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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吊子的筑基初期,连另外两个攻略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可不能为了一个江逐月就死在了这里。而被容姒放出来的死要钱几乎一看见她便疑惑地问道,“你刚刚叮嘱那修士不要告诉江逐月你去的地方,到时候对方用了那玉雀却完全不知道你吃的苦,岂不是白费心思?”听到死要钱的声音,容姒哟了一声,“什么时候你也对我的攻略感起兴趣来了,你不是从来都是放手主义吗?”“容姒……”“好嘛,好嘛。其实就是需要我们在外头多玩一会就行了……”“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容姒忽然就笑了笑,“有些事情不是我不让他说,他就不会说的,同样,也不是我要他说,他就会说,而是他遇到了有些事情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那么起到的效果就将是最大的……”闻言,死要钱乱码了下。三日后。容姒还是没有回来。得知这个消息的沧桑修士焦灼之下,终于憋不住了,来到了江逐月的面前。而听完了这人说的话,江逐月怔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只是话刚说出口,他就发现他竟然连声音都是哆嗦的。“不……不可能……她明明跟我说了没那么危险,是她也可以去的地方……她跟我说过的,她说过的……”而后之前容姒说过的话快速地在她的耳边回响了起来。“你走后我已经从他口中问了一处没那么危险的地方,是我可以去达的地方……”“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在家等我,知道吗?”很快回来。很快回来……哈哈哈哈……与此同时,另一头监视到江逐月癫狂模样的死要钱看着容姒啃着果子,朝他耸了耸肩膀。“嗯,就是这样。”就是,这么简单。真是可怕的女人。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第202章修真之南柯一梦(六)一日两日……容姒始终都没有任何的音讯。可周公村的门口,江逐月却独自一人日日坐在那棵大槐树下,一坐就是一整天,而这一整天他的脑袋里头都是空白的,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东西,脑中就只剩下了三个字,为什么。是的,为什么?为什么容姒愿意这么做?为什么明知道前面只是一条死路她却还是愿意一头扎进去?为什么要这么自不量力?为什么就连离开也不跟他说实话?很快回来……这就是她的很快回来吗?她到底知不知道就凭她的那点修为,会死。死字都不认识吗?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为了他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他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她在他的身上已经什么都得不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江逐月想起对方平时挂在嘴上的痴心不改,白绸布上瞬间就氤出了两片红色来。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不管他是高高在上的逐月公子,还是现在一文不名的废物江逐月,都会痴心不改吗?江逐月狠狠捏住了自己的拳头,恍觉自己的指甲竟然又再次长长了,已经开始有些刺人了,可当初那个帮他认真修建指甲的女人现在却还是生死不知……想到这儿,江逐月抿了抿唇。其实要说他一下就爱上了容姒,好像也没有,更多的是对她这样浓烈的感情的惊讶,甚至是惊慌。是的,他慌了……那沧桑修士也一直都没有回到自己在周公山里的住处,他看着江逐月坐的笔直的背影,心里的自责已经快要将他淹没了,要不是他一时心软,当初那个小姑娘也不会到现在了都还没有一点音讯,若是对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唉……村子里的人也大致了解到容姒应该是给她兄长去山里寻药去了,可现在都还没回来,怕是凶多吉少了。村民们都比较心善,当下就有人提出说可以暂时代替容姒照顾江逐月,谁曾想江逐月竟然直接就拒绝了这些村民们的好意,开始学着依靠自己的耳朵、鼻子和双手,开始给自己换起药来,甚至还学着自己给自己做起饭来,刚开始可以说什么都不顺利,短短没几天他的一双手上就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而容姒看着死要钱监视里头的江逐月再一次地跌倒在地上,当下就挑了挑眉,随后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她出来也有十天了,也是时候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只不过却不能就这样回去。“要回去?”死要钱奇异地说道,“才过了不到十天,你不是想让他为你担心吗?十天就够了吗?我以为你会在外头待上个一、两个月呢?”“你傻啊,真待了一两个月,他什么东西都学会了,还要我干嘛?做花瓶都不够格好吗?”容姒指了指脸上的胎记,“不攻略了吗?不过很奇怪啊,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态度变了一些啊,以前你从不过问我这些攻略的问题啊,改性子了?”闻言,死要钱的系统瞬间就出现了大量的乱码,还没继续跟容姒说些什么,系统空间里头突然又再次震动了下,他只来得及跟容姒随意打个招呼,便匆匆不见了影子。容姒看着它古怪的行为,皱了皱眉,便开始给自己制造起伤口来了。与此同时,空间之内,死要钱看着那被自己压制了没多久的光球又开始将整个系统空间冲撞的乱七八糟,不得不感叹到底是经过多世轮回的灵魂体,如此强大,自己吸收着吸收着,就差点被他的意志占据了上风,后来只能将它吐出来不说,每当自己跟容姒稍微接触一下他也要发疯,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以后还有没有融合的可能,可就是融合了,真正占据的也不知道是谁。不过他所有的感情都是来自于叶轩歌与穆浥尘,他们两个喜欢容姒,所以……死要钱的遭遇容姒并不知情,容姒一给自己制作完伤口,就马不停蹄地往周公村里赶去。而就在她几乎一踏进周公村的地界,便远远地看见江逐月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身旁还围着一些叽叽喳喳的小孩子们,脸上顿时闪过了一丝惊喜。但因为她现在的模样有些怕人,衣衫褴褛不说,鞋也不见了一只,脸上、身上更是布满了伤痕,那些小孩子们几乎一看到便一脸我怕怕地退到了一旁去了。而随着容姒脚步声和呼吸声的越来越近,江逐月偏过耳朵,低声问道,“什么人……”谁曾想下一秒自己的双手就被人轻轻按住,他还没来得及发作,来人嘶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我……”话还没说完,容姒眼前一黑,直接就倒了下去。听着那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