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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羽织翻飞,就像一只翩跹的蝴蝶。月牙停下了脚步,抬眸看着眼前的两人还有他们身上那身制服,心里已然有了些许猜测。“有事吗”月牙收回了身上的刀剑,声音疏离冷淡。“我们是鬼杀队的剑士,家主产屋敷耀哉希望能够见您一面。”蝴蝶忍的声音很好听,就好像夜市上卖的棉花糖一般柔软香甜。富冈义勇不善言辞这样的事情自然由蝴蝶忍来做,他沉默而无声的站在一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以吗”站在月牙的面前,蝴蝶忍和富纲义勇都微微垂着头,这是一种示弱的姿势,他们清楚如果使用强硬的态度来邀请月牙反而会让人不快。既然已经找上了门,那么见一面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月牙沉吟片刻,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是万世极乐教的信徒来搜寻外人了,毕竟这火升的莫名其妙,见过童磨的人都有嫌疑,更不必说月牙这位刚见过他们教祖的人了。“可以。”月牙没有拒绝,他也想了解一下缘一在他回到地狱之后在鬼杀队长大的故事,只是现在并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加快速度朝着离开小镇的方向走去,月牙经过两人身边之时低声说道“走吧,先离开这里。”速度很快,就连以速度见长的蝴蝶忍都惊讶了一瞬。蝴蝶忍和富冈义勇没有犹豫,跟着月牙的路线离开了这座小镇。呼喊声和救火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最开始产屋敷耀哉要求蝴蝶忍将月牙请来产屋敷宅邸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不赞成的。其中以性格最为爆裂的风柱不死川实弥最为反对。“绝不可以,如果引狼入室怎么办”这样的担忧不无道理,虽然月牙确实救了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但是他身份成迷,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世上一般。就算人际关系再怎样薄弱的人,只要是在世上长大,不管怎么样只要寻找就能发现其成长的痕迹,但是月牙却什么也没有。他的身份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如同悬挂在天上的月亮,抬头可见却遥不可及。和不死川实弥保持一样态度的还有音柱宇髓天元和蛇柱伊黑小芭内。“我也华丽的不赞成”“实弥,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不想失去。”靠坐在软塌上的产屋敷耀哉轻声细语,温柔的嗓音可以让人的大脑都变得轻飘飘的。作为九柱之中唯一例外的灶门炭治郎慌乱地左看右看,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大概是察觉了灶门炭治郎的无措,产屋敷耀哉微微偏过头朝灶门炭治郎“看去”,他双眸已经失明,能够辨别情况的器官只有靠自己这一双比较灵敏的耳朵。“是有什么话想说吗,炭治郎”“嗨”被主公点到名字的灶门炭治郎大声回应,虽然面对九柱还有些慌乱,但是依然大着胆子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个先生,并没有恶意”炭治郎双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就像是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孩子一样严肃。“我能闻到,那个先生身上有非常温柔的味道”“哈小鬼你在耍我吗”不死川实弥用不爽的语气质问灶门炭治郎,“温柔能有什么味道啊”“我并没有在骗人”就如不死川实弥看灶门炭治郎不爽一般,灶门炭治郎同样也看不死川实弥不爽,他还记得一个月之前不死川实弥捅伤自己meimei祢豆子的事。两人的争吵并不会影响到一旁的时透无一郎的走神,他抬着头看着天花板,无神的双眸之中满是虚无。而身为恋柱的甘露寺蜜璃则轻轻挡着自己的嘴巴,脸颊泛着粉红露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啊,就算不死川先生和灶门君吵架也非常可爱呢”“而且”说道这里灶门炭治郎有些犹豫,但还是把那件事说了出来。“那位先生曾询问我,是不是姓继国。”这个姓氏对产屋敷耀哉并不陌生,甚至对所有鬼杀队的剑士来说都不陌生,他们所使用的呼吸法都是来自最开始呼吸剑法的创始人继国缘一的日之呼吸的衍生。产屋敷耀哉并没有惊讶,不如说这在他的意料之中。“是吗”他轻轻地叹息一声,“这样一来,那么我就可以肯定了。”“我相信那位先生”身体已经逐渐康复的炼狱杏寿郎也端正的跪坐在榻榻米上大声说“有那样漂亮剑法的先生,不会是坏人的”最后在一轮激烈的讨论之下,反对的三人最后还是勉为其难地屈服在了自家主公产屋敷耀哉的温声劝导之下。但是选择谁和富冈义勇同去之时,只有蝴蝶忍最后笑眯眯的举起了自己的手。“嗨嗨让我去吧”为了躲避鬼舞辻无惨的追杀产屋敷宅邸过上数十年就会转换一次位置,现在距离战国已经度过了四百多年,产屋敷的位置也不知改变了多少次。但是不变的还是那样简朴却大气的建筑样式。将他带到鬼杀队总部的蝴蝶忍和富冈义勇已经跪在了一边,恭敬地等着什么人到来。站在铺满鹅卵石的庭院之中,月牙指尖轻轻摩挲着身侧的剑柄,耳边传来鸟雀落在身后树枝上的的声音,然后便是一阵清脆的鸣叫。呼吸之间满是清新的空气,月牙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这代产屋敷家主产屋敷耀哉在自己的两个女儿的搀扶下终于缓缓的出现在了月牙面前。比起灶门炭治郎最开始见到产屋敷耀哉的时候,现在的产屋敷耀哉身上的生气更为薄弱,脸上紫色的伤疤已经蔓延到了脖颈。虽然长着狰狞的疤痕,但是依旧可以窥见产屋敷耀哉曾经是怎样俊美的长相,这样可怖的伤痕长在他的脸上就如明珠蒙尘,白璧微瑕,让人生出无尽的叹息。那张脸对月牙来说并不陌生,还有一些熟悉。产屋敷耀哉的脸当初的产屋敷凛哉有些相似,还带着过去产屋敷空良的三分模样。月牙握着刀柄的手微微一紧,轻声叹了一口气。围绕在产屋敷耀哉身上的,既是死气,又是诅咒。身为罪魁祸首的鬼舞辻无惨半点事都没有,这样的报应却落在了一代代产屋敷家主身上也着实可悲。“欢迎贵客。”产屋敷耀哉站在缘侧上,他看不到月牙,只能让身边的女儿来描述。“眼前的先生是什么模样呢”身边的两个女儿睁着一双无神的猫眼异口同声地回答着父亲的疑问,“穿着复古的黑色和服,身上披着绣着红色彼岸花的羽织,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和一头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