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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带着不确信:“你说,那个女人?”带着血丝的红眼睛都是疯狂:“那个女人是完颜氏?”苏培盛没有回答,只是不耐的朝她身后的人挥着手,不一会她便感觉身后的人用了更大的力气把她更加用力的往后拽去。“放开我。”钮祜禄莲心用力的反抗着,恨不得用尽全身的力气:“完颜氏那个贱人,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局。”“我要去告诉贝勒爷,我要见贝勒爷,完颜氏你个贱人。”她奋力的用了全身的力气,但是身后的人可不会怜香惜玉,那坚硬的如同铠甲一样的手臂将她的手腕捆的都是红痕。她陷入了疯狂,一直在喊着,随后就见苏培盛挥了挥手:“太吵了。”只是一句话,她就被人用脏抹布堵住嘴,像畜生一样的被人带了下去。却也让她更加的害怕起来,眼前这个阉人此时让她有着巨大的权力。她的生死,都在一个连根都没有的太监手上。钮祜禄莲心眼泪掉下来,被堵上的嘴唔唔唔的叫着,随即身后一只手伸出,砍在她的脖子上。等她醒来,入目所看都是满脸麻木的人,她们一个个像是看透了生死,没有一点希望,钮祜禄莲心颤抖的走过去。脚边上不是人,就是污秽的物体,她还看到一个人身上都长满了虫子,浑身散发着恶臭,此时正在地上痛苦难耐的打滚。她眼泪立马涌出,胃里不住的翻滚着,身边的人黑白分明不带感情的眸子就这样看着她,其中不乏那些带着情.色的目光。露骨的眼神将她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像是要扒开她的衣服看到她白花花的躯体。“不……”她疯狂的摇着头,脚步不停的往后退着:“不,不,不——”钮祜禄莲心抱住头,往大门的方向跑去,边走边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宋西楼这个时候才是瘟疫的初期,浑身上下开始发热。已经照着他上次的那个方子喝了药,人才算是好些,但也一样昏昏沉沉的一直没醒。胤禛去过好几趟,最后干脆歇在了一起,苏培盛过来劝了好多次都不行,也就由着爷的性子来了。早晨的时候,胤禛感觉到身边有动静,想到什么脑子一片清醒,连忙抬起头来。胸口的人,无意识的在他胸前扭动了几下,胤禛伸出手,摸着她略显凌乱的头发,然后嘴唇上前亲了亲。“你回来了。”清早的嗓音带着干涩,躺在他身边的人这才是抬起头,明晃晃的眼神就那样撞进来。两人都没在说话,但是在床榻之上什么都显得暧昧起来。还是宋西楼先别开脸,干巴巴的开口:“爷身子好了就行了。”胤禛也眼神慌张的移往别处,过了好久才把那抹狼狈感去掉。清醒之后,脑子里那些想法就在眼前,面对眼前的人几番开口却硬是没有出声。胤禛后院的手段见过不少,女人家之间的小心思他在皇宫就见过不少,她们可以为了荣华富贵去做任何出卖与良心的事。胤禛见证过,等自己有了女人出宫建府有了自己的后院,争风吃醋的女人也不少,但都是些小打小闹。眼前这个事……他几番挣扎,闭上眼睛对面前这个人却怎么也问不出口,习惯于性子让他想弄清楚,但是问出口就是对眼前人的不信任。想了想,还是选择不问。他这番样子表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犹豫的表情还是让宋西楼捕捉到了,等了许久却没等到他出声。心中满是惊讶,却没露出来,主动解释:“爷每天都派人来送东西,突然一天送东西的小太监不来了。”“我这才觉得肯定是出了事,几番打听后才知道爷感染上了瘟疫。”她坐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脸色苍白额头上还要包扎的伤口。深秋的天,屋子里面早就点上火盆,但是怕主子闻到味儿不舒服,所以离的很远。但是显然宋西楼现在是冷的,被子都往上拉了拉,胤禛衣服都没披就那样下去移火盆,就听见身后微微带着虚弱的声音继续开口。“到了苏州,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你。”宋西楼这个时候,声音才有了不对劲,还微微带着苦涩的味道:“又听说钮祜禄meimei也来了。”胤禛背对着她的身子僵硬了一番,开口:“我当时昏迷,也是人来了才知道。”他知道上次南郊一见就让宋西楼误会他与钮祜禄氏的关系了,故才这解释,余光往身后有一看,床上的人抱着手臂看不出表情。宋西楼那不对劲的声音才过了一会,之后又恢复了正常。像是刚刚是人听错了:“我本来打算走的,但是在酒楼底下却与钮祜禄莲心撞见了。”宋西楼这才抬起头盯着他的背影,感应到她视线的胤禛也往后看去,就见宋西楼印着身后阳光格外干净明媚还璀璨的眸子。“我带着面罩她没认出我,当时我嫉妒她能在爷的身边也没戳破。”“但是我没想到她是让我当她的替身,”宋西楼苦涩的笑了下,眼眶中似乎有水对上他视线的眼睛也立马移开:“她说她有身孕了。”“她胡说。”几乎是立刻,胤禛手里拿着的炭棍就掉下来。他连碰都没碰钮祜禄莲心一下,怎么会怀有身孕?刚要开口却看见面前那个正流着泪水的眸子。胤禛走上前,指腹在她眼睛那抹过:“别胡思乱想了,没有的事。”她脸色苍白,身上那股柔弱的气息却透彻的更加好看,眉眼之处看上一眼清媚的像是要化开一样。他坐在她身边,扶着宋西楼躺下来:“你身子还没好,这段时间都要在床上躺着。”他见宋西楼醒来心也就放下了,患病这么长时间还有许多的公务要等着他去处理,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后就要往前走去。还没两步,却受到一阵阻力,一扭头却发现自己的衣袍在宋西楼的手里。胤禛与她自从上次狩猎后,好久都没见过她这番的黏糊劲。当时,心就化成了水,牵着她的手走到她身边,“这么想爷?”他不轻易笑,但是此时却眉眼都弯了起来,把身上常有的那股冷淡给冲淡了。宋西楼狡黠的笑了笑,像月牙儿一样的眼睛笑起来像是小狐狸,嘟着嘴嘴硬:“我才不……唔。”上面的人弯下腰,一把堵住她的嘴唇。“唔……”宋西楼闭上眼睛,小手慌张的不知何处安放,紧张的四处乱挥,其中还有一拳头不小心挥在了胤禛下巴上。他吃痛移开嘴,就看见身下的人脸色潮红,闭上眼睛还轻微的喘着粗气。见他移开,过了好就才怯怯的睁开眼睛,“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