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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他浑身上下都是信息素,顾因雪仍然对他丝毫不感兴趣。项歌有点绝望,咬咬牙,给颜臻打了个电话。很快接通了,却不是颜臻。是另外一个男人。“请问你找小臻……”项歌听到背景隐隐的水声。他还没等那人讲完,直接挂了电话。“学长——”项歌犹豫着,到底是没法在这件事上求顾因雪,他眼一闭,“带我去医院打抑制剂吧。”“对身体伤害很大。”顾因雪抛出几个字。项歌一直在用抑制剂药丸,还是相对安全的,直接静脉注射的话,对身体伤害很大,搞不好以后不能生育了。这不行那不行通通都不行——又不是他想这样的!二十岁的时候想去摘腺体,被他哥拦下,硬是把他关在家里,整整锁了一个月。项歌绝食抗议,他哥就给他挂营养液续命。最后两人各退一步,项歌不去摘腺体,老老实实地当个omega,他哥允诺三十岁前都不要求项歌结婚。项歌越想越觉得委屈,实在绷不住了,对着顾因雪不管不顾地说:“想要学长的标记!”说完,搂着顾因雪,直接强吻上去,稍稍亲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顾因雪。顾因雪愣了一下。转向项歌,问他:“要我的标记?”项歌意识到方才的行为,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就,实在没有其他人了,学长就、帮我一下,给我个临时标记就行……”他越说头越低,实在进行不下去了。顾因雪想了想,对司机说了三个字:“去医院。”项歌心一凉。身上是发热,心里是彻骨如坠寒潭。他早该知道,顾因雪是这种人。他不该对他抱有期待的,是他错了。三十六要做前戏,不然你会疼的顾因雪从座位下的小盒子里,找出了一条休闲裤,递给项歌,还把自己的手环摘下来,圈上他手腕。他精致的眉眼都蒙上一层薄光,毛茸茸的,项歌很认真地看着他,没想到第一次离顾因雪这么近,竟然是在这样狼狈的情景下。衣衫不整,妆估计也掉得差不多了。哪个角度都算不上好看。难怪他不喜欢他了。项歌戴上手环,身体稍稍缓解了些,他蜷缩在皮座位上,垂着眸子。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安排好了,据说是外院出诊的专家。顾因雪扶着项歌走进去,刚一抬头,对上医生。两人都惊讶了“虞医生?”“项先生?”空气里是流泻的甜美,夹杂着顾因雪冷冽的气息。“这位是你的……”“朋友。”项歌迅速回答道。虞书槐微微皱起眉,他今天换了副细框金丝边眼镜,气质显得更为温雅,清美如莲。他几乎是立刻就觉察到了项歌的身体状况。一个濒临发情的omega,身边跟着一个alpha,却不是男朋友,还跑到医院里来了,着实奇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虞书槐从胸口里拿出圆珠笔,紧捏着,抵在手心。项歌没问答,径直说:“我要打抑制剂。”在发情的时候,要想控制下来,必须要打较大剂量的抑制剂,是非常伤身体的。况且项歌还没生过小孩。没达到指征,危险的药物是不能随便开的。虞书槐推了推眼镜,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这个状况,最好还是能找到……”前面积压的怒火一下被发泄出来,项歌站起来,一拍桌子:“到哪里去找alpha?难道要我跟不认识的人上床吗?不要这样不要那样,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打不是不打,不打我们走了!”顾因雪拍拍他肩膀,安抚他,一面对虞书槐说:“尽量用伤害小的药物,钱不是问题。”虞书槐有点紧张,脸上忽然浮起淡淡的红,对着项歌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一下你。”虞书槐是alpha?他凭什么这样说,他把他当什么人了。项歌眼眶都红了,胸口剧烈地起伏。他前面刚受惊,差点被不认识的alpha用强了,在车上又被顾因雪拒绝了一回,整个人都好像跌落到谷底。虞书槐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心里十分愧疚:“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帮你。”“我不要……”HUAN“我觉得可以。”顾因雪忽然抛出来五个字。项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那一瞬间,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他的坚持是个笑话。说不准顾因雪就觉得他是个人尽可夫的人,说不准顾因雪觉得他一直在他面前装什么贞洁,明明都是婊子了,还要立牌坊。项歌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候,轻轻点了点头。虞书槐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我可以给你打轻型的抑制剂,拖几个小时,你可以找你……”“不用。”项歌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仍然觉得扎心,“就……你帮我一下吧。“房间里寂静了几秒。虞书槐的临时办公室在顶楼,很大一间屋子,落地窗外是万家灯火,河流穿城而过。虞书槐眨眨眼睛,有点害羞地对着顾因雪开口:“这位先生还请您出去一下。”顾因雪摇头。把一个alpha和一个发情期的omega单独留在房间里,谁知道会出什么事。他和项歌哥哥也有点微薄的交情,项歌还跟他认识十年多了,他不愿意给项歌临时标记,但也不想看着项歌出什么危险。项歌脸上火烧火燎的:“学长你还是出去一下吧,这实在是……”太羞耻了。“不看你们。”顾因雪仍然是冷冰冰的一张脸,肤色白到透明,像是青白的瓷,眸子在光下,仿佛蒙着一层玻璃糖纸,美得好像要碎掉一样。话语简短而不容拒绝。看了他们一眼,自顾自地拎着椅子坐到窗边,随手拿了一本书来看。房间里只剩那个小沙发了。虞书槐看了项歌一眼,脸愈发红了。他皮子白,一红就更加明显了。项歌觉得好像在强抢民女。头回遇上个这么容易害羞,比他还紧张的,项歌心里反而缓解了些。虞书槐脱了白大褂,挂在衣架上,到沙发上,正襟危坐,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额头上都沁出汗水来。项歌坐到他身边的时候,只觉得他浑身僵硬。“虞医生。”项歌试探地叫了他一下。这种治疗他可从来没做过,虞书槐一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连忙说:“叫我书槐就行。”项歌忍不住笑了,握着他的手腕:“别紧张,搞得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似的。”“不是……我只是……”虞书槐迅速地抬起脸,对上项歌双眸后,又很快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