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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打开微信,却见奕铭给他发了条微信:“抱歉,希望没有冒犯到你[微笑]。”再上条,是那条没有得到回复“身体好些了吗?”顾念秋微微愣,想起来这人昨天给他发微信,估计就是想咨询他的意见。他那时刚挂上点滴,昏昏欲睡,看了眼就放下了。好吧。顾念秋自觉有些理亏,回了条:“下次可以直接联系我的经纪人。”☆、第6章酒局奕铭没有回,大约已经被轰炸到不敢开。顾念秋这段时间也用得少了,外面再怎么吵翻了天,与他这个宅在家里的病人也无大关系,奕铭不回,他甚至没有太往心里去,开始看梁成发给他的剧本。这是络改编的剧本,原作者风大气,字功底极强,洋洋洒洒百万多字,描绘了个恢宏的古代背景的故事。背景里的abo对应契人、常人和契子,契子数量稀少,向来作为权贵的内宅玩物,生遭到限制和囚禁,主角胡恬作为契子,幼时颠沛流,几次死里逃生,初次分化时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被卖给了将军府。将军林暮寒最初把他当玩物,将他困在内宅几年,却慢慢生了情愫,以将军爱妾的身份,带他征战南北。胡恬展现出极为出色的军事能力,在次围城之唱空城计,独自攀上城墙,吓退敌方五万大军,从此战成名,以此为起点,开始他波澜壮阔的生,最后登顶成为第任契子开国皇帝。故事并无大新意,但作者极好,以胡恬这个角色为视角,写尽了整个时代的风雨飘摇,大小角色刻画得栩栩如生,每次悲欢离合都给下个剧情埋下伏,读起来气呵成。是好,顾念秋早在连载时便关注已久,本以为会拍成电视剧,却没想卖了电影的剧本。百多万字,压缩在个小时内的电影,里的剧本比原著薄了四分之。编剧做得很用心,把最精彩的部分完美保留了下来,但总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如果是顾念秋本人来做决定,他不会接这种掐头去尾、快餐式的剧本。哪怕知道这是个必火的大制作。好在里面的将军林暮寒下线得早,只有半的戏份,也算是他跟梁成之间的个妥协。但顾念秋更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体变化,再怎么说,这也是个alpha角色。晚上健身之后洗完澡,他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里面正在被高烧不停锻造的身体。他本就没什么肌rou——因为体质的原因,不管怎么练,总是很难把肌rou塑造成自己想要的形状,最近段时间便是如此,连苦练出来的那点肌rou也消失了,他修长的身体变得柔软、匀称,皮肤细腻,好像娇生惯养的出来的贵公子。而他演绎过的银幕角色,大半都是高挑、冷漠又强大的alpha,或者像的苏长青那样,风流肆意,敢爱敢恨的男性eta。突如其来的分化对于他的事业来说,就像颗□□。顾念秋皱起眉,呼了口guntang的热气,裹紧浴袍,有些烦躁。与何导的饭局,他提早了十几分钟到,还没有进门,便毫不意外地在走廊尽头的吸烟区里见到了奕铭。这是他第次看奕铭穿休闲装,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贴近角色,他把头发扎了个小马尾,带了耳钉,几乎没有化妆,远远看着,有点涉世未深的异域混血王子的味道。他这个年纪,很多人还在念书,顾念秋心道。这个打扮倒更真实些。他收回目光,推门准备进去,奕铭出声唤住了他:“秋哥,现在还早,抽根么?”顾念秋对红毯的事心有余悸,立在原地,没有过去,道:“我不抽烟。”说罢,他没等那头再说什么,先进了包间。双方经纪人都到齐了,对家见面,此时正客客气气地尬聊。顾念秋刚坐下,庄晓道:“梁老板组的局,组在你家楼下,看来还是很心疼你。”潜台词是奕铭不是他安排的,他什么都不知道。顾念秋觉得有些好笑,跟奕铭的经纪人客套了几句。没多久,奕铭带着好几个人推门进来,为首的是何导,然后是的原作者,和个助理模样的人。屋人互相认了个全,奕铭的座位被安排在了顾念秋身边。身边人坐下,顾念秋便绷紧了身体。但奕铭出门前喷了特制的香水,身上带着淡淡的玫瑰香味,混杂着烟味,没有半点信息素的味道。顾念秋警惕地闻了会,忍不住偏头去看他。恰好奕铭正在看他,两人的目光对视,奕铭冲他笑了下,眼睛弯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问:“是有烟味吗?”顾念秋还没回答,主座的何导打量着他们已经笑起来,道:“都是合作过几次的老熟人了,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目前林慕寒和岑眠这两个角色,有很多人想接,但我最属意你们两。”“念秋,你不必说,林慕寒这个角色太适合你了,跟你过往的银幕形象匹配度也很高。小铭的形象很合适,实力也有,我很期待。”何导向来是急性子,还没上菜便口直心快,“你们两位什么态度?”顾念秋看庄晓,庄晓闭嘴不说话,副任由您选的表情。奕铭坦然道:“何导能看上我已经很荣幸了。有会希望能够参加岑眠的试镜。”何导转头看顾念秋。他们俩合作了不下部电影,老熟人的老熟人,顾念秋直接了当地问了句:“是什么时候开?”助理道:“下个月。”这么快。医生说初次分化的综合症会持续个月到半年左右的时间,头个月最难受,他已经熬过了前二十几天,却依然没有缓和的兆头。庄晓有些担忧地看了他眼,顾念秋沉默了几秒,然后客气地笑笑,道:“那就感谢何哥提携我了,有会也让我试试镜。”还没吃上饭,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桌子喜气洋洋,吃得很热闹。顾念秋途离开包间,去洗间洗了把冷水脸。镜子里的他脸颊发红,用背去贴的时候guntangguntang,烧得骨头里都在疼。他拆了颗药出来,想就着龙头里的自来水咽下去,只突然伸过来,关掉了水龙头,递给他个保温杯瓶。顾念秋抬起头,奕铭正靠在洗池边。保温杯盖子已经拧开了,里面不是白开水,散着淡淡的麦香。“营养剂,”奕铭道,“喝下去会好受点。”顾念秋的药已经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下不去,正难受着,也顾不上那么多,接过杯子喝了口,把药咽了下去。入口股很浓郁的清香,不烫,口感粘稠,像炖得烂烂的米糊,直顺着食道滑进胃里。顾念秋多看了眼里面的东西,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