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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和牛仔裤,随便得不能再随便得装束:“你看我这样行得通?会丢你的面子。”天佑把她的手拉过去吻一下,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你只要负责吃吃喝喝看看风景就好,其他的交给我。”经过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鬼混,佳怡跟他熟透了,看他表情也知道所谓的朋友,不过是人际圈里必要的点缀。就他严重的洁癖和无形中极度的强势而言,他有没有朋友这一点,她都要极度的怀疑。“大哥这两天生日,我想提前回去收拾一下。”“上个礼拜不是回去过了么?”佳怡把脸对着窗外翻了个白眼,忽的转过头来又是一片虚伪的温笑,半倾着身体把饱满的部位压到他的胳膊上:“喂,我现在跟你裤腰带上的钥匙有什么区别?”天佑正视着前方,口腔内的唾液瞬间丰沛起来,一本正经道:“我的裤腰带上没有钥匙。”佳怡扭了两下,知男人都爱sao,不给他点好处他就不松口,于是把手落到他的裤裆间压着揉了两把:“这不是吗?”果真,厉天佑正襟危坐着赞了她一声,趁着红灯啧啧吃她的口水:“明天早上,我来接你。”佳怡进了家门,屋子里没有开灯,只见房间里一束黄光到处乱晃,连带着梁硕一阵妈的妈的咒骂声。佳怡朝里唤了一声,梁硕拎着一只行李袋跑出来,制止她开灯:“芳芳,这里我待不下去了,暂时要跑路了。我定了过海的游艇,马上就走。”佳怡问他怎么回事,梁硕关掉电筒,把行李袋重重的砸到地上,外头的光射到他的脸上,相当的面红耳赤,他咬一咬牙,抓住佳怡的臂膀破罐子破摔:“前段时间,不小心得罪了人,我以为躲一段时间就没事,没想到他们今天找到家里来了。我是不能再在这里住了,你收拾一下也离开吧,这里不安全!”“你得罪人什么了?”梁硕不敢说自己喝多了酒把一位大哥的马子给睡了,睡个女人嘛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也把银行的钱全部拿出来赔出去了,然而人家还是不松口,扬言要剁掉他的命根子。如果真说出来显得自己太龌龊,他挠着后脑勺嘿嘿地笑:“不就是那么回事嘛,被人攒局子骗了,输了一大笔钱。”他着急赶时间,又很有些依依不舍,一直浪里白条地过了大半辈子,忽然有了家,又忽然要被迫离开,心理的滋味翻江倒海懊悔不已。佳怡别开他进房,翻出自己的银行本,连带着钱包里天佑塞进来的大面额现金,一并塞给梁硕:“先拿去顶顶,实在不行,不瞒你说,你meimei我走了狗屎运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梁硕突然捧住她的脸,拿嘴巴堵住她的嘴,热烘烘的舌头活泼的抵进来,像个要勾搭人的良家妇女,忽然扯下脸不要脸,但终究还是害臊,飞速的撤了出去。佳怡反应过来时,这人已经飞溜着出了门,边跑边叫道:“到了给你打电话,不用担心我!”————四千。第十九章主角消失梁硕含糊其辞的交代后,转眼跑的无影无踪。佳怡在这里住了一夜,客厅的电话响个不停,她犹疑着盯着快要跳起来的电话机没有接,极至次日绝早的时候,天色还没有亮清白,外头的房门敲的惊天动地。佳怡对于这些响动,已经很熟悉了,在这番急躁又洪烈的背景音乐下,去厕所洗了头脸,捡了梳子边梳着头发,边打开客厅大门。门口的乌合之众跟黑鱼似的冲进来,里里外外的翻找一通,打头的小哥黑着脸,杵到佳怡的背后:“喂!你们家男人呢!”佳怡顺了一把长发,随手把梳子搁到灶台上,将呜呜冒着热气的水壶拎起来,捡了几个杯子,给这些人分了茶,又把梁硕没抽完的香烟,一一分了一圈。原本很急躁慌乱的场面,变得像是大家上来串门,串门当然免不了闲聊。领头的男人给大家使了个颜色,四五个小年轻纷纷收起了手里的家伙,各自分开着翘腿静候。他呷了一口热茶,挑眉道:“小姑娘,看你还算识相,告诉我们小梁哥在哪里,我们也不会怎么为难你。”佳怡跟着喝了一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昨天晚上就跑了,至于跑到哪里,也没跟我说。这位大哥,我是他meimei,你可以看看我们家,很简陋,如果有什么你们认为值钱的东西也可以一并带走,这房子还是我们租的。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位大哥,向来不着家,我跟他的关系并不好,他走之前还偷走了我的存折,存折里虽然没几个钱,那也是我亲亲苦苦的打工钱。如果你们找到他了,拜托也通知我一声。”佳怡同这位大哥并肩齐行着送到电梯口,欢迎他们下次再来做客,隔壁电梯叮的一声敞开门,厉天佑深处与之格格不入的落沓环境,右手拎着餐盒迈了出来。他的眼风往这边一扫,佳怡看了过去,全当做没看到,单手压在门板上,让这些人走了进去,而他们敏感地盯住厉天佑,又把脑袋唰唰的伸了出来,只见他沿着长廊往走,越过梁家的房门,转了个弯消失了。有人笑道:“不知道是哪家富少爷,又来骗小白菜。”小白菜跟富少爷一齐吃了虾仁粥和叉烧包,厉天佑看着屋内乱糟糟的场景,气压有些低:“我看也不用收拾了,以后别回这里了。”佳怡捡了餐盒擦了桌子,同他一起去了公司,晚上趁着厉天佑去参加高层酒会,转头打了电话叫上搬家公司,当夜就把东西收拾收拾搬回了九龙城。因为东西少,所以这一趟没花什么时间。九龙城的房子里,堆了厚厚的灰,门口的墙壁徒留着干净的天蓝色,这还是梁硕刚回来时,跟她一起粉刷的。佳怡合上木门,又把铁门哐当着拉了上去锁好。生活就是这样,大部分的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倒是有一个人,你不想见他,他始终都会出现,不论是早出现,还是晚出来,总归还是要冒出来,冒出来后就轻易不会走。想到这里,佳怡心里不免有了微些奇妙的波动,似乎在虚空之际,遥远的送来一束柔韧的丝线,紧紧地缠住她的指节。路过隔壁家的时候,佳怡不由笑了一下,最落魄的时候,还问那个胖女人借了二十块钱。她停下脚步,有意打声招呼,没有关紧的门缝里传来男女的吵架声,隐约地说到孩子。佳怡收了手指,调转方向往前去。走道狭窄光线昏暗,这栋老楼已经上有二三十年的老脾气,墙角的地砖破碎了好几处,墙面上渗着黄色的水痕。稍微有些积蓄的人都从这里搬走了,一路过来很多户门口都贴着往外招租的白纸条。佳怡走了两分钟,应该有两分钟了,也许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