,更别说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多的是想把女儿嫁给你的富商官绅。你何必非要执着于一个名节被毁的苏婉?若真娶了她,你让傅家的颜面往哪放?”傅云飞听了这话,冷冷的说:“娘,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这件事我正在查证,若婉meimei确实失了清白,我自不会让傅家蒙羞。”傅夫人这才松了口气,缓和了语气欣慰的说:“娘就知道,你是懂事的。从小到大,从没有让娘失望过。”傅云飞面无表情,淡淡说:“我有些累,先回房间休息了,晚饭不用叫我。”说着起身对傅夫人施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了。待回到房间,傅云飞立刻叫来贴身小厮常新,阴沉着脸吩咐:“去给我查查,是什么人跑到夫人面前嚼舌根的,查到立刻来回禀。”常新领了命,便赶紧跟傅夫人身边的下人们打听了一番。结果得知,下午时分,苏云过来给傅夫人送了些小点心。除了她,便只剩下府里平日伺候的丫头婆子了。傅云飞听完,立刻猜到这事跟苏云有关。否则中午才发生的事,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到内院之中。除非有人故意为之。正好,魏良在一品楼胡言乱语的时候,苏老爷和苏家三爷都在。会传到苏云的耳朵里,也不奇怪。而苏云,打小就见不得苏婉好。如果不趁这个机会踩上一脚,那就不是她了。想到这女人不久前还趁着他喝醉,跑来房中勾引他,傅云飞更是厌恶。当下带了几个小厮,气汹汹的来到苏云的院中。苏云前段时间费劲心思勾引了傅云飞,还以为他会因此待自己不同。却没想到,傅云飞醒来之后,连提都没提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眼看他和苏婉的婚期都定下了,苏云焦急不已。这个时候,却听下人来报,说傅云飞来了她的院中。苏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正准备去外面看看,却见傅云飞已经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一进门便道:“来人,把她捆起来,送到苏家。从今往后,不准再踏进傅家半步。”苏云顿时变色,惊惶的问:“夫君,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赶我走?”傅云飞冷冷的说:“傅家容不下阴险恶毒之人,你最好乖乖的走,否则直接卖到妓院去。”一听到妓院两个字,苏云又是一惊,哭着说:“夫君,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傅云飞无动于衷,只冷冷的对下人叱喝:“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她捆了?”下人们忙拿着绳子逼近苏云。苏云大惊,慌忙朝内室逃去。可还没跑几步,便被抓住,并结实的捆了起来。眼看就要被抬走,苏云忽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扑到傅云飞的脚下,哭着哀求:“夫君,你让我走,我走便是。可是我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不然我以后还怎么见人?你让我自己回去好不好?”傅云飞见她哭的凄惨,又想着她毕竟是苏家的小姐,也无意折辱她,便让人松了绑。这个时候,苏云却又弱弱提出要求:“可不可以让我收拾下行李?”傅云飞蹙了蹙眉,但又觉得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便答应了。之后留了几个人看着她,并命令苏云今晚一定要离开,之后便走了。傅云飞走后,苏云看着他清瘦挺拔的背影,满眼的怨恨之色。这男人真是无情!前几天跟她那般风流,现在却要赶她走。可是,她才不要这么狼狈的被赶走,让别人笑话。就算死,也要死在傅家。苏云眸光冷了冷,转身决绝的回到房中一番梳妆打扮。而后拿出母亲送给她的塔香,一口气取出三颗,全部点燃,放入香炉内。而后拿了个包裹,假装要离开,却对看守小厮可怜兮兮的说:“各位小哥可否通融一下,让我跟夫君最后道个别。”小厮们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心中有些不忍。可傅云飞的命令,又不敢不听。正是为难之际,苏云忽然拿出一个钱袋,将里面的银子通通倒了出来。也不数,直往小厮的手中塞,嘴里说着:“一点心意,大家拿去分一分,就当临别前的请大家喝茶了。各位放心,我跟夫君说两句话就走。”钱袋里起码有六七十两银子,而小厮们一个月的工钱也不过二三两。当下都看直了眼,一个个忙着抢银子,哪还管得了苏云。苏云便趁机来到傅云飞的书房,也不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傅云飞正在看书,听见声音还以为是小厮进来添茶,也就没在意。苏云走过去,默默的将香炉放在一边,然后也不说话,站在那里无声的流眼泪。傅云飞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一扭头,便见苏云直挺挺的站在桌边,顿时吓了一跳。随即皱眉,冷冷的说:“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走的吗?”苏云抽泣着说:“我来跟夫君告别。”“那你现在已经告过别,可以走了。”傅云飞十分无情的说。说着说着,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快冬天了,怎么气温突然变得有些热?他皱了皱眉,不适的扭了扭身子。苏云一直在默默观察着傅云飞,看见他的动作,便猜药效应该上来了。香炉里置了三颗塔香,是平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