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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新药真那么可怕,但后来就反应过来韩端是在那儿撒娇卖惨瞎逗弄了。他要玩她当然愿意配合,只是现在这情况,可要怎么配合啊?止不住的面红耳赤啊……思潮翻涌啊……老天啊,对着个伤残她在想些什么啊……她定定的一动不动,然后趁韩端不防,忽然猛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来,问他:“……还痛么?”韩端没事人似的一抹脸,咦了一声,道:“嗨,痛劲过去了哎……”然后又涎着脸道:“看来用手指能镇痛,下次你手指再借我用吧。”许苏:……····周继站在门外,脸色复杂。他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里面的动静听了个溜清。一开始他也吓着了,还抓住医生只问是不是药有问题,什么过敏啊排异啊能想起来的可能因素班门弄斧地乱甩。医生却只是笑,然后冲着屋里点了下下巴,很懂的道:“你不觉得那位并不是对药过敏,而是对人过敏么?俺们可怜的药无辜背锅了呢。”周继:……他现在已经不常现身,但并不是不来医院,而是错开许苏去吃饭了梳洗换装了等不在的时间。多少年了,他没见过韩端玩这种“弱智儿童欢乐多”的把戏,真是,越长越小了呀。听说,谈恋爱的人都是神经病幼稚鬼,也不知道这位幼稚鬼是真的已经神经了,还是在装病。人家两人现在正互相过敏呢,那他到底要不要进去破这个坏呢?——许苏看到周继来了,便很自觉地说去订个餐,转身走了出去。溜了一圈回来,到门口却听到屋里还有声音,这才想起来周继还没走,便默默在门口驻了足。两个人在谈工作。周继道:“银行那边对项目的评估是风险过大,虽没一口回绝,但看那样子要批下来,得过不少关节,一时半会是不行了。”韩端“嗯”了一声。周继又道:“那两家答应拆借的公司,要求的回报可都不低。你看这家,想低价换股,这报价,真是狮子大开口。”他弹着手中文件,一副人家痴心妄想,把他气得不行的口气,“所以说,你那时干嘛冲动,抽调那么多资金出去帮别人。”韩端笑了笑,“不行就再看看,不着急。”“不着急?再拖这事儿可就得黄了。”周继道,把文件窸窸窣窣收起来,直觉韩端那笑很晃眼,“这样你都能笑出来?果然最近心情不错啊,就因为那个女人?”韩端觉得他的口气很有问题,“周继,她不是不是那个女人,她是我女朋友,为她做点儿什么应该的。”周继不以为然,“牺牲也太大了些吧,明明只是个外人。”韩端语带不悦,“周继,她是我认定的人,我是认真的。所以从前是外人没错,但现在她不是了。”韩端一脸认真,周继面色复杂。他忽然扭头向门口看去。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周继干脆快步出了病房门。他不信他的韩哥忽然就被这女人真心倾倒了。是他舍身挡刀救了女人,又不是女人救了他救出情义来了。他要去看看,是不是那女人回来了,是不是他哥发觉了那女人在附近,才这么正经八百装深情的。——门外,许苏默默被表白一脸,毫无所觉的露出一脸蜜汁傻笑。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向门靠近,赶紧躲开,不想面见周继尴尬。周继出来,只来得及看到远远一个衣角。回头,周继对韩端笑得一脸服气:“哥,你是伤员吧?竟然听觉开挂了?我还比你更靠近门,我就完全没发现有人走近。”韩端没说他也没听到,只问他:“是苏苏?人呢?”“走远了,估计躲我呢。”周继撇撇嘴。韩端道:“周继,你以后不要再来医院了。”“哥!”周继不赞同的叫,“把你完全交给那个女人?我不放心!”“周继!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这么快就忘了?”刚才怎么说的?“那是你认定的人呗,”周继垮着个脸,“说说行了,谁还当真啊?”韩端脸色黯然下去,半晌道:“周继啊,如果想骗得过别人,首先要骗得过自己。如果连你都觉得我假情假义,凭什么她会觉得我是来真的?”。。。许苏再回去的时候,周继已经走了,韩端问她:“怎么去了那么久?”许苏道:“外面走了走,想着你们有正事要聊嘛,不想打扰。”韩端看着她的神色,道:“我们有事聊你也不用避开,你又不是外人。”“怎么不是?明明就是外人。”许苏随口道,脸上却不自觉带了笑。韩端眼睛眯了起来,磨着牙耍着狠道:“小东西,怎么个意思?这是要跟我分清彼此划开界限吗?”许苏:……“等我出院回了家,家里来个人说点事儿,你就一人跑出去让自己无家可归么?”“那不会,家里当然不一样……可是等等,谁要跟你回家?”韩端斜睨她一眼,“怎么,你介意婚前同居?你不觉得硬让男女朋友分开,是件很残忍的事么?”“不是介意,但是……”哪儿那么多但是啊,不介意就行了。男人动着心眼寻思着,怎么样让女朋友心甘情愿跟他回家呢。····当可以不用输液打针的时候,韩端就坚持要出院回家。主治医生拿了出院症来让签字。这不是个什么重要的东西,许苏接过,顺手就签了。韩端却不知为什么兴奋起来,“何医生,请把我刚进医院时的抢救风险知情书拿给我看看。”这个当然没问题,医生很快就送来了单子。那么一份推卸责任夸大其辞的例文,韩端却看得嘿嘿傻笑,对许苏道:“以后再也不用怕住院,可以放心大胆的生病了。”这是什么话?许苏听得好不奇怪,“为什么呢?”“因为我有了家属陪护,也有了家属给签名啊。”韩端扬着手里的单子道。他是许苏送进来的,当然上面也是许苏签的字。“我以前但凡生个病受个伤什么的,从来都是自己签这种生死状的。但是现在,我有家属了。”韩端住院这么长时间,来探望的尽是些同事下属同行等,从来没有亲戚家人来过。许苏知道韩端mama正生病疗养,自顾不暇,这次韩端受伤大概连告诉她都没有。但她没想到韩端是“从来”都自己出入医院的。他mama是一直病得不能管他,还是母子关系如斯淡薄?韩端没有说过,许苏也不想在这时候问他。她只是莫名有点儿心酸,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