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男主还不让我死【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的……男宠,乃是当今武林盟主,那个嫉恶如仇发誓要剿灭魔教的武林盟主。

裁缝恍然大悟,这才猛地想起,在魔教之前,曾有一江湖人士拿着他的画像去他的布庄询问过,那江湖人士名为容影。

裁缝不求活着离开魔教,只求他知晓自己身份后逃出魔教,照看自己的母亲和妻儿。

最后,他留了自己家的地址。

容景仔细看完,将地址记下,那封信则被他攥成了一团,随后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就连灰烬也埋进了花盆里。

……

当天晚上,江如墨发觉自己来了月事,然而早上的时候为了给教徒作秀看她还运了功。

有容景在她不怕。

现在麻烦大了。

“疼――”江如墨缩在被子里疼的直打滚,精致的小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邪功阴毒,反噬自然也是锥心蚀骨。

容景将她搂到怀里,遮住她湿润的双眼,泪水蔓延到他的掌心,guntang而炙热。

他不敢去看江如墨的眼睛,怕自己会心软。

“这么疼吗……”他与少主相处一月有余,很清楚她和魔教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同,虽然性子骄横,但是从未沾染过血腥。

她不该属于魔教的。

“洛子衿根本不在魔教,你也没有让人伤害她,对吗……乖,说实话就不会疼了……”

【不要……】

来不及了。

容景话音刚落,江如墨便嗯了一声。

还带着哭腔。

容景了然。

如果魔教的人能抓到他,自然也能知道洛子衿这个人,而她为了将自己困在魔教,才编造出了这个谎言。

可她为什么要说她叫人欺负了洛子衿。

容景只能将这一切归算在她一时气话上。

他将手指压在她背后的xue道上,让内力一丝丝的涌进去,“有没有好一点。”

江如墨疼的说不出话,缩在容景的怀里小声哼唧,惹人怜惜。

还是很疼。

容景抬起手,用力砸在她的后颈。

江如墨晕了过去,这才安静了下来。

“不疼了。”

【……】

次日晌午,江如墨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头疼的不得了。

“喂――帮我倒杯水!”

……

屋内一片寂静。

【呵呵。】

统哥……

江如墨被他的冷笑吓到了,心底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容景跑了,仇恨值也没了。】

为什么!

【呵呵。】

江如墨仔细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

可她头真的太疼了,根本就想不起来。

【他问你,洛子衿是不是不在魔教,你是不是没有叫人伤害过她,你,嗯。】

……

江如墨有点不懂,就算这样,那仇恨值也不应该掉啊,她没少折磨容景的。

系统冷笑,【他最起码胖了十斤。】

……果然不能太惯着。

不过有了上一次失败的经验,这次江如墨并没有这么快就被打到。

没关系,还有洛子衿呢,该让她从社会大学毕业了,只要捏住她,容景就还在我的手心里头,再说,他迟早是要恢复记忆的,正邪不两立,他的仇恨值稳稳的。

【但愿吧……】

系统不像她想的那么美好,看昨天晚上容景的态度,显然又奔着那个崩坏的剧情去了。

不过系统并未和江如墨直说,怕击垮了支撑着她的希望,又像上个世界一样认进小黑屋就不好了。

江如墨午饭都没吃,急匆匆的带人感到洛子衿所在的小镇,结果却扑了一个空。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的事都赶在同一天了。

江如墨有点要绝望了。

“人呢!”

年纪不大的教徒跪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属下无能,叫她给跑了……”

“你们两个大男人看不出一个女人!”还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圣母!

教徒快被恼怒的江如墨吓死了,话都说不出来。

江如墨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那个人呢。”

“他死了……两日前,镇里的富商要强娶洛子衿做妾,她便想要逃出小镇,被我们抓了回去,因为天色已晚,外面还下着暴雨,所以我们就带着她到镇外破庙避雨……当时属下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也没多心,和他交代了一声就去厢房拾些干柴来点火。

可等我回去时他已经死了,嘴唇发紫,似是中毒身亡,而洛子衿也跑了出去,属下急忙去追,可那日天又黑,雨又太大,寻不脚印,用了两个时辰才找到她……

属下正想将她抓回教中,一个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属下不敌……便叫她逃了,属下自知罪该万死,没有回教中请罪,只是想找到洛子衿杀了她给兄弟报仇雪恨!”

江如墨听的迷迷糊糊的,不过她get到了一个重点。

圣母洛子衿杀了人。

怎么说呢,喜忧参半吧。

“那白衣男子你可识得。”

教徒抬起头,扫了一圈,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武林盟主的亲弟,容影。”

……

原来在找容景。

扎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世界是总裁大人和他的秘书好呢,还是总裁大人和他包养的小明星好呢?

小纠结。

第49章男主是我的炉鼎3.10

荀望之很快便得知了容景逃出魔教之事,他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容景还没有恢复记忆,否则他一定会趁此机会除掉你。”

“对不起爹,是我大意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荀望之都清楚,他对江如墨笑了笑,“这事不怪你。”

说完这句,他的脸色冷了下来,“教中有内鬼。”

???

江如墨一脸懵。

这话从何而来?

其实这也只是荀望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