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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亲手做的点心……”邹景澄咬了一口南源的面包后,终于将视线转到了安思瑜的身上。只听他淡淡地开口道,“学姐,真是对不起啊,我吃饱了。”南源:“……”安思瑜:“……”此时,邹景澄将面包还给了南源,沉声开口道,“学长,你来得正好,跟着我来吧,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南源低头望了一眼那被咬了一大口的面包。自己特么这是吃还是不吃啊?邹景澄带着南源来到了学生会,学校专门给学生会配备了一幢大楼,里面有专门学生会的办公室、休息室和学生活动室。在走到休息室的时候,南源看到了蒋丘,此刻他再次将那厚重的眼镜戴了起来,掩盖住了他的容貌,而他的一只手虽然还在,但是却缠上厚厚一层绷带。而蒋丘的身畔,还站着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五官精致立体,看起来像是个混血儿,南源依稀对这个人有印象,但记忆却是模糊不清,忘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了。蒋丘介绍道,“这是大四的胥洋学长,不久前刚从英国留学回来。”“胥洋学长……”邹景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记得你,教授经常会提起你,说你是他教学生涯中难得遇见的天才。”听到这句话,南源不禁多看了胥洋两眼,似乎依稀记得以前在各种领奖台上都看到过他的身影,也算是在邹景澄之前的校园之神。此时,蒋丘点了点头,“我的手还是胥洋学长给我包扎的。”邹景澄抬头望向胥洋,沉声开口道,“所以,蒋丘学长的手是有什么问题吗?”胥洋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我仔细检查了一下,手臂所有机能都完好,神经元方面也都没有什么问题,但就是没有任何知觉,我现在也不好说,还要暂时观察一阵子,才能下结论。”蒋丘却是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神情,“没关系,毕竟在考场里我直接失去了一条手臂,现在手臂还在就好,什么时候恢复知觉,就听天由命吧。”胥洋却是正色道:“你放心,在查出这考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后,自然会找到解决办法。”听到这句话,邹景澄抬起头,凝神望向胥洋的脸庞,“学长,你也参加考试了吗?”胥洋点了点头,“我的角色是个守墓人,守的这片墓地中有许多都是来自一个谷云村的地方,做了基本题和几个附加题,达到了基本分数线后,我就成功离开了考场。”南源不禁有些羡慕,想着这试考的,可比他们这些和蛊虫殊死搏斗的舒服多了啊!他那时候怎么没这样的好运气,直接分配一个守墓人做做呢?邹景澄低头沉默了片刻,沉声开口道,“所以,胥洋学长也不清楚这考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胥洋摇了摇头,“那是自然,要不是蒋丘和我说了你们的考试剧情,我还以为我无意间玩了个种田游戏。”此时,南源不禁想到了什么,望向邹景澄道,“你有没有和练超联系过?他在考试里死了,那现实中呢?他还活着吗?”而此时,却见邹景澄的神情再次变得凝重,“其实,我刚才想和你商量的,就是关于练超的事情。”见邹景澄神情有异样,南源也不禁紧张了起来,“所以……练超他怎么了?”邹景澄顿了顿后,沉声开口道,“他消失了。”“消失?”南源蹙紧眉头,一脸地不解,“消失是什么意思?”邹景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的存在从这个世界上抹杀了,我哪里也找不到他的身影。打他的电话是空号,而询问他以前的同学,却都告诉我,他们班里面根本没有这个人……”南源瞬间感到背脊一凉,“难道,在考试中死亡的角色,在现实中……被抹去了存在?”邹景澄叹了一口气,“比起死亡,消失更让人难以接受,这也就是说,那些在考试中死去的人,根本就无迹可寻,我们也无法借此找到考试与现实的关联。”就像蒋丘的那只手一样,虽然看似完好,但机能尽失,而且完全找不到缘由。此时,却听胥洋开口道,“现在我们只参加了一场考试,对这考试一脸茫然也在情理之中,或许,接下来的考试中,会挖掘更多考试深处隐藏的秘密。”听闻此言,南源不禁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还有接下去的考试?”一门政治考试就要命了,接下去还要考什么啊?邹景澄点了点头,转头望向南源道,“这几天,多留意门上的标识,看到有学科字样标识的门,就要有所警惕。”南源蹙紧眉头,如果先前他去教室参加补考的那种门也就算了,像邹景澄这样,考试大门出现在寝室的厕所的,难不成还一辈子憋在厕所里不开门出来?然而,显然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南源第二天早上刚在天台上抽了根烟,准备打开屋顶天台门回教室时,却看到天台的门上贴了两个大大的字——【英语】第23章留学生公寓此时,他瞬间想起了邹景澄。不知道邹景澄有没有和他一样,进入了考场中。他拿出手机,想给邹景澄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然而,在将手机的通讯录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后,他不由感到心下一沉。特么的他根本就没有邹景澄的联系方式啊!无奈,他只能再次望向英语两个大字。真是糟透了,怎么第二门就考了这么一门。小时候大多数时间都在习武,而他所在的体校对文化课的要求并不高,所以从小到大,他英语几乎都是挂红灯,即使高考英语也是,说的最溜的估计也就像是“shit”之类的骂人话了。就这水平,让他怎么考这门?不知道跳楼和考这门英语,哪个存活率比较高一些。南源不禁往楼下望了一眼。但很快,他就有了结论。这楼下面没有树木之类的缓冲物体,教室的窗子也是全封闭式的,没有撑一把手的地方,这高度跳下去,非死即伤。他南源又怎能当个懦夫?想到这里,南源不再犹豫,伸手直接推开了大门。只见门的那一头,和之前一样,一片漆黑,仅有房间正中央的座椅亮着灯。南源走到了那座位前,坐了下来,拿起了桌上的那张密封的信封。与此同时,广播开始播放考场纪律。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