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1
家的格格。她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样子对钮祜禄莲心道:“传信的人说老爷不怪小姐不为大少爷求情的事。”“只是叫小姐在府里千万的要对贝勒爷上点心。”春杏说着抬起头,看了看四周,之后才又低刻意的放低了声儿:“老爷……老爷说——这贝勒爷在外面有了外室。”“胡说。”钮祜禄莲心一拍桌子,满眼的都是不可置信:“爷,爷怎么会就有了外室?”说着又想起来到府里都快满一个月了,可她一次都没伺候过爷,甚至——甚至连身都近不了。这才不甘心的坐了下来,可平素里一张天真的脸此时扭曲起来满满都是嫉妒。“可有说,是哪个小妖精。”她半眯着眼睛,里面投射出恶毒。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挡了她钮祜禄莲心的道儿,她都不会让她好过。想到这,她拿着杯子的手紧了又紧。“说……说是。”春杏咬了咬牙,还是开了口:“说是与你同日生的宋家那位。”“啪。”钮祜禄莲心掉了手中的杯子。日上西头,天微微亮,照着正殿里面暖洋洋的。门口打帘的宫女撩开帘,进来脆声道:“福晋,纽祜禄格格一大早的就过来了。”“说是,有事禀告。”第29章是谁日上西头,天微微亮,照的正殿里面暖洋洋的。门口打帘的丫鬟撩开帘,进来脆生生道:“福晋,钮祜禄格格一大早的就过来了。”“说是,有事禀报。”“哦?”乌拉那拉氏才刚刚起,闻言皱了皱眉,还是叫人进来了。钮祜禄莲心在里面待了许久,再次出来后,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耐人寻味。就连往日里一直挂在脸上甜美的笑容,都与平时有些不同。快到午膳时分胤禛才从宫里出来,从一大早上谈到现在,只偷空中吃了几块糕点,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乌拉那拉带着丫鬟,在侧殿给他换衣服,六月的天官服又厚又重,穿在身上一丝风都不透,浑身热气。乌拉那拉氏也不要丫鬟动手,亲自上前给胤禛解腰带,脱的只剩下中衣后转身准备把官服挂起,却见里面掉出个东西来。小小的东西半个巴掌大,在地上蹦跶两下跳到了桌子下面。乌拉那拉氏不知是什么东西,弯腰准备过去捡起来,可手才刚碰到一点边儿另一只大手就抢先一步从她手心抽了过去。还在地上的手指僵了僵,站起来嘴角已经带了微笑。转头把手中的衣服交给一边的丫鬟:“爷的东西还是要保管好,免得下次掉的找不到。”若是刚刚没看错的话,掉出来的是个人形木雕,看那穿着像是个女子的。大早上钮祜禄莲心的话还在耳边:“福晋,奴婢的娘家人说爷在外面有了位外室。”乌拉那拉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说的?她满不在乎的一笑:“爷那样的人是不屑于在外面找女人的,”她清楚自家爷的性子,若是不喜欢断然的不会在外面胡来,但若是喜欢的话同样的爷也不会委屈了她。至于外室?爷是不屑的,压根没有那样的可能。乌拉那拉记得她与钮钴禄氏说这句话时的自信。可胤禛怀里藏的好好的那个女子木雕,却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脸。话在嘴边琢磨了好几下才开了口:“妾身看见倒像是个女子,爷......”“若非是妾身看岔了眼?”胤禛正自己换着便衣,闻言手顿了几下,还是决定不瞒着她:“是个女子,过段时间我就把人带回府。”说着就独自一人出了偏殿,留下乌拉那拉氏抖着手步步的后退,直到碰到椅子一下子软了下去。贴身的带在身上,可见是有多珍贵。难怪的这段时间爷不常去后院,就算是去了哪个格格的房里也只是坐坐就走。当时还以为爷是在怜惜自己,好几日的脸面上都是红光,却没成想是外面有人了。乌拉那拉自那日后板着个脸,于是这几日胤禛都在书房歇息。见正院里罕见的没什么动静,底下的人更是不敢出什么幺蛾子,就连李侧福晋都安静了好些。胤禛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捏着发疼的眉心。右手拿着的木雕一下一下的往桌子上面磕,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在黑夜里格外的明显。他脑子里还是那日小姑娘的眼,天真欢喜,带着崇拜与羞涩,小姑娘确实是喜欢着自己,这点胤禛不可否认,凭感觉就能发现。但是……书桌上的烛火微微晃动着,胤禛拿起手心的木雕看的更加清楚了些。手心里的宋西楼挽着弓,似乎想射前方的猎物,但头却像另一边扭去,极致的欢喜与爱意,能融化了冬天的冰。“你到底看的是谁?”胤禛上手摸着她的眼角,试探的随着她看的角度看过去,却只看见一睹白晃晃的墙壁。“卡兹”胤禛拉开书桌的抽屉,泄气般的把木雕塞了进去。小姑娘是喜欢自己这点不用犹豫,但这一刻却也让他感受到了,那渗入骨髓的爱意是伪装不出来的。是就此放开了她?还是——让她从此以后眼里都只能装的下自己?黑夜里胤禛那双眼睛满是残忍,眼帘垂下看了烛火好长一会才扯开笑意。“宋西楼?”呵,我管你看到是谁,但是做了爷的女人后,就不要让爷发现你还记着别人。否则......***赵文轩却觉得自己倒霉,这好端端的在酒楼与人喝酒,哪知道就碰到四爷这个冷面阎王。“贝勒爷吉祥。”他跪在地上,人也还是笑嘻嘻的满不在乎的模样。胤禛坐在椅上,看着面前的人暗道:可是快死之人胆子都比旁人大些。还没开口却见人站起来,笑眯眯道:“贝勒爷今天来是不是问草民宋西楼的事?”“哦?”胤禛拿着杯子冷笑,“你倒是自作聪明有一套。”“难道不是吗?”赵文轩拍拍衣摆,面带微笑自信满满:“今个四爷过来不就是想问——那个木雕?”“宋西楼看的究竟是谁?”他的笑意还没到眼底,坐在椅子上的人就站了起来,低下头看着他。“你说,她看的是谁?”赵文轩满眼我就猜到的表情,可还没开口,却被前面的人掐住了脖子。脖子上的手一寸一寸的收紧,紧接着来的便是不能呼吸的无力感……同样的都是男人,可在他面前赵文轩常年在屋里雕刻,现在被人控制住,连手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