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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梦见了,她又确确实实不想把它作为素材写进去……孙渺正仔细地看她,发现她虽然也在看着他,但眼神飘忽脸蛋泛红,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东西。“你缺氧啊?”孙渺忍不住调侃她,发现她脸蛋有越来越红的趋势,有趣之余不禁有点纳闷,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么容易害羞呢?赵乾深吸几口气,辩解道:“我我我我早上就有这毛病,不行吗?”脸颊发烫,不用说就知道自己脸又红了。而且这说的什么话?不是变相承认了吗?输了!不过输了不要紧,问题是要如何扳回一城。问昨天晚上的事他怎么看?不行,显得自己多急切似的。问两个人的关系?不行不行,这跟前面一个问题有什么区别?问他为什么还不走?两个人叠罗汉到什么时候?最近过得怎么样?都上了什么课?有没有加入什么社团?她还是蛮想知道他的近况的。这样想下来,她还真的有好多问题想问,好多话想说。可惜孙渺没什么想叙旧的心情。他再次亲下来,不同于刚才的浅啄,像是对待什么宝物一样温柔细致,让她有种被宠爱的感觉。赵乾从小没少被他照顾过关心过,但那种关怀总是伴随着硬邦邦的嘲讽与居高临下。“蠢死了什么时候才能记得带伞”“降温不知道加衣服卖什么俏呢”“作业又不写你就等着以后去个专科找个老实人过一辈子吧”赵乾一度很讨厌这样的孙渺,说得跟地球少了他就不会转了似的,谁稀罕,婆婆mama跟个碎嘴老太太一样,像里面的阿长一样“切切察察”,她妈都不这样说她。但是她没胆子,那时候更没有,只能背地里翻白眼。一方面承受他的好意,一方面又讨厌死他的冷嘲热讽,种种感觉混在一起,对成一瓶不知道什么味道的饮料。——眼下的孙渺,像是收敛起尖牙的小狗。她以前就觉得他像,现在更像了。他温柔地舔吻着,摸索着,直到她的嘴唇变得湿漉漉的,舌头得寸进尺地撬开她的唇,勾缠着她的舌头,缓缓地,一口一口,慢慢探向她的舌根,不断扫过上颚敏感又脆弱的部位,赵乾不禁哼了一声。唇舌分开,他低声问:“舒服?”赵乾哼哼唧唧,别扭地说道:“吻技这么好,也不知道找谁练的。”他倒是出奇地有耐心了,认真地解释:“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而且我天赋异禀。”她知道他是说他学什么都快,但脑回路却禁不住又弯到了昨天晚上。哼,某些地方确实挺天赋异禀的。“你一直这样你不硌得慌啊?”从刚才他醒来就抵在她大腿上的东西因为那个吻变得越发地硌了。“怎么不……我都要难受死了,你帮帮我?”他把头埋在她脖颈上,像个小孩子一样乱蹭,可惜身下的东西一点都不纯真。“求我啊?”赵乾恶趣味上来,不乏得意地说。“求你了jiejie,我好难受哦,憋久了要生病的。”热乎乎的鼻息喷在脖颈,手已经探进衣服里了。孙渺轻轻地说:“jiejie是个大骗子,明明已经湿得这么厉害。”他一手揉捏着她的胸,身下guitou浅浅戳了几下,早已发现她湿淋淋的证据,一下便插了进去,先快速挺动了几下解馋。这样抽插了几十次,好像不够过瘾似的,他跨坐在她的胯骨上,紧紧贴着她摩擦着送进去,只一下便让她受不了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说痛不是痛,奇怪的感觉带着强烈的痒和麻,她猛地抓住枕头边他的手腕,声音有点支离破碎:“不……不行。”但是孙渺好像没听见一样,仍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地整根往里送,又缓缓抽出,而后再整根进去。赵乾被插得往前一耸一耸的,难耐的麻痒让她双腿在孙渺身后无助地蜷缩,伸直又绞紧。“好难受……孙渺,难受……”孙渺终于停止了那磨人的深入,只又跪在上方浅浅地抽插着,看她不像真的难受的样子,便开始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又快又狠。赵乾还没缓过劲又被这样顶弄,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尾音带着颤,很快又被孙渺吞下。孙渺,原名孙一渺,只不过后来把名字改了。赵乾原来还好奇为什么那么麻烦,现在总算记住了,他是真的很讨厌孙一渺这个名字,为此不惜亲身证明,他的实力要远远大于一秒。前因(微h)<如何只在一间屋子里谈恋爱(1v1h)(咸鱼)|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前因(微h)虽然今天是周六,孙渺上午第一节还是有专业课。他们课满,老师也不得闲,只能把这节专业课排到周六。两个人在卫生间收拾妥当已经是七点半还要多,出租屋在学校对面一个家属院,虽然离得近,步行到上课的一号教学楼也要二十多分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赵乾看他又拐进厨房,不禁催促道。大一同学老师都不熟,留下爱迟到的印象总归是不好。他边开火热炒锅,边说:“来得及。这节课老师挺好的,迟到几分钟也不碍事。”说话间煎了两个鸡蛋出来,吐司夹了一个就走了,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转过来叮嘱她:“我上完课就回来,有事情跟你说。”这回是真走了。赵乾坐下来慢慢吃着鸡蛋,脑子里还有点浑浑噩噩不甚清楚。昨天晚上睡太晚,又一直做梦,刚才洗漱的时候发现有两个大熊猫眼,一副纵欲过度相。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她真要怀疑孙渺是吸人精气的妖怪,不然他怎么那么抖擞?孙渺出了门,三两口把东西吃完就急往教室赶。今天上课的老师和善是真和善,但也并非像他说的“迟到几分钟也不碍事”,什么都好商量,却最讨厌学生迟到。但今天他要真做了就走,那看在赵乾眼里岂不是他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赵乾有时候看起来大条实则心思敏感,但也并非不明事理,只是理智跟情感总归是两码事,他并不想让她有一丝一毫后悔或难过。况且做饭只是随手,他不做,可能她闷在出租屋里直接吃早中饭了。她惯会这样,假期是怎么省事怎么过,只要不被人打扰。想到这里又不免反思自己,早上本不该做那一回,搞得他找她只是为了上床一样。是他没忍住。一时又想到早上赵乾的样子,心里高兴又有点懊恼。到了教室不自觉回顾一通一路上的心理历程,不禁又恼恨自己婆婆mama想东想西。唯一的安慰大概是踩着铃进了教室没有迟到。赵乾缺觉缺得头有点疼,吃完饭漱了口便又躺下想补个回笼觉。结果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