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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用了,我恢复的很好,除了后脑勺有点痛。”“有什么需要,你随时联系我。”关上门,许镜躺在床上,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来要尽快熟悉新的生活了。”天才,神童,学霸,这些名词不是盖的,不出几日,许镜便找到了一家小型设计院,老板看中了他数不清的证书,打算提高一下设计院的资质。许镜到有关部门一查,名下竟有夏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老板惊叹:“原来你是个富二代。”“我不是。”许镜万万没想到,夏长晏改了他身份证和所有证书的姓名,却没有把他争取来的百分之十股份拿走。他是忘了,还是如今烂泥扶不上墙,不想管了。——————夏氏集团,夏长晏刚开了会,又有分公司闹独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如今夏氏集团真正剩下的只有支柱手工业。前一段时间,好像慕容钦扶持了一家夏家名下的娱乐编辑社,那有什么特别之处么?“小白,今天的画稿出来了吗?”“已经在上传了,等一下。”不知是谁站在了他的电脑旁,手指扣了扣塑料板,白清酒因为电脑卡顿十分着急,头也不抬:“主编在里面,有事先预约。”同事把椅子转过来笑道:“小白,你现在挺熟练啊。”“传好了!”白清酒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耽误今天的发布时间。”头顶的男人还没走,声音里有些不可思议:“原来是因为你在这里。”白清酒抬起脸,吓得差点坐滑了:“夏长晏,你来找我做什么?”“我不是找你。”他环顾四周:“你在这里多久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特意来瞧不起我的么?”“明明可以做老板,偏偏要做一个小职员,慕容钦没告诉你这家小公司是谁的吗?”白清酒看了看身边的吃瓜群众,呼吸逐渐散乱:“和慕容钦有什么关系?”主编端茶走出来检查工作,没想到办公室中央站了一尊大佛:“我的天,夏董事,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夏长晏说:“不必,我只是来确认一下。”白清酒拧着眉心:“确认什么?”“我在想,是什么能让慕容钦对我们夏家即将倒闭企业进行扶持,除了你,好像没有别的可能。”白清酒惊愕之情难以形容:“你们家!”“没错,准确来说,是我们家,夏家的大部分散股都在你手里,其中包括这家编辑社,你才是这家公司的最大老板。”主编眼看瞒不住了,急于撇清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慕容总裁把你安排来的。”哎呀,好像说错话了。越说越离谱,白清酒难以置信:“慕容钦安排的?”主编捂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说。”夏长晏叹了声气:“罢了,你若是有心让夏家好,你名下所有公司,随你处置。”“夏长晏,你简直胡说八道!”“我若是想骗你,何必告诉你,白清酒,你可以不回来,但你身体里留着夏家的血脉,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我不是有意来找你,再见。”白清酒咬着牙齿瑟瑟发抖,连同事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厉害啊小白,哦不对,应该是白老板。”夏长晏停下脚步,微微侧着身:“我还想问你,你有见过许镜吗?”话音刚落,一个身高挺拔,充满学术气息的男人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束花,问进门遇见的第一个人:“请问白清酒在什么地方?”“走到头右拐。”夏长晏站在走道的尽头,一抬眼就可以看见,许镜含着笑意的眼睛顿时冷了下来,两人隔着几米,谁都没有靠近一步。是谁说留在这里很开心,是谁说不想离开我,是谁说宁愿做个小傻子也不愿想起来。小傻子不傻了,他是不是忘了那段不谙世事的时光,或是,根本不希望存在过。一桩接着一桩,白清酒已经应对不暇了:“小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许镜看见他,又勾起了笑容:“找到你很难吗?这是你喜爱的蔷薇花,送给你。”白清酒迟迟没有说话,许镜径直走了进去:“哪个是你的办公桌。”吃瓜群众一同指向最边上的那个,许镜把花放下,余光随意瞟到了电脑桌面:“怪不得你不给我送画了,原来是忙于工作。”吃瓜群众问:“你是小白的蓝朋友?”“我是他弟弟。”“哇,弟弟好帅,弟弟有对象吗?弟弟在哪高就……”夏长晏攥紧掌心,不可否认,他真的是个很优秀的人,就像许多年前第一次认识他,就知道他不同凡人,势必有所利用价值。到头来,付之一炬的竟是自己不切实际的真心。夏长晏刚迈开脚步要离开,许镜说:“什么时候有空?”夏长晏脊背一僵,话说出口都忘了用什么样的情绪:“随时。”“明天吧,我把股权转让书写好,你签个字。”夏长晏吞咽着嗓子:“原来如此。”“不是我的东西,我一丝一毫都不会要,总不必再向你道歉,没有多为你争取些。”夏长晏摇头,狠心离开:“明天下午,我在茶社等你。”他走后,许镜的神色呈现苍白的呆滞,白清酒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小镜,我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会痛苦,会纠结,可我什么都帮不了你。”许镜笑了笑:“我怎么会痛苦呢,远离了那样暗无天日的时光,我该高兴才对。”许镜刚领到了一笔工资,按照惯例,他打算请白清酒吃饭,可是他就这么走了,一个字都没提。下班后,白清酒一个人走在路上,慕容钦的车停在他身旁:“今天怎么不去接阿璟,要不是我开会结束的早,阿璟就要一个人在幼儿园哭哭咯。”白清酒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要上车的意思,阿璟趴在车窗上做鬼脸:“爸比,你肿么不开心?”白清酒牵强的笑了一下:“阿璟,爸爸没事,你和爹地先回家。”“啊?为什么?”慕容钦被突如其来的疏远整蒙了:“酒酒,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没有。”“工作上遇到了困难?”“没有。”“难道是我做什么让你不开心了?”白清酒撇开脸:“你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不回答就是默认,慕容钦推门下车:“酒酒,是不是我今天来晚了,我保证以后准时接你,不让你等久了,这样吧,我请你吃大餐作为赔罪,好不好?”“吃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