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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重地迎了进来,在堂下叙话。长史笑道:“我这次来并无别的事,只是太子妃月初生辰,已请了众家的太太奶奶们前往同乐,如今这份帖子,是请贵府夫人、奶奶跟姑娘的。”东来忙起身,双手接过帖子,又是诧异又且感激道:“太子妃竟连下官家里也想到了?”长史道:“娘娘的品性是皇上亲口嘉许过的,这样做也是与民同乐之意,我方才刚从吏部苏郎中府上出来,也请了他们府里的太太小姐们,听说他们府跟贵府关系不错?一块儿同去自是最好的。”东来觉着十分荣幸,感念惶恐。长史道:“虽林老爷不在家,公子接了帖子也是一样的,只是下官送是送到了,公子可记得莫要缺席,让下官难以交差哟。”东来也满口应承,又亲自送了此人出门。回头东来便跟杨夫人说了此事,夫人亦觉愕然而荣宠,当晚同林御史告知,林牧野道:“太子的品行是无可挑剔的,比如上次虽对苏家有亏,后来却也弥补过了,如今太子妃做寿,太子又特意请了苏家等,只怕也是再次示好之意,身为储君能如此谦和,也是难得了。”杨夫人问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是该去的了?”林牧野笑道:“这是当然了,帖子都已经下了,难道敢忤逆太子殿下的意愿?何况是好事。且先前我病了一场,西闲侍奉的十分辛苦,也好借这个机会去见见世面放松一下了。”于青青早从东来口中得知,大为兴奋。先在屋里换了无数衣裳,总觉着不够体面,便张罗着要做新衣,又觉着自己一个人做未免露了痕迹,便假意来问西闲,只说:“寻常人一辈子也进不了太子府一步,我们自然要打扮的体面些才好,方才我看我那些衣裳都旧的旧,不时兴的不时兴,倒要做两件新的,好歹别丢了林家的脸面,西闲,你那天穿什么?不如一块儿做两套如何?”西闲早知她的意思,她哪里舍得在自己身上浪费银子?这不过是假客套而已。西闲便道:“嫂子自去做就是了,我的衣裳很多,不拘穿哪一套就行了。”于青青得了想听得答案,心里高兴,便奉承道:“说的也是,西闲你年轻,生得又比别人好,就算布衣荆钗也是很好看的,不像是我……嫁了你哥哥后,老了很多,若不拾掇拾掇就更不堪入目了。”此后,西闲又特叫人去苏府探问,果然确知苏舒燕跟朱夫人也会前往,于是便把此事放下。不觉进了八月,赴宴这日,西闲只捡了两件略新鲜颜色的衣裙穿了,思前想后,便将那荷包打开,拿了那两颗珍珠耳珰出来。于青青穿着新做的锦衣,打扮的花团锦簇,等的不耐烦,突然见西闲出来,仍是那家常衣裳,倒也罢了,只是隐隐觉着什么东西刺眼,等西闲又走几步,于青青才看见她戴的耳珰,一时直了双眼。“meimei,这……这是哪里来的?”这府里是于青青管家,西闲的吃穿用度都经过于青青的手,突然冒出这样珍贵东西,让于青青脸色大变,忖度不是西闲自己偷偷置买,就是杨夫人暗中把体己给了她。西闲道:“是苏府的燕儿meimei给的。”于青青闻言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原来是她,我心思怎么从没见过呢。”杨夫人从旁瞧着,不禁叹道:“是我疏忽了,还是舒燕有心,知道给你这个,好好的姑娘,打扮的这样素净也的确不大像话。有了这件才妥当,也越发见出这极好的人品来了。”于青青闻言又有些不大受用,西闲却笑道:“母亲这是干什么,自己夸自己的女孩儿,叫人听了像什么话?”才把此事解开,一笑了之。一行人上车前往太子府,果然见往东宫的街上车水马龙,着实热闹。太子府的迎宾接了入内,到进了府中,满目所见,廊下宫女内侍穿梭不停,众家女眷一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精致的了不得。于青青只顾看光景,瞠目结舌。西闲却留心这府内的诸人行事等,一边打量有无熟人,主要是找苏舒燕。本来两家可一起前来,只是今儿不知是苏舒燕跟朱夫人两个,还有苏家其他女眷,所以才各走各的。还未到正厅,果然便瞧见苏舒燕跟在朱夫人身旁,正也左顾右盼,显然是在找西闲。两家遇见,苏舒燕便自动握紧了西闲的手,再难分开一样,于是正好一块儿入内拜见。待进了正厅,遥遥见太子妃坐在上位,果然端庄美貌,自有一股不同凡响的天家气质。于青青见状,又看满屋子不是王妃,就是诰命,竟隐隐怯场,浑身发抖,不敢抬头,只生硬地随着杨夫人上前行礼。等三人见了礼,太子妃在坐上微微欠身:“快请起。赐座。”又笑道:“哪位是苏姑娘,林姑娘?”苏舒燕跟林西闲对视一眼,复又屈膝行礼。太子妃笑道:“你们过来。让我看看。”两人只得缓步上前,走到太子妃座前,太子妃看了苏舒燕一番,又瞧瞧西闲,点头笑道:“果然都是难得的美人,听说你们两人交情极好的,倒真像是一对姐妹花。”待午饭之后,又有戏。众女眷都簇拥了太子妃看戏,苏舒燕偷偷地跑到西闲这边:“我要去小解,你去不去?”西闲道:“我不去。”苏舒燕撇嘴,自己去了。如此过了半刻钟,还不见回来,西闲心里突然不安,正后悔自己没陪着她去,有个宫女走来悄声道:“苏姑娘如今在西跨院,叫林姑娘快去。”西闲关心情切,忙站起身来,随着那宫女将来到跨院,却不见苏舒燕,正有些疑惑,却听有人道:“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林大姑娘。”前方院门口,鱼贯有一行人走了出来,为首的竟是嘉昌县主。宫女见状,便悄然退了。其实西闲早看见嘉昌县主也在席上,毕竟是太子妃的亲戚,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这是东宫,嘉昌县主总不至于在此处兴风作浪。没想到倒是低估了她。西闲屈膝行礼:“参见县主。”嘉昌县主挑眉,突地笑了起来:“在汇碧山庄的时候你是何等得意,这会儿怎么学乖了?”西闲道:“县主若无别的事,请恕我告辞了。”嘉昌县主望着她淡然不惊之态,又瞧她身上的素净布衣,自悔上次给她气势所慑,白白矮人一头自打嘴巴,这口气如何能受。“林西闲,别忙着走,”嘉昌县主冷笑道:“你父亲在御史台给人叫‘朽木御史’,可知道是什么意思?‘朽木不可雕也’,那是有名的不识时务,人见人厌,可见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西闲心一震:“你说什么?”“说你又怎么样?”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