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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异常,平日没工作的时候,刘哥都是带着三个徒弟在后院打太极,赶上雨天就在房间里看球赛,可今天天气晴朗,后院一个人都没有,屋里却传来一阵阵的笑声。这是……黎夜光的声音?余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走过去推门一看,偌大的通铺上五个人围坐成一圈,黎夜光坐在正中间,中长的卷发在头顶随意扎了一个发髻,不知是谁借了她一副圆框眼镜,戴在她脸上虽然不搭配但是却很可爱。她撸起衣袖,把手里的扑克牌往中间帅气地一丢,“同花!”“哎呀……”刘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丢出自己的手牌,“我是顺子……”黎夜光得了便宜又卖乖地耸了耸肩,毫不客气地把堆成小山一样的纸币全部圈到自己怀中,虽然玩得不大,但一下午也赚了不少呢。余白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舌头都打结了,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们说:“你、你们在干吗呢?”“我们在玩德州扑克啊。”黎夜光一边数钱一边回答他,“你要一起吗?”这几个人的钱应该输得差不多了,余白才是在场真正的肥鸭!“佛门清净啊……”余白的心都揪成了一团。黎夜光嘿嘿一笑,继续发牌,“佛门五戒,是不杀生,不偷盗,不邪yin,不妄语和不饮酒,可没有不打牌。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出家人。”她说着还安慰地拍了拍三个小伙子的肩膀,“我以前选修课修过佛学,佛学是最包容的宗教,放下屠刀都能立地成佛,不用害怕……”余白一口气差点吸不上来,脸涨得通红,也只说出一句,“黎夜光,你出来一下。”黎夜光下床前还不忘把钱一股脑塞进口袋,才跟着余白走出禅房。小除借了她一副眼镜,虽然度数相差50,但已经足够看清他脸上生气的表情了。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余白的脸一下就红了,一只手不自觉地抄进口袋,那是昨天握过她的手,指尖仿佛还留有软腻的触感记忆。“你怎么能教他们玩牌呢?你看他们今天都不工作了!”他沉着脸想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可脸颊的绯红已经把他的紧张彻底出卖。黎夜光憋着笑没戳穿她,但是他天真的模样又确实好笑,她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脚下的泥地,低着头不去看他,“你不下山我又不能走,这深山里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我总得找点娱乐项目啊……”余白大概也发现自己不适合严肃,语气立刻就软了,“那也不能赌博啊……”黎夜光抬起头来,故意揶揄他,“那你还不是每晚看韩剧,佛门清净之地,你整天看男男女女谈恋爱,啧啧……”余白一下从脸红到脖子,“你怎么知道的?”“他们输给我的咯,钱没了就输情报。”一说起自己打听到的八卦,黎夜光瞬间手舞足蹈了,“他们还告诉我你从来没谈过恋爱,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梦中情人是王祖贤……”余白羞愤不已,急得一把抓住她躁动不安的双手,“你、你到底想干嘛!”黎夜光仰着头看他,水灵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星光,在暮色已尽的夜晚,她的笑容像是最后一抹亮光。“我想你和我下山啊,你答应我,我就不教坏你徒弟,而且只要你把壁画修好,我还给你介绍张祖贤,陈祖贤……”余白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确实是因为她漂亮而被吸引,可现在的她也未免太无赖了,但偏偏是这样的无赖,他在抓狂之余竟然还觉得有点可爱?余白觉得自己实在有些没出息啊。“说真话。”黎夜光好奇地问他,“虽然你爷爷定了规矩,不给你下山入世,难道你就真的不想下山吗?”余白没有回答她,而是不解地反问:“山上有什么不好的吗?”深山野外,空气清新,环境安逸,他有工作又不会无所事事,余白还挺喜欢这里的。“那太多了啊。”说到这个,黎夜光才待了一天就受够了,“首先床硬得像睡在砖头上;其次吃的只有素菜和馍馍,你不想吃好吃的吗?牛排?炸鸡?啤酒?而且你看这个山上,就你们一群糙老爷们,你不寂寞啊?”她说到“寂寞”两个字的时候,余白下意识松开握她的手,紧张地把手又抄回口袋里。黎夜光没有在意他的小动作,只痞痞地往院中的木凳上一坐,向他宣告自己的目标和决心。“反正你要是不下山,我的展览就完了,展览要是完了,我就更不用走了,所以我就和你耗上了。”“今天是德扑,明天是麻将,后天教他们斗地主……”余白握紧拳头,咬牙说道:“其他事都可以答应你,就这个不行!”说罢转身就走,生怕再说下去就又被她绕进去了。黎夜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不行?那就走着瞧呗。况且,深山虽是无趣,但调戏这么一个不开窍的青涩尤物,她一点都不无聊好不好!第五章一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part5名利虽是身外之物,可你总不能裸奔啊。——山里没有夜生活,黎夜光很无奈地九点就上床了,第二天醒来时一看手机,六点零五分。她在床上翻滚了一阵子,实在是劳碌命,享不得清福,索性爬了起来。西北本就早晚温差大,山里清晨的气温就更低了,黎夜光并没有带可替换的衣服,只能将西装外的毛衣外套裹得紧紧的。幸亏她在飞机上买了一包内裤,不然真的要在这荒山野岭回归自然了。讲真,黎夜光已经很久没有清闲过了。而且是一种被动的清闲,手机没信号,更不会有wifi,西北的春天比东南的c市晚很多,光秃秃的深山也没有什么风景可赏,黎夜光几乎是被放逐的。她掏出手机,把之前保存的资料又打开看了一遍,资料显示余家现任当家余墨染是第三代传人,也是赫赫有名的修复国手,如今已年过八十。第四代传人昙花一现,信息寥寥,而余墨染的独孙余白则是第五代传人。余白自幼跟着余墨染学习壁画临摹与修复,十六岁时曾前往欧洲进修,又先后在印度、中东等地修复壁画,二十岁回国后,就彻底归隐山林,只在人迹罕至的石窟里修复壁画,一待就是七年。黎夜光好像都没有尝试脱离社会七天,更别说让她理解七年了。会有人不喜欢花花世界,甘愿待在山林荒漠?黎夜光才不信,避世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是loser,输不起才会说自己看破红尘,混得好谁不想驰骋天下?能一日看遍长安花,谁选古道西风瘦马?何况余白并不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