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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年之前医了个人,没医活,人死了,然后他就被那死人的家人辱骂追打,拆了牌匾,烧了府邸,后来就不医人了。”那人说话时气息较弱,声音空洞,总令慕辞月错以为他才是那个需要医治的人,偏偏又吐字清晰,使得这样一番话颇有哀怨之意。慕辞月不自觉被带动情绪:“为何没有医活呢?”“本来就是个将死之人,无药可救,神医又不是包治百病,只是比别人多了个看病的本领,那家人病急乱投医,把根本救不了的人送到神医那去,除了让神医白忙活一番,剩下也没有意义。”“……”这完全就是无理取闹了,估计神医蛮委屈的。“那怪不得神医啊,这家人还烧人府邸,未免做的太过分了,可神医就算不医人了,找上门的伤者还是很多吧?”“不瞒你说,昨天才来了一个。”“……那你这生意可真热闹,要不要考虑发展旅游业?”慕辞月其实有点挫败,居然还有其他人能上得了这种鬼地方,他还以为这是只有帅气的自己能做到的嘞。“也就昨日和今日来了人,这种地方,荒无人烟,没谁上的来,所以神医才会在此久居。”“这么巧啊,真有缘,那神医治了没?”那人居然轻笑了一声:“没有,之前的人是急病乱投医,这人倒好,直接带了个死人上来让神医医活了,当神医是黑白无常能死而复生不成?”“嘶,明知活不了了却还愿意值得一试,有勇气更有情,难得啊,这两人什么关系,父子?母女?夫妻?”“兄弟。”“……”慕辞月鬼迷心窍脱口而出,“是不是有血缘的?”那人莫名其妙看他一眼:“自是同胞兄弟,问这做什么?”“没,随便问问。”慕辞月才不会说,如果没有血缘,他会不由自主怀疑这俩人之间有什么基情满满的……交际。那人似乎是想起了昨日的情景,有些感怀:“我昨天看到的时候,其实蛮震惊的,那尸体都隐约有些黑斑了,一看就是死去多日,可他那兄弟还是不想放弃,想方设法想把人救活,虽然没什么结果,但总比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人要重情义的多。”“确实难得,那神医是怎么处理的,直接明言拒绝?”“神医就说治不了了,其实是个人都能看出治不了,只是愿不愿意接受这样一个结果的区分。”那人又接着道,“带来的死人满身都是血,胸口有一个窟窿,一直穿到后背,像是被什么利器扎的,直接扎碎了肺部,蹭破心脏,估计没做其他挣扎,被伤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最后,那人给了个评价,“下手蛮狠。”慕辞月却早已目瞪口呆:“你可记得那对兄弟的模样?”“不大记得,长得算不错,衣着被泥水弄得瞧不大清,但材质细腻,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神医问了来路,来人只说他姓谢,是皇宫的人,其他关于具体身份和姓名的事,不愿多言。”那人笑了笑,“确实,皇宫的人,可不是一般大户人家……你怎么这个表情,那两人你识得?”慕辞月干笑:“……呵呵,呵呵呵……”何止识得啊。这他妈老熟人啊。真巧,真有缘。慕辞月生怕那人继续问下去,便搓了搓鼻子,问道:“神医现如今在哪?”那人瞥他一眼,语气淡淡的:“你面前。”“……”为我内人医治一番慕辞月就讨厌这种装低调,就为了突然高调去吓你一跳的。一点都不好玩。幸好他刚刚没说什么诸如要把神医剁死的大不敬之话,太险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但同时慕辞月也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那神医你……”“不医。”“……”曙光灭了。慕辞月僵了僵,不过他擅长嘴炮和给人洗脑,当下不恼怒也不急躁,用近似轻松的语气道:“没事,你别那么多顾虑,他只是眼睛瞎了,不碍性命,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只是看不出他究竟是因为中了什么毒而失明,可神医你或许可以看出。”这一番话可谓排除了一切风险:性命不碍事,你就看看他为什么失明就行,不需要动手动脚,能看出最好,看不出拉倒,反正没你责任。林澈没说话。慕辞月又加了一句:“报酬自然很高,我媳妇那也是大户人家出身,金银绸缎要多少有多少,帮你把这暮霭山改造成绿水青山都没问题。”吹起来嘴都不打瓢的,海都能给他填平喽。精卫都特么感动哭了。不知是不是这牛皮吹得天都看不下去了,话音刚落,慕辞月突然脚步一个虚浮,紧接着意识也模糊起来,双眼一黑,下一刻,慕辞月便结结实实躺在了地上。聊嗨了,都忘了周围还有瘴气弥漫的事了。吹牛皮时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笑着笑着就猝死了。林澈摇摇头,估计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智障的人,白瞎了一身满是泥水都遮不住的好皮囊,但也没办法,总不能让人死在这,那他就不是神医了,而是见死不救的罪人。为了维护自己那其实也没啥用的名誉,林澈选择救面前这个傻批。半个时辰后,傻批醒了。慕辞月觉得整个人都活了,瘴气那只是一场梦,沼泽地啥的都不存在,没有暮霭山,萧卿执没瞎,他们幸福快乐地……“身上的皮rou伤不碍事,估计你也不在乎,内伤……你以前是不是中过很多毒?”林澈的声音将慕辞月拉回现实。慕辞月都快对童年记忆麻木了:“啊?是,怎么了?”“你的内脏有受损,且是毒物造成,不然以你的身体素质,不会倒于瘴气之下。”慕辞月从床上坐起身,揉揉脖子:“……你这瘴气还特殊对待呐?”林澈将药箱放了回去:“我帮你治好了,算作歉意吧,我不喜欢欠人东西。”“……”啊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