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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会儿一定在抖擞。易州掏出自己的生命卡,放到宗远手里,苦笑道:“哥被你骗了。”就在刚刚,手机屏幕上显示他被对方cao控者cao控,要求他交出自己的生命卡牌给距离他最近的对手。一路跟他说话的宗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给队友传达了消息,甚至还引着自己带他寻找拼图,不费吹灰之力。宗远一手拿着生命卡,一手拿着他们队伍的最后一块拼图,开心之余觉得有些辜负了易州的信任。“哥别气。”宗远说。易州闻言愣了愣。得,这回被坑地值了!第26章远哥你看我如果能让宗远开心,甚至心甘情愿叫自己哥,易州觉得输一回不重要,那些被关小黑屋的队友也不重要了。易州被工作人员带走,宗远拿着拼图返回基地,在队友们欢喜的笑声中摆入图阵,毫无意外地赢得了比赛。相对于宗远这边的欢欣鼓舞,易州被带进小黑屋以后,与队友们大眼瞪小眼。“州哥,你一世英名竟然着了对面的道儿!”一个嘉宾好笑又好气。他们淘汰后被关小黑屋是能够看到队友镜头的,对易州这种傻白甜cao作特别意外。易州摆摆手,“好看的人都不可信,小狐狸一个。”......节目录制结束,易州还有别的行程,没法跟宗远一起去A市,保姆车停在酒店门口,郑淮和白临进去拿行李。易州宗远两人坐在车里都没下去,易州看着身边没什么精神的宗远,笑了笑,“玩累了?”早上起得早,一上午都耗在了室外的运动上,说不累是假的,宗远“嗯”了一声,想到这回自己回A市以后和易州又各奔东西,更觉得没什么可期待。以前一个人奔波在各个城市里,不停歇的步伐和音乐填满了他生活里的空缺,从来不觉得一天会那么难熬,真到了没什么事儿可干的时候,才觉得空白的日程原来也是一种折磨。没多久郑淮和白临返回车上,他们的机票时间都差不多,也就没分两批走。他们二人来Y市录制节目的事情网上传得飞起,这会儿车刚在机场外停下,就涌来密密麻麻的粉丝,易州看着外面拥挤的人群皱了皱眉,看向宗远,“不都说你的粉丝懂事儿吗?”据说宗远的粉丝是娱乐圈里模范的存在,迎接宗远的时候不争不抢主动让道。宗远看向车窗外,想起前些天自己在机场签名写错照片的事儿和后来易州的反应,嘴角轻轻抬了抬,露出几不可见的笑容,“所以都是你的粉丝。”这一口黑锅丢向了易州的头顶,把他砸得发懵。他是绝不会相信宗远的粉丝们会放过这么个近距离看宗远的机会,可这乱糟糟的人群……易州有些怀疑人生。郑淮推开车门下去,在人群里开了个狭小的道路,易州走在宗远身前,白临拖着行李箱走到最后。“远哥,远哥看看我。”人群里有个女生叫道。她声音有些尖锐,宗远没法不注意她,顺着声音的位置看过去,那女生大拇指指着自己补充道:“你看我是州哥的粉丝!”人群一阵哄笑声,宗远从未被歌迷这么戏弄过,这会儿才觉得易州的粉丝不走寻常路,和他们的偶像一样,别具一格。易州当然也听到了那女孩的话,转身握住宗远的手腕,冲那女孩笑骂道:“谁准你这么调戏我家远儿的?有什么冲我来。”那女孩估摸着是个老粉了,皮实得紧,被易州抓个正着也不怯,甚至回应道:“你想得美!”笑声更大了,连宗远都没忍住,低头忍笑。易州注意到宗远的小动作和他紧抿的唇角,“你也笑我?”宗远垂着脑袋摇摇头,易州肯定不信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宗远的下巴。“哦豁!”这一个动作引发的动静不小,不少人惊呼出声随即捂着嘴。有什么比自家偶像被一个男人调戏视觉上来得冲击?或许就是自家偶像当着自己面调戏了一个男人。前面辛辛苦苦开路的郑淮一扭头,觉得脑门有些阵痛。郑淮大步走过去,“祖宗,飞机等会都起飞了,你能别玩儿了吗?”宗远被迫仰起脸,笑意被他隐藏得很好,半点痕迹看不出来,易州只得放过他。对着郑淮苦口婆心的劝导,易州分得清轻重,冲周边挥挥手,“走了,改天见。”宗远被他拉着往里走,人群也自动给他散开了一条小道,易州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什么,靠近宗远耳边道:“让道的肯定是你的歌迷。”宗远:……易州这是对自家粉丝的德行多不看好。这边两人被护着去登机,外头围着的歌迷粉丝们还在聚众懵逼。“刚刚我哥对远哥做了什么?”“我怎么觉得这两个人不对劲……”“我是不是想多了,我竟然觉得远哥很好欺负!”……宗远听不到那些人的议论,飞机到达A市就跟白临告别各回各家,秦观中途来电话说这两天到A市,去宿舍敲门没人应。宗远这才想起来忘了跟秦观说搬家的事儿,回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动静很大,不知道谁的鬼哭狼嚎差点没把他送走。“小远,你回A市了?”秦观扯着嗓门问他。宗远揉了揉耳朵,挺想提醒他他不用那么大声说话自己也能听得清,话到嘴边,他又咽下去了,“嗯。”“你有空晚上来接我,我被人灌了不少酒。”秦观不跟他客套,报了地址给电话一挂,也不担心宗远不去让他在娱乐会所过夜。宗远回到家里洗了个澡换身衣服,才拿着车钥匙出门,他很少开车,大多时候都等着被接送,不像别人那般热衷于把方向盘掌握在自己手里。车停在了秦观说的那个地址,看了眼腕上的时间,宗远推开门下了车,往里面走去。他带着口罩,斜碎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双眼睛,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日子,让来往的人忍不住侧目。秦观确实被灌了不少,往他肚子上锤一拳头估计都能吐出半杯来,打电话那会儿还清醒,现在躺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不省人事。这种会所看起来贴了金砖似的金碧辉煌,多半是富人扎堆消遣的地方,特殊服务少不了,宗远嫌这地儿不干净,没往沙发上坐,跟里面认识的几个面孔打了个照面,拖着秦观死猪一般的身躯往外走。将人拉到楼下,秦观还在哼着小曲,腔调听着有些下流,他这人醉了什么都敢来,醒了又缩头缩脑的。宗远把他丢进车里,谁知道秦观一把拉住他的手,将人带到自己胸膛上,估摸着还以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