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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藤蔓。第28章“我在这儿。”梁潇从莺萝藤后出来。陈易皱一皱眉,“你怎么从那里出来?”“我刚路过这的时候耳环掉了一只,找耳环。”梁潇还特地摘了一只耳环捏在手里。“什么要紧的耳环,还值得你找,明天送你十对。”陈易拉她一把,“爷爷正找你,快进去。”“哦,好。”梁潇想像战川一定在莺萝藤后磨牙,忍不住笑出声。陈易莫名看她,“怎么了?”梁潇摆手,“没什么,不是说爷爷找我吗,快走。”其实哪里是老爷子找梁潇,是她离开陈易视线他焦虑,特别是知道战川的存在。梁潇进屋没多久,战川就回来,不似之前的谦谦绅士,隔着几步就能感觉他的低气压,生人勿近。梁潇偷偷看他几眼,再看几眼,想笑,又不敢笑。战川意念已经把梁潇煎炸烹煮弄得死去活来。战川气场再大也抵挡不了为年轻一代的婚事cao碎心的七大姑八大姨。“小伙子多大了?哪个单位上班?谈女朋友了吗?小伙长得这么帅是不是要求太高了。”战川看了眼梁潇的方向,“女方门槛高嫌我带不出手。”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漫不经心,刚好梁潇可以听清。“哎哟,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门第呐。小伙子,阿姨这儿有个人选,年纪跟你差不多大,性格温顺又懂事孝顺。”梁潇坐在爷爷身边,他们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相中战川要给他保媒的是她三姨。三姨家的表姐起码得有一百八十斤,可以换两个她了,战川吃得消吗?“好啊。”战川轻飘飘吐出两个字。梁潇一下就坐不住了,腾地起身,老爷子看她,“虫子咬屁股了?”她一把挽住爷爷手臂,“有个人,我想给爷爷介绍。”“是吗。”老爷子今天心情好。梁潇直接带爷爷往战川那里去,她咳两声清清嗓子,“爷爷,这位是……”“潇潇!”陈易突然高声喊她一句。宾客纷纷侧目,陈易两步就到梁潇身边,“地上有水,小心。”梁潇脚边还真有洒下的果汁。七大八大姑又是好一顿夸,感觉梁潇要是不嫁陈易简直有罪。陈易握住梁潇手臂,脸上还是微笑模样,“今天是爷爷八十大寿,这么多亲朋在,应该开开心心。”老爷子见两人怪怪的,“潇潇啊,你有什么人要给爷爷介绍?”战川已经起身。梁潇拂开陈易的手,“爷爷,这位是战川,刚才送给您的仿真枪都是他帮忙找的。”她又不傻,当然先要让战川给家里一个好印象,后面的事慢慢来,急不得。“是吗。”老爷子打量战川两眼,“不错,不错。”“都是梁医生琢磨的点子,我只不过帮忙跑跑腿。”战川对答谦逊得体。老爷子连连点点头,似乎对战川第一印象不错,“她,瞎胡闹还可以,这样的心思只怕得人提点,还是要谢谢你。”“爷爷您言重。”梁潇挑眉看战川,再装,再装!“你和我们家潇潇是同学还是朋友?”老爷子突然问。梁潇一下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一边的陈易更紧张,看上去老爷子挺喜欢战川。战川笑看梁潇,“梁医生,是负责我mama的医生。我妈很喜欢她。”这人,说谎脸不红心不跳!梁潇诽腹。“哦,是这么回事。”老爷子点头。战川继续:“不知道什么原因梁医生突然停职,我mama这些天情况不太好,她只信任梁医生。”“那你得赶紧回医院上班,人命关天不能马虎。”老爷子顺口就接了。梁潇还傻傻地,“我可以继续回医院上班吗?”“为什么不能?”老爷子今儿太高兴还在状况外。陈易那个着急,“爷爷,潇潇好不容易回家,就让她在家多陪陪您,医院还有很多大医生。”“梁医生是去医院救人又不是赴战场,即使是赴战场,也得坚持到最后,您说呢爷爷。”战川一口一个爷爷,真的让陈易十分焦燥,又发作不得。“这话深得我心,即使是赴战场也要坚持到最后!”老爷子当时就承诺一定让梁潇回医院,还继续做战川母亲的医生。老爷子金口一开,梁启国也没折。梁潇张大嘴巴,这么样就成了?她为了回医院,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战川他……不是人,绝对不是人!陈易拼命克制怒火,他现在失态只会给战川加分,他没那么蠢!宴会一直到傍晚九点半才散场,梁潇在门口送客。战川在她面前站住,一派正经,“梁医生,以后,需要你关照的地方还很多。”他伸手,梁潇虚虚握了下,嘴里说着客套话,“你客气。”战川中指不着痕迹抠她掌心,她手臂僵一下,收回手,“慢走不远送。”站了一天,梁潇小腿都打颤,陈易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跟她打,怪怪的。她舒服洗个澡躺床上,给战川发个消息,“到家了么?”“嗯。”又是淡淡一个字。梁潇:“那就好。”战川:“这就完了?”梁潇:“晚安。”战川:“跟我装失忆是吧。”梁潇是真想失忆。刚才在莺萝藤后,眼看着陈易就要发现他俩,她又羞又急,为了阻止战川和陈易在爷爷的寿宴上打起来只能下一剂猛药。她攀着他颈脖嘴贴着他耳朵,声如蚊蚋,“我许你一个要求,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口。但是你现在得让我好好回去。”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战川差点儿把她的腰掐断,这诱惑实在太大,战川都没顶住。梁潇拿抱枕蒙住脸,让我失忆吧,失忆吧!……城市的另一头,零点一过酒吧的重头戏才刚开始,女郎在钢管上妖娆扭摆。陈易趴在吧台,面前摆了一场空酒杯。西装揉得皱巴巴被扔在一边,松垮的领带已经挂到脖子后面,衬衫最上面的一粒扣子不知所踪。时不时有过来搭讪的美女,全都被他轰走。“再来一杯酒。”他已经喝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陈少,你喝醉了,我叫车送你回家吧。”调酒师不给酒。陈易抬起头,眼睛迷离看他,“再来一杯酒,我叫你他、妈再给我来一杯酒!”调酒师为难,“你真喝醉了。”“我要酒,我要酒!”陈易一挥,吧台上酒杯全摔地上。服务员赶紧来收拾,调酒师无奈,又给他倒了一杯。他捏着杯子磕一下,一口闷。大概觉得一个人喝酒实在太闷,拿着手机脸都快贴在屏幕上,终于翻到电话号码,“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