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她的表白耳目一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奇地问:“那个女人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坑人家?”

舒斯年站起来,戴上口罩,掩住自己抑制不住的笑容:“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什么?”兽医伸手去拿刚才的诊疗费的单子,噢,黄花。跟他家狗一个名字。

“你别是因为人家跟你狗一个名字你就这么欺负人吧。你也太霸道了。”兽医鄙视地看向舒斯年。

舒斯年扬扬下巴,十分嚣张:“我不欺负她欺负谁?你不知道她是怎么欺负我的。”

“你这种精于算计、给人下套的娱乐圈老麻雀还能被人欺负?”兽医明显不信。

“在我还是小麻雀的时候被欺负了,不行?”舒斯年傲娇地哼了一声,“花花我们走。我们白天养足精神,晚上再去讹她。”

“你可真不要脸。”兽医开玩笑地骂道:“护士给他开门,以后见到这种人,恕不接待。”

护士笑吟吟地看老板跟他的好友对骂,礼貌地递过去一个医疗口罩:“这个您别忘了。”

“看一下今天的上证指数,大盘走势平稳,上午开盘,多方发起攻势,收回5021点,小盘股走势更猛,十点半,空方反击,跌破开盘指数,随后多空双方胶着,半小时内多方再次收回失地,但在上午收盘前,空方再度占领优势。下午开盘,依旧是多空双方斗争激烈,两点后大盘蓝筹股等开启涨势,小盘股后劲不足。今天的K线还是收了根有头有脚的小阳线。”黄花指着今天实时收盘的上证指数分析道。

“三个月前的W底完成后,五日均线向上穿破十日均线,形成有效突破,上证指数开启多方市场,一路平稳上涨,收回五千失地。按照最近的走势来看,我预测,在最近一段时间大盘会进行一段短时间的横盘震荡调整。所以明天我们把基金投在公司股中预期要调整的白马股和创业股整理出来,撤出资金。这也是为了我们下周一做空个人股做资金准备。今晚可能需要各位加班了。散会。”

虽然股市已经收盘,但是今晚基金的所有人依旧要留下来加班。

这两日撤出公司股的资金,周五公布他们的做空计划书,做空计划书还需要完善,黄花马上又要去给专项小组开会。

黄花招手叫来章程:“这边就交给你了,后天收盘前撤出基金在国内的百分之七十资金。”

章程点头,明白。

“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资金一定要保证稳定的收益,放到证券、银行、黄金里去。周五前做个报告给我。”黄花讲完任务,起身离开会议室。

黄花在专项小组加完班,中途吃了盒饭,看了手表,十点多,看其他人也都疲惫不堪。

“今天就到这里吧。下班。”黄花站起来跟员工讲,事实上是让他们回家,但是回家后依旧要工作。金融这行,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黄花踩着高跟鞋,疲惫地下了电梯,拿钥匙打算开家里的门,就看到一人一狗像是丧家之犬似的蹲在她家门口。

她的脑子一瞬间冒出一句话:碰瓷的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上证指数三千二百多点,我觉得十年后怎么着都有五千多了吧。hiahia~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黄花的太阳xue隐隐地跳,攥着钥匙,居高临下地审视蹲在地上玩手机的碰瓷人和玩泥巴的碰瓷狗:“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保安告诉我的呀。”舒斯年站起来,有眼色的狗也立马站起来,乖巧地站在主人旁边。

这种隐私保安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告诉别人,黄花决定明天就去物业投诉。

黄花站在外面,尽管很累,但不打算开门,“你吃药了么?”

舒斯年脸色楞了一下,回答道:“吃了。”

是个正常人,那可以说话。

“有事么?”黄花有所防备地问。

舒斯年拿出背在后面的餐盒,“今天谢谢你送花花去医院,这是我自己包的小馄饨,你不是喜欢吃这个么?”

“是生的,我怕你回来得晚,到时候都坨了,就没煮。”舒斯年表现的有礼有节,又问她,“你才下班啊,吃饭了么?”

“吃过了。”黄花接过餐盒,“谢谢。”

“这个你会煮么?我给你煮吧。”舒斯年像一只体贴的大金毛,妥妥的忠犬属性。

黄花上下打量他,断了他的心思,“我会,我自己煮。”就差没说,带着你的碰瓷狗给老娘滚了。

被婉拒后的影帝脑袋光速地运转着,眼见黄花开了门进去就要关门。

他捂住胸口,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神色痛苦地蹲下来,大口地喘气。

傻狗看到主人蹲在地上好像出事了,立刻大叫起来,又跑到黄花面前大叫起来。

黄花听到他不对劲的声音,鞋子还没脱出来看,他整个人蜷在地上,样子痛苦,好像是发病了。

不是吃过药了么?

黄花跪在地上,扶起他的头,惊慌紧张地问:“你带药了没有?”

他的一张俊脸都拧作一团,表情狰狞。

黄花去搜他的裤袋,只有钥匙和手机,根本没有药。

“你手机密码多少,我叫你经纪人过来。”黄花着急的问,他的手机不是指纹解锁。

“零四零四。”舒斯年吐出四个字,然后偷瞄她的表情。

她的生日,黄花来不及回忆过去,打开手机通讯录去找沈迷的电话。

舒斯年这时候抓住手机,挡住黄花的视线,“我的药在家里,沈迷来了也没用。”

“对对对,我去给你拿药,你家住哪栋?”黄花听他说了地址,是隔壁一栋,忙不择路地拿了钥匙立刻跑下去。

舒斯年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拎起傻狗的狗绳,进了黄花的家门。他在黄花家四处逛了逛,洗手间里只有女士用品,她的衣服大多是职业装,黑白灰。文件也都整整齐齐,舒斯年笑了,当年她可是随意凌乱地对待书本,这整理的习惯还是他强制要求的呢。

舒斯年看时间差不多,叫了花花,又回到门口继续抽搐。

黄花在他家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圈,才找到药箱,也不知道他要吃哪些药,索性拿了药箱一起过去,她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出了电梯,花花就等在电梯门口,看到她就狂吠。

黄花把舒斯年扶进她家,“我去给你倒水,你看看药箱里你吃的是哪种?”

舒斯年拿出氯丙嗪,倒了两片出来,这药早就被换成了VC,被黄花伺候地喝下药,他躺在沙发上歇息。

黄花看他情绪安稳下来,长舒一口气,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她才去门口换了拖鞋,拿了餐盒放在餐桌上。

黄花看着那条和她同名的狗也不叫了,也不守着主人,四处在她家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