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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请放手!属下没时间跟你玩。”“我不放,你要是敢推我,我就告诉我父皇,你以下犯上,想轻薄我!”孟云锡去找宇文澈的途中,把胳膊上的箭拔了。箭一拔出,鲜血直流,孟云锡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此刻如果宇文澈在他身边,一定会第一时间为他包扎伤口的。因为没有东西可以止血,随着血液的流失,孟云锡逐渐虚弱了起来。额头上不停的流着汗,可他却觉得越来越冷了。听说人在快死的时候,才会感觉越来越冷,他不过是中了一箭而已,应该不会死吧?一作者有话说一广大群众:殿下,救救你媳妇儿!顺便快点让你弟弟晋王be吧!宇文澈:一定!敢动我的人,我让他见不到今晚的月亮。060阿澈,我的专属称呼不知走了多久,孟云锡见到了宇文澈。可见到人之后,他却没有力气再前进了。“字文澈……”说出这两个字后,孟云锡跪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宇文澈也转过了身。他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他的四周与脚下还躺了不少黑衣人。在看到孟云锡回来找他时,他心里充满了疑惑。他刚才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是打算和嘉宁一起远走高飞,离开自己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找自己?可当他看到孟云锡倒下的那一刻起,这些问题他都不关心了。眼下还有什么比他的云锡更重要。字文澈来到他身边,才发现地上有血迹。“云锡?云锡!”孟云锡嘴唇发白,额头上都是密汗,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叫他,他才缓慢的睁开眼。看到宇文澈时,他勉强笑了笑:“我回来了……我回来找你了。”听到这句话时,宇文澈再也崩不住了。他把孟云锡抱了起来,然后边走边说道:“别睡,我带你回家。”“好,我不睡……”孟云锡靠着他,苍白的脸上浮出了些许温暖。记得他以前也曾被宇文澈抱过,不过那时候的自己还很抗拒这种抱姿。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很平静的在聊天。宇文澈问他,为什么走了还要回来?孟云锡说:“谁说我要走了,我还想跟着你蹭吃蹭喝一辈子呢。”或许字文嘉宁说对了一句话,他是喜欢宇文澈的。也许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孟云锡才想着要把心里话都说出来。现在不说,以后就更没机会说出来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你每次一意孤行的时候,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不仅仅是担心,更害怕的背叛与逃离。换作是以前,孟云锡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无辜。但现在他觉得宇文澈说得对。他确实一点也不听话,也从未把宇文澈的话放在心上。一路上,宇文澈一直在不停的和他说话,而他只是默默的听着。“只是箭伤,不会伤及性命的,别怕。”“你不是很喜欢出去玩吗?以后我陪你一起出去玩。”“你还挺勇敢的,到现在也没听你喊过一声疼。”“云锡……我已经把我的心交给你了,可别让它碎了。”宇文澈知道怀里的人还清醒着,所以想到什么他就会说什么。“阿澈……”就在这时,一直默默不语的孟云锡开口了。“嗯,我在。”字文澈嗓音低沉温柔,他对这个称呼很满意。“我困了,到家了记得叫醒我。”孟云锡的意识在涣散,好像随时都会睡过去。“别睡,我们马上就到家了,你跟我说话就不觉得困了。”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些支撑不住了,宇文澈不禁加快了脚步。“云锡,云锡!”宇文澈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却始终没得到回应。孟云锡在说完话后,就已经陷入了昏迷。宇文澈将他带回东宫后,第一件事就是替他清洗伤口,然后亲自为他包扎。做完这些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桑止把嘉宁公主送回宫后,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他自知这次是自己做错了,所以回去后便自觉的跪在了门外。直到两个时辰后,字文澈才从房内出来。“跪够了,就起来吧。”宇文澈板着脸说道。若不是念在桑止跟了他多年,又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恐怕早就不是跪着这么简单了。“殿下,属下不是故意让孟公子回头找你的,只是当时我……”桑止说不下去了,总不能拿宇文嘉宁当脱罪理由吧。“以后再违背我的命令,你就不用来见我了。”不管什么原因,宇文澈已经不想知道了。“是,属下明白了。”桑止低下头,铿锵有力地回答道。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的。对于殿下来说,孟云锡胜过一切,这一点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可这次,谁都没有受伤,唯独孟云锡中箭昏迷了。“殿下,要不然找个大夫来替孟公子看看吧?”其实桑止心里也是担心孟云锡的,只是心里的那道坎儿还没过。当初他刚见到孟云锡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埋下了深深的厌恶,可相处得久了,他发现孟云锡这个人还不错,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糟糕。尤其是在殿下孤身一人留下抵挡那些黑衣人时,孟云锡的所作所为超出了他的想象。那个整天怕疼怕死的人,居然不顾一切地要回去找殿下。“不用了,他的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了,你让厨房多做些有营养的东西送过来,另外从现在起,把晋王府给我盯紧了。”若不是这次有他在,恐怕孟云锡就真的要死在宇文修箭下了。自上次皇帝寿宴上的接触后,他就知道宇文修一直在等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宇文嘉宁。连自己的meimei也利用,还真是把卑鄙罐龈这几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宇文澈守着孟云锡从天黑到天亮,中间未曾喝过一口水,进过一粒米。他就这么等啊等,一直等到了黄昏时分……孟云锡从沉睡中醒来时,最先感觉到的是浑身酸麻,紧接着就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感。不过他睁开眼后,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宇文澈。“阿澈……”耳边传来了低微的声音,宇文澈想也没想就知道是孟云锡醒了。若不是这一声,他可能就要撑不住睡着了。“你刚叫我什么?”字文澈总觉得是自己幻听了,毕竟孟云锡一直都是称呼他“殿下”或是直接连名带姓的叫他。孟云锡刚醒来,嗓子有些沙哑,但还是叫了一声。“阿澈……你没听错,我叫的是你的名字,而且我还决定了,以后阿澈这个称呼,只能我一个人叫。”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宇文澈就被感动的说不出话了。如果他没会错意的话,孟云锡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吧?“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叫我?你之前不是打算和嘉宁一起离开吗?”怎么突然回心转意不走了呢?最后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