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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两人这样的姿态抱在一起,他连躲都躲不开,也不敢松手,半途而废把她丢下。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亲近,被喜欢的女孩儿主动引诱,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两具年轻的身体在水中搂抱着,渐渐地,就变了味,朝着迷乱的深渊坠落……在失去理智前的最后一刻,荣景年用力捧起白露的脸,隐忍的俊脸近乎狰狞:“看着我,我是谁?”白露俏脸通红,红唇鲜丽,朦胧的杏眸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荣景年……坏蛋荣景年……坏蛋……欺负我……”荣景年呼吸急促,撩起她湿漉漉的黑发,轻吻她娇艳的脸颊,问道:“那么,你愿意让坏蛋欺负你吗?”白露难受的不停流泪,虽然嘴里骂着坏蛋,却忍不住靠近男人强健的胸膛,呜咽着渴求他的触碰。“好难受……救我……救救我……”“露露,看着我,你真的不后悔?”荣景年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黝黑深邃的眼眸含着矛盾的情意。白露抽泣了几声,突然直起腰,猛地抱紧了荣景年的脖子,用火热的唇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说废话、却不肯满足她的嘴……******盛夏的夜,繁星点点,冰凉的水底焚烧着滔天的烈焰,痴男怨女沉溺于迷醉而美妙的仲夏夜之梦。春暖露浓,水声潺潺,奇峰高耸,石柱擎天。白浪滔天,风劲雨急,轻舟穿行其间,逆流勇进,破金斩玉。燕语莺歌啼不住,浪花飞溅如碎玉,琼浆玉液遍地流。一夜之间,几番狂风,几度骤雨,娇柔花瓣几经摧折,零落凋零,满地狼藉……第67章梦醒清晨醒来,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英俊的裸男,是什么样的心情?白露表示简直不能再糟心了,特别是这个裸男还是傲慢且龟毛的荣景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装作失忆,一头睡死过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而现实不容她逃避。昨晚纷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舞会上一时失察,她误服下带药的酒,药力发作的时候,为了躲避阮娇娇的迫害,她不得不躲进了洗手间里,可是对方还不肯罢休,试图让猥琐男凌、辱她,还要拍她的视频威胁她。就在这危机的关头,荣景年闯了进来,把她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抱着她离开会场。如果到此为止,白露肯定会非常感激荣景年,然而,后面发生的事情,却让她无法释怀。虽然药力发作的时候,她可能做了一些不恰当的引诱行为,然而,如若荣景年是个正人君子,即使面临自己的引诱,也应该坐怀不乱,而不是趁机占了她的身子。不过,也许她对男人不该有过高的期望,白白送到嘴边的嫩rou,还得道高僧一样,一口都不吃,实在有点不切实际。虽然荣景年平日里装得一副禁欲男神样,但实际上脱掉衣冠楚楚的伪装后,他本质上也跟普通男人没什么不同,哦不,甚至比普通人还要过分。她昨晚上脑子不太清醒,昏昏沉沉的,但她隐约还是记得男人肯定不止做了一次,还换了好几次地点,浴缸里、床上、地板上,似乎都有过,男人的体力好得恐怖,翻来覆去的折腾自己,姿势和花样也丰富得堪比岛国动作片,只是看片子觉得新奇刺激,但当这女主角变成自己时,才知道到底有多辛苦!白露羞愤的推开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揉了揉酸胀不已的腰肢,再低头看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从胸口到腰腹再到大腿内侧,没一处是好的。她不禁悲愤的想:这男人是属狼的吧,几辈子没吃过rou了?就算是为了帮她解药性,做一次也就够了,谁准许他这样一做再做!趁人之危,太过分了!白露刚刚一动,荣景年就有所察觉,下意识的长臂一收,把企图逃开的美人揽回怀里,下巴搁在她柔滑的香肩上。早上新长出来的短胡茬扎得白露又痒又痛,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抗议,反手啪地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头上。荣景年唔了一声,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他睡眼惺忪,头发睡得乱翘,英俊的脸孔有些疲惫,肌rou紧实的胸膛纵横着一道道抓痕,竟然有几分颓废不羁的性感。当看清怀里不着一物的美人时,荣景年似乎也有一瞬间的呆滞,不过立刻眼中露出温柔的神情。“早安。”荣景年凑过去,在白露的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白露像被电了一下,昨夜的记忆再次席卷全身,明明已经解了药性,身体竟然又涌起一股奇异的滋味。白露猛地往后退,躲开男人的示好,一把拽过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不露半点春光,只留个背影给他。荣景年不免感到有一丝失落,盯着白露光洁如玉的背,问道:“你想再睡一会儿,还是准备现在就起床?”白露不理会他,把自己从头到脚都罩在被单里面,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蚕宝宝。荣景年只当她是害羞,便温柔的道:“我先去准备早餐,你再多睡一会儿。今天我帮你请假,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荣景年下床,迅速的洗漱,然后就离开卧室,真的去准备早餐了,只留下白露一个人在卧室里纠结。被老板折腾得下不了床,不得不请假休息,这种事要被公司的同事们知道,白露也没有脸面在公司混下去了。白露气得狠狠地捶了几下床,可惜进口乳胶床垫弹性绝佳,粉拳捶下去也是软绵绵的弹回来,让她想起昨晚在上面颠簸起伏,婉转承欢……啊啊啊,不能再想了!!白露掀掉被单,准备下床去洗手间清洗身体。她依稀记得昨晚她被泡在凉水里,可惜不但没洗干净,还被弄得更脏,她毫无抵抗力的被那个男人彻底的玩弄,从内到外都被狠狠侵犯,直到现在腿间都是黏糊糊的,实在是难以忍受。白露扶着腰下床,脚一着地,竟然差点跪倒,两条腿儿软得像棉花,几乎站不稳。她再低头一看,从胸口到腰腹再到大腿内侧,像被毒蚊子叮咬过,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点点斑痕。白露气愤的想,这家伙是不是把她从头到脚啃了几遍?她好不容易一瘸一拐的扶着墙,走进洗手间,打开淋浴喷头,涂满了沐浴露,狠狠地冲刷身体,恨不得把皮肤都搓掉一层。温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