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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敏惬意的享受着张泽济的尽心服侍,心里默默品味着他的一切。对于这位情郎的表现,她说不出的满意。张泽济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选,既洒脱不羁,又款款深情。她喜欢他的无谓和担当,也爱他的粗野和温柔。他深深的吸引住了她,在他身边,周敏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轻松和欢愉。更体验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她从未如此真实的活在这个世界。她几乎要爱上他了,可她不愿让自己陷入爱里面。一想到爱,她就有些发怵,更有一种难以摆脱的沉重感觉。她不要沉重,只要享受,现在的一切刚刚好。她必须尽力维持下去。因此,周敏有一句话一直想问,却不敢问。她想知道他如何看待两人间的关系。她希望他跟她一样,只拿彼此当做是获取快乐的新途径。可这想法又让她有些不自在。周敏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她恨自己为何永远改不了爱纠结的性子!“在想什么?”张泽济垂头望着她,眼底蕴着一丝笑意。两人虽已经了那事,见过彼此最私人的一面,可本质上仍是陌生的。她身上有太多不可索解之处,他很好奇,更不会忘了怀里这绵软的女人是名震天下的宸妃。周敏烦恼的叫嚷着,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贪婪的吸着气。他温热肌肤散发出的气息似能带给她勇气,让她忘忧。张泽济有些懵,只好轻抚她的粉背,任周敏热呼呼的鼻息挠着他的心。良久,周敏从张泽济怀里探出头来,认真的望着他的双眼问道:“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张泽济无所谓的笑了笑,干脆的说道:“没有。”话刚落音,肩头已被周敏生气的咬了一口,不由“哎呀”一声,笑着补充道:“如果你不愿意说,我问也没用。如果你想说,不用问,你也会说的,不是吗?”周敏哼了一声,道:“那你到底是想听还是不想听?!”张泽济忙道:“想听,你说什么,我都想听。”周敏犹豫了片刻,才说道:“想必你很奇怪,为何我仍是处子之身吧?”张泽济点了点头。周敏又道:“其实并非我有意瞒你,而是这其间牵涉到一个秘密。我怕告诉了你,反而增添你的负担,给你带来危险。”张泽济笑着看了看周敏,接着捧过她的脸,狠狠亲了下去,直到周敏快窒息了才松开,喘着气说道:“我和你做的这些事,一百个头都不够砍的,还怕什么?”周敏心中一动,轻抚他的面庞,终于问道:“你明知要杀头,为何还要做?我真值得你如此吗?”张泽济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周敏嗔道:“油嘴滑舌!”张泽济握住她的手,肃容道:“你尚且不惧生死,我一个无牵无挂的破落户,又是男人,怕怎的?你能看上我,已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往后的事,我也不愿去想,但只要我活着一日,我就教你快活一日。”周敏感动之余,心头不免有些沉甸甸的。他如此说法,是对她动了真心?还是只沉迷于这个刺激的游戏呢?她不敢再深究下去。他说得没错,有些事多想无益,他们并没有可以期待的未来,那么及时行乐最重要。“我就喜欢你这无所谓的态度!”周敏笑道。“可你不用担心,这个世上没有人能轻易要了你和我的命,皇帝也不行!”张泽济心头一震,周敏所言过于骇人听闻,可他却没有丝毫的怀疑。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周敏说话时笃定自如的语气和轻描淡写的态度。能举重若轻的说出这些话,必有常人难以企及的底气。他再次清晰无误的认识到,这个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的女人,与以往他拥有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可这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却愿意委身于他,任他采摘,他心里顿时涌起万丈豪情。“你可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他的嘴角再次上扬。周敏怎会猜不到?因她的腿已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吓得跑到桌子对面,咬着唇道:“不行!”“你怕啦?”“我饿了,我们好好吃饭,不准你再想那事!”“好,好,先吃饭,吃饱喝足了才好干活。”“你……”周敏无语,又有些心动。她是食髓知味,何况张泽济真的很在行,让她有些欲罢不能。张泽济只是看着她笑,慢慢的喝酒吃菜。周敏见他不再强迫她,放下了心,觉出肚子饿来,也吃了好些。用过酒饭后,周敏困意袭来,便上床躺下欲小睡一会儿。张泽济也爬上床在她身边躺下。周敏道:“我困得很了,你别来招我。”张泽济搂住她笑道:“放心睡吧。”周敏便枕着他的胸口,一闭眼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一只灼热的手在身上游走,得她yuhuo重生。睁眼一看,张泽济正含笑注视着她,便问道:“你没睡会儿吗?”张泽济不答反问道:“你可睡好了?”周敏羞涩的点了点头。“那就好,我可是等得手臂都麻了,你得好好的补偿我。”张泽济说罢就是一招饿虎扑食,翻身把周敏压在身下,肆意妄为起来。窗外蝉鸣声声,热风袭人,屋内却是春光无限。两人自午后战至夕阳将坠,才鸣金收兵,双双瘫软在床,说不出的心甜意洽。略事休息后,两人洗浴更衣,周敏看着天色已晚,便欲回颐苑,却发现唐秀不见了人影。第160章有惊无险张泽济招来那对老仆,问了几句话,原来唐秀自早上出去了,一直没回来。他俩只顾云雨巫山,没注意到。周敏担忧起来:“他是个老实孩子,按理早该回来候着了,肯定是出事了!”张泽济想了想,笑道:“这附近的地头蛇都要卖我几分面子。我去打听打听,这地界上有甚风吹草动,他们最清楚不过,比官府还强些。”又让老仆在大堂里摆下饭菜,叫周敏先吃着,安心等他消息。安排妥当,便出门去了。周敏见他似是成竹在胸,心下稍安。她倒不担心找不回来唐秀,她是怕找回来后,唐秀已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那就是她的罪过了。因此腹中饥饿,却吃不下东西。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逞了一天yin威的燥热退去,晚风清凉,徐徐吹进房内来,周敏的心却静不下来。她左等右等,见张泽济和唐秀仍未归来,越发不安。起身走至院中,来回踱步。她决定若再等片刻,还不见人,她便要动用官府的力量。忽听得院墙外脚步声响起,周敏取过烛台,将后门打开,果见张泽济立在门外,正待敲门,他身后跟着神情惊惶的唐秀。“先进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