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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无济于事。就在这时,左副使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左副使告诉他,当日虽是将他从那鬼门关拉了回来,但他的躯体到底受了些损伤,无法恢复如初。说罢,左副使又拿出了一颗药丸,说是那药丸可以抑制他躯体的情况加重,但若想拿药,须得先替他办一件事。听到此处,乌兰达翻了个白眼打断道:“这件事就是让你来杀我?”不料,袭英却是摇头道:“不是,他让我在芪南寻找垂危的老人。”季青临一怔,心中顿时隐隐有了猜测,问道:“让你找老人作甚?”果然,袭英的回答印证了季青临的猜测,他道:“他让我以细针扎入老人的所有死xue,再……割下他们的拇指带回去。”袭英说得十分艰难,这也怪不得他,此举光是听上去便已是丧尽天良,何况让他亲手去做。“所以你就是那个木匠?”乌兰达问道。这句话也是季青临正想问的,袭英所说的左副使要他去做的事正和芪南发生的“疫病”症状完全吻合,几乎让人顺理成章地便将二者联系在了一起。谁知,袭英眼中却是露出一丝茫然:“木匠?”他这一反问,倒是把乌兰达和季青临问了个莫名其妙,乌兰达道:“你不是扮成木匠去做的这事?”袭英果断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我根本就没做成,将死的老人不难找,可我天生就不会撒谎,我不知道怎么骗那些老人的家人,在芪南徘徊了好几日,最终还是无功而返。”乌兰达抱臂睨着他,嗤笑道:“照你这么说,我倒还要夸你良心未泯了?”这袭英也是个实在人,愣头愣脑地否认道:“不是,我就是不会骗人,杀……杀人倒还利索些。”季青临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出此话,简直有些无言以对,无奈挥手道:“行了,你继续说,后来呢?”袭英点点头,回归正题道:“后来其实也就没多少事了,我回去后告诉左副使这事我办不来,可他却还是把药给了我,说是这次不行还有下次。那药果然有用,但也只维持了几个月,前几日药效消失后,左副使又来找了我,这次让我做的就是……来这杀人了。”“前几日?”乌兰达奇怪道,“前几日他就知道我今日会在南山?”乌兰达会有此疑问实属正常,他乃是在昨夜解无移和季青临抵达后才确定要跟着他们来南山的,别说前几日,就算是昨日白天,他都还不知道今日自己会来此处。“不是,”袭英连忙解释道,“左副使让我们暗中盯着你,等你孤身一人时再下手。”“哦——”乌兰达恍然大悟般拖着长音道,“那你们这是眼神不大好啊?我现在这是‘孤身一人’吗?”袭英似乎并没有听出他是在嘲讽,反而像是倒苦水似的垂头丧气道:“我们也想等你孤身一人时再动手,但先前你在那村子里,周围全是官兵,好不容易等你从那村子出来了,还是带着一大队人马。上山时看你们人多,我们都没敢动,是见你们下山人变少了才下决心动手的……”“欸呦?你还委屈上了?”乌兰达不可思议地转头看向季青临道,“听他这意思,我没孤身一人被他们杀了倒像是我在故意刁难他们?”不知怎的,此时明明说的是挺严肃的事,可季青临就是莫名有些想笑,心想这袭英说他不会骗人倒还真不假,他现在起码也算是个俘虏,可说话竟还是这般口无遮拦,得亏乌兰达不是个暴虐之人,否则怕是早已将他大卸八块了。解无移无奈地看了一眼被带偏的二人,问袭英道:“你这些同伙都是何人?”袭英一听解无移开口,立即小心谨慎地认真答道:“我们之间互不相识,都是到了左副使指定的地点会合后才知道大家是来做同一件事的,不过这两日我和阿金聊过几句……”说到这里,他低头指了指右手边那个声音像鸭嗓的尸体道:“就是他,他告诉我他们都和我一样曾有被救的经历,这次来此也都是为了完成任务拿药。”季青临听他这么说,终于确定这些人的确如他先前所料只是那位左副使手中的棋子,左副使在他们将死时以封魂之术“救”了他们,等他们的身体开始腐烂,再用药来诱导他们为自己做事。季青临兀自分析着,解无移在旁继续问道:“救他们的也是左副使?”袭英摇头道:“不全是。”季青临有些意外,便见袭英指着左边那尸体道:“他好像就不是。”解无移道:“他为谁所救?”“这我就不知道了,”袭英似是有些犯难,“刚和他们会合时我对他们很好奇,就问他们是不是也是左副使派来的,只有阿金答了我一句‘是’,而这个人则摇了摇头,其他人都没理我。”乌兰达忽然嗤笑了一声,调侃道:“怎么着,他们还孤立你啊?”袭英摇头道:“那倒没有,我听阿金说这些人不是聋就是哑,所以这两日能跟我闲聊的也只有阿金一个。”这话一出口,季青临几人顿时面面相觑,脸上皆是诧异和疑惑。聋哑?左副使为何会派这样的人来行暗杀之事?哑倒还不妨事,可若是连声音都听不见,行动该有多不方便?也是到这时他们才回忆起来,从这些黑袍人出现在林中开始,除了阿金在临死前喊出过一句话以外,他们的确没有任何人开过口,没有喊杀声,也没有吃痛叫喊声,沉默得近乎诡异。袭英见他们互相对视且面露疑惑,以为他们不信,着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他们好像都不是第一次接任务了,所以知道的都比我多,就算不聋不哑肯定也不愿意跟我多啰嗦。”乌兰达戏谑道:“你到还挺有自知之明。”顿了片刻,他又凑近季青临小声道:“先尊这活口可留得不太准呐,怎么就挑了个知道最少的呢?”第76章神秘少年石不语季青临无奈瞥了他一眼:“至少是个不聋不哑能听会说且还愿意说的,你就知足吧。”此时剩下的黑袍人就袭英一个,无论他知道多少,该问的还是要抓紧问一问才好。季青临想了想,随即一连串地丢出数个问题来:“你可知左副使让你用来扎老者的针是何针,给你吃的药是何药,让你杀的这个人是何人,为何要杀他?”袭英被这一股脑的发问砸得有些懵,但看了一眼旁边解无移冷峻的面色后,他还是一五一十地答道:“我不知那针是何物,但我后来发现我自己的死xue里也有那种针,我问过阿金,但他只和我说千万莫要让人拔出那针,否则会立即毙命。那药我就更不知是何药了,如果知道,我还犯得着冒这个险拿任务去换药吗?”“至于要杀的人是谁……”他顿了顿,看了眼乌兰达,“左副使给我看过他的画像,后来在村子附近埋伏时我才得知他是位将军,但为什么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