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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就看出来了。齐君慕并不否认这点,他对感情向来认真又执着。当年喜欢温婉,即便她身体虚弱也喜欢,即便是温婉对他并不亲近,他也宠着,身边只有温婉一人。现在对着沈念自然也是如此,又因为彼此心意相通之故,对着沈念,齐君慕把那颗不轻易会动的心都捧出来了。于是在沈念说完那话后,齐君慕低低笑出声,他道:“朕怎么舍得。”有些话不说出来彼此心里都明白,但有些话说出来之后听在耳中别有滋味。沈念耳垂有些泛热,齐君慕则继续道:“宫里的事已经解决了,朝堂上暂时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儿,你家里那些事也该着手收拾一下了。”沈念望了皇帝一眼,他明白皇帝说的是什么,他的母亲文氏,还有他那个不是弟弟的弟弟。文氏这些日子一直病着不能见外人,沈清在她身边呆着。文氏的病来的很蹊跷,人病着却没有死,也不会胡言乱语扰人清净,更不会让九泉之下的沈奕蒙羞。沈念知道这些同皇帝有关,不过他从来没有问,皇帝也没有说过。其实齐君慕原本想把人直接给弄死的,可是想到文氏到底是沈念名义上的母亲,这么做的话沈念还要为他守孝,所以便留下了她一条命,等宫里安稳下来,他才想起让沈念处理。有些人放在眼前会很让人很不自在的。沈念沉吟片刻,然后他道:“我会好好处理这事儿的。”齐君慕点了点头,他今日提起这个也是想让沈念趁机休息一下,要是人真给累病了,心疼的还是他。既然明白了皇帝的心意,沈念很快就付之行动了。他从皇帝这里出来便直接出宫了,当然,不可避免的是,沈念这一出宫,有人便猜测皇帝这是在卸磨杀驴。皇帝联合沈念把众人都给骗了,现在几个王爷老实了,英王被除,外戚林家被废,皇帝在朝堂上说一不二,沈念也就没用了。也有人想,皇帝既然这么信任沈念,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就像当初他们根本没想过沈念和皇帝之间会有这样的合作那般。只是无论众人心里在想什么,沈念出宫是已是定局,没有人能打探到什么消息,也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打探什么。沈念离宫后,皇帝突然变得懒散起来,他不想批改奏折,便想起了病中的太后。这些日子,他还没有去见过太后,不过太后那里却频频让人传信说想见他。人人都在说皇帝同太后闹翻是因为林家的事,只有太后和皇帝心知肚明,林家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林恩。林恩死了,死在太后眼前。太后宠了他这么久,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他,对他的死心怀愧疚到了极点。齐君慕去见了太后,太后这次是真的病了,人很瘦弱,眼中无光无神。看到齐君慕,她的眼睛动了动,眼底深处是掩盖不住的厌恶、恨意还有惧怕。齐君慕没有给太后行礼,事到如今,表面上的尊敬没必要维持。太后不喜欢他,他也没必要迁就。太后咳嗽了几声,咳嗽的撕心裂肺,齐君慕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一直到她停止。太后用帕子擦了擦嘴,她哑着喉咙道:“皇上这是打算把我软禁起来吗?”齐君慕望着她笑了下,而后幽幽道:“母后是这宫里的太后,在这宫里不缺吃穿,怎么就成软禁了呢。”太后笑了,笑的眼角泛红,眼泪跟断了线的白玉珠子那般四处滴落。她道:“你把他安葬在什么地方了。”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林恩。齐君慕淡淡道:“他不是林家人,林家是不可能了,自然要葬在他该葬的地方。”太后听闻这话,只觉得被人剜心,林恩不是林家人,也没有被皇家承认,那他的归处可想而知,无非是京外乱坟岗处。太后道:“你不愧是皇帝,你把所有人都给耍了。”齐君慕敛下眼眸。太后几乎是泣血般说道:“你就不怕扶华知道这件事会同你生分?你杀的可是她的亲生父母。”齐君慕抬眉,他道:“母后以为朕会在乎吗?”太后微微一顿,皇帝眉眼冷淡:“扶华若是安稳,那她就是公主,若是不安稳,觉得过不去这道坎,那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朕为何要怕她?”太后愣怔的看着皇帝,仿佛第一次认识他那般。许久后,太后闭了闭眼,她以为齐君慕会对扶华心软,毕竟为了扶华他曾驳过自己的面子。可如今才发现,皇帝是没有心的,不会对任何人心软。皇帝看着太后这表情,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容。他也曾对林家完全信任,也曾对太后心软,对林恩看重,而最后他得到的是被权利迷了眼的背叛。他一无所有的死了,甚至没有人会记得他。既然这样,他为何要对这些人心软。他是皇帝,独掌大权,本来就该随心所欲的活着。齐君慕看太后实在是没有别的话说了,便起身告退。在他站起来的那瞬间,太后同皇帝都明白,他们以后不会见面了。太后道:“皇上现在这般,无妻无子无亲友,难道就不觉得孤单吗?”说起来好笑,齐君慕还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自己会不会孤独这话,可惜当年想要听到这话的人已经长大,对这份关系已经不在奢求。齐君慕离开时淡淡道:“母后既然病了,就不要想太多。不过母后放心,朕自然不会觉得孤单,朕的心已有归属。天下乱不了,朕的这个后宫也乱不了。”他身后的太后有些绝望,她知道自己以后都不会再是那个在宫里说一不二的太后了。想想日子还有这么长,时间又这么慢然,太后只觉得浑身风凉凉的。齐君慕步伐轻快的离开太后宫中。因为沈念不在,他们回去时是步行并未坐轿辇,皇帝留阮吉庆在身边偶尔说说话,其余人远远的跟在后面。走着走着皇帝突然道:“朕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宫里的景致,现在这么一看还挺别致的。”“宫里的景致自然是最好的,要不然天下这么多人削破头尖的想进来。”阮吉庆笑着接话道。皇帝沉思了一番道:“都想进来吗?”还不等阮吉庆点头肯定,皇帝叹息道:“镇北侯今日就不想。”阮吉庆一堆话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无语片刻,心道,皇帝原来是想念镇北侯了,怪不得突然这么文人起来。这镇北侯离开皇宫也没多久,难不成还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过这皇帝也真是的,想念镇北侯就想念吧,在他面前还说的这么拐弯抹角,不觉得牙酸吗?皇帝可不管阮吉庆心里在想什么,他悻悻说完这话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