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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窝被捅了吗,肯定要骑脸啾对方。想清楚这一点,他对刚才那个人所说的红老板的过去,反而要更感兴趣一些。“……所谓的罪孽?”神威嗤笑一声,他身为宇宙海盗,又是执迷战斗的夜兔,完全不在意这个。“没错,我有点在意。”太宰治坦然道,“所以才用变成人的时间来雇佣神威君,也是神威君说,当啾的时候只有十之一二的实力吧?也许会跟时之政府正面对抗,我希望保险一点。”神威的武力值与中也是一挂,但是完全没有什么慈悲心,作为盟友更是随时可能反咬一口,如果在两者中选,太宰治肯定选前者合作,可现在莫得选择,身边没有比战斗种族夜兔更保险的雇佣兵了。神威活动了一下手腕,手刀以迅雷之势砍翻了旁边经过的巡逻人员,灰色斗篷一扬,他打着伞,施施然走进深处。***地拖得不干净。白兰状似随意的扫视地面,得出了这个结论。幸好,他早上起来已经特意按照红老板之前提供的治疗方式,拖足了两个小时的地,现在尽管很难受,还在忍耐的范围内。尊啾蹲在他左肩,童磨啾和骸啾蹲在他右肩,白发青年脸上带着极为亲和烂漫的微笑,看起来涉世未深,令前来接待的时之政府高层也稍稍放松了心弦。“按照这个国家的礼仪,应该对您说……初次见面?我是阎魔亭的视察官,白兰·杰索。”白兰与对方寒暄,顺手拖出一袋棉花糖,拈了一颗在手里,很有礼貌的询问道,“介意吗?”高层:“……”搞得像是询问是否可以抽烟一样。他当然不介意,请对方入座后,侍从送上清茶。出于对阎魔亭的重视,他忍痛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茶叶,带着点志得意满的心情,请对方品鉴。结果对面的白发青年捏了捏手中的棉花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迅投入了茶杯里,这才满面笑容的端起茶杯。“哎呀,这样就对了,刚才的茶完全没有灵魂。”“……”他的好茶叶!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对方的这份不按常理出牌让他感觉隐隐有些不祥,但是这幅仿佛不谙世事的外表有效麻痹了高层,高层渐渐放松下来,正想端起茶杯饮一口,白发青年带来的那只白橡色七彩眼睛的啾啾从茶杯边上跳开,看起来活泼又可爱。高层多看了一眼,喝一口茶润润喉咙,还没等放下杯子,就听对面的白发青年说道。“这次上门来打扰,是想询问您一个问题。”修长的食指轻敲桌面,白兰微笑,“有一笔阎魔亭每年拨出、专款专用的款项,能请贵方出示一下使用明细吗?”高层的手微微一颤,一点茶水泼到了地板上。白兰:“……”好的,对方在他心中的好感度已经变负数了。他肩膀上暗酒红色的啾抬了抬眼帘,又缓缓闭合。六道骸一动不动的蹲着,但是周防尊知道,这只不过是对方留下的幻术,真正的六道骸已经深入这座建筑内部,试图探寻一些被掩盖的事情。早在他们刚被许可进来的时候,六道骸就称这里的能量场不对,充满了一种令他讨厌的气息。他是幻术师,也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人体实验的受害者,现在这里偶然泄露的感觉与当初实验室里一样,悲伤、怨憎、痛哭、仇恨……简直是轮回尽头的光景。六道骸携带他的钢叉,有幻术遮掩,加上体型很小,他的行动几乎没受什么阻拦。他注意到这里有一些毛绒绒像是狐狸的生物在行动,这些生物甚至还能口吐人言,六道骸尝试与其中一只签订契约,很轻松就控制住了,对方完全没有灵魂,只不过是被制造出来的装置而已,难怪这么多。虽然能飞,但是啾啾飞得实在太慢了,六道骸就乘上了被自己cao控的这只狐之助,不时嫌弃对方速度慢,用钢叉戳一下狐之助的屁股。狐之助:“……”有一万句MMP要讲。除了进行日常工作的狐之助之外,还有一些狐之助出没于特殊的地点,六道骸一路前行,期间避让了许多审神者和官员,最后这只被他驾驭的狐之助在一口枯井前停下脚步,探头往里看,摇晃着毛茸茸的尾巴。“库啾啾,这里吗?”六道骸从狐之助头上跳下来,枯井深不见底,站在井边,只觉得有风从下方吹上来。六道骸想了想,看向旁边的狐之助,举起了钢叉。他逐渐爱上了这种运动。狐之助惨遭一叉,吃痛跳进井中充当探路石,六道骸侧耳听听声音,又把钢叉变长,向下戳了几下,正戳到掉下去的狐之助的脑壳上。狐之助:“……”确认暂时没有什么危险,六道骸把钢叉背在背上,从容一跳,满分落地举起翅膀!——在狐之助头上。狐之助:“……”井下果然没有一滴水,巨大空间里空空荡荡,六道骸又乘着坐骑前行许久,钢叉戳对方都快戳厌了,终于看到了一扇门。门是半敞开的,这里显然不是正规的进入路径,相当于专门给狐之助们走的一扇后门。六道骸照旧先把探路石塞进去,这才自己进入——无数红色眼睛在黑暗中依次亮起,这偌大空间里几乎塞满了狐之助,先前似乎在待机状态,感知到有外人进入,那些紧闭的眼睛纷纷睁开!这么多,一个个契约或者幻术蛊惑非得把人给累死,看来需要拼体术了。六道骸握紧手中的钢叉,那只红色眼睛里数字变动,为了最大程度提升自己的力量,他对自己施加了幻术,深蓝天空中悬着一轮金黄的圆月,在他的感知中,周围顷刻间变成了月下的瓜田。刺猹开始了。=====作者有话要说:=====刺狐之助×刺猹√这章短点,十二点前我再来一更嗷!第39章翻车正当六道骸在如火如荼的与猹……狐之助搏斗的时候,神威带着哒宰啾,也找到了之前那位官员。有与阎魔亭的冲突在前,对方正焦虑的与其他人进行通讯,挂断通讯之后,颓丧的跌进座位里。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好像仍然不想放弃最后一线希望,官员的手再次伸向通讯器。房间里的一只狐之助突然动了下耳朵,好像觉察到了有访客,然而不等它反应,突兀上门的恶客便在一阵门扉撕裂的声音里破门而入。逆光而立的呆毛惬意晃荡着,橘红发辫的青年单手收了伞,将收好的伞搭在肩上,眯起眼睛笑。“哟!又见面了!”他热情洋溢的招呼并没有减少官员的恐惧,官员倒退几步,本能地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