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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早点回去休息,便把剩下的草莓都买了,提着往电梯走。电梯里,纪望分给小旭半袋草莓,并说:“让你帮我买的抑制剂,你买了吗?”小旭蹙眉道:“加强版的没有,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副作用比较大,不建议你吃。”纪望:“先买过来备用,万一得用上呢。”小旭:“不是还有半个月吗?难道我记错时间了?”alpha的易感期在正常情况下,三个月才有一次,不算频繁,不过遇上了契合度很高的omega,次数就会大大地增高。时遥的事情,纪望没有跟小旭说。这件事他不想有第二个人知道,这都会增加传到祁薄言耳中的风险。祁薄言太敏感了,一旦被祁薄言得知了这个事,也不知道小疯子会做出什么。尤其是现在,他们两个无法见面的情况下,被对方知道同一个剧组里还有这样一个omega。就是纪望自己设身处地想一想,都觉得够喝一壶的。不是说不相信对方,只是世上意外太多,alpha和omega的狗血事件更不少,平日里听都听不过来。真有意外发生的话,别说祁薄言了,纪望自己都无法想象那个后果。说话间,已经来到房门前,小旭拿出房卡,打开房门,刚推开一条缝隙,纪望还在对小旭说:“最好是明天就拿到药,我的易感期可能要提前了,尽早做好准备。”小旭脸上的笑已经憋不住了,瞬间咧开嘴:“是的,望哥。”纪望感觉到了不对劲,看向房间号,这是小旭的房间,他刚想问怎么回事,熟悉的味道先于视觉,传到了他的鼻间。他眼一睁,目光不敢置信地落在小旭脸上。小旭再也憋不住,用力把门推开:“李风不让我说的。”哪知下一秒纪望按住他的手,压低嗓音,环顾四周:“被剧组发现了怎么办?”说是这么说,可纪望眼里像烟花盛开的愉悦和惊喜,却一点都不少。门从里面被拉开,是等了半天的祁薄言,他绑着一条宽松的辫子,身上裹着浅色睡衣,脖颈还有水珠滑过,没有抑制贴,信息素张狂地透了出来。纪望立刻按着祁薄言的肩膀,在人吃惊的神色里把人推了进去。门在两人身后关上了,小旭识趣地没有进去,他拿出手机,准备跟医生再沟通一下。肩膀却被人拦住了,扭头一看,是李风。李风揉了揉他脑袋:“去我房间看电影吧,他们肯定一时半会没法从房间里出来了。”小旭没有拍开李风的手:“想吃小龙虾。”李风乐了:“行,都给你点。”卧室里的气氛,此时正如李风所料的那样,非常过火。纪望刚把祁薄言推进去,就被人反手按在了墙上,脖子上的抑制贴被撕掉,祁薄言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涌来,几乎要将纪望淹没。他的嘴唇被占有,唇舌纠缠间发出的声响暧昧又磨人,高温的胸膛互相挤压着,砰砰的心跳几乎要隔着皮rou回应彼此。纪望脸颊红着,气息热了,掌心下祁薄言的身躯,隔着一层薄布料,都能感受到强健的纹理。顺着背部,落在腰上,顶于胯间。纪望终于回神,从祁薄言粘人的亲吻中挣脱而出,他气喘吁吁地往下看,再用一双湿润泛红的眸子瞪祁薄言。祁薄言还要再亲,被纪望捂住了嘴。短短时间里,因为吻得过于火热,纪望的唇已经轻微肿胀:“你是不是停药了?”祁薄言舔着纪望的掌心:“医生说没事了。”他拨开纪望的手,搂住对方的腰,大腿从浴袍边缘支出,压入纪望的双腿中:“刚才我听到易感期?什么易感期?”嘴上是问句,可祁薄言眼间的兴味却不加掩饰,他明知道就是纪望的易感期。纪望没让祁薄言这么轻易过关:“你手机呢?给我接通方医生的电话。”祁薄言叹了口气,嘀咕着好好的气氛都被纪望给毁干净了。说是这么说,祁薄言还是识相地拿出手机,贴心地给纪望拨通了方医生的号码。方医生接得很快,纪望礼貌地与对方确认,得知祁薄言的病情趋于稳定,药量确实减少后,纪望终于松了口气。身后祁薄言好似一只粘人大猫,搂着纪望的腰蹭来蹭去,又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后颈,像要把这些时日的不见,都通过无尽的肢体接触给补偿回来。如果不是偶尔有alpha的犬牙扣住他的皮rou,跃跃欲试地再次对他进行标记,纪望还真的要以为背后是只无害的黏人精了。挂了电话,祁薄言微烫的掌心贴着他的脸,将他转向自己,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力道很轻,不会留下痕迹。“你不应该惊喜看见我吗?”祁薄言不满道。纪望回身搂住祁薄言,很用力地抱着:“确实很惊喜。”祁薄言满意地哼了声,下一秒他就被纪望带了两步,用力推到了床上。祁薄言有点震惊,万万没想到纪望能这么主动。他刚撑起身体,就见纪望扯开自己身上套着的古装,细带太多,他解得不是很耐烦。所幸为了日常方便,陈导要求他们穿一件就够了,等敞开领口,纪望就爬上了床:“你来了,我的易感期就不用吃药了。”第85章纪望投怀送抱这种好事,祁薄言当然不会拒绝。他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等待纪望落入他的怀里。哪知道纪望爬到一半,转而拿起手机,低头编辑信息发了出去。祁薄言不高兴了,刚直起腰,肩膀就被低头看手机的纪望,一伸手按了回去。纪望把自己可能要过易感期的事情告知小旭,让他跟陈导请假,延期几日。发完后纪望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将自己身上敞开的袍子随意甩开,他的信息素如此强势,隐约压迫着祁薄言,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扣着对方,不轻易伤害,也不能随意挣脱。易感期的alpha,会比平时更凶一点,祁薄言再次见到这样的纪望,饶有兴趣地挑眉。他举高双手,投降般道:“哥哥,你收敛着点,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脆弱。”纪望按住了祁薄言的膝盖,偏头露出自己的颈项,他看起来依然进攻性十足,但发出来的邀请,却叫祁薄言的血一下热了起来,他说:“咬我。”他不想因为易感期与本能伤害祁薄言,所以祁薄言可以让他进入“假性发情”的状态,叫他浑身无力。祁薄言直起腰,搂住了纪望的背脊,手顺着背部的曲线,一路往上,捧住两枚肩胛骨,散漫地揉了两下汗湿的皮肤,最后扣住那泛红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