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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老身也不活了!”赵母气的跳脚:“父亲!你怎么也跟着捣乱!这孽畜做出此等事情都是你们娇惯出来的,独苗又怎么样?做出此等天理不容的事情还不如掐死她算了!”赵康依旧委屈的很,转头看向瑶华,到底记着母亲在身边,不敢再直呼名讳:“殿下?是谁诬陷于我?我何时强抢民男了?”瑶华干咳了一声,真是对不起啊赵康,我真的不是来添乱的……谁知道你母亲那么强悍,上去就是一脚?“你们先别激动,我是听说赵康要强纳三个小倌进府,所以来为他们抱不平的。”赵康听见这话,立刻大喊:“胡说!我早就问过他们了,他们是自愿跟着我进府的,我并没有强迫他们!”瑶华却好似没有听见,只转身蹲在三个小倌的面前,挨个儿的目露欣赏地仔细看过,摇头似是叹息地低声道:“真是清秀惹人怜的三个可人儿,想我东宫早就需要这样的没人去红袖添香了,想不到如今却被赵康这个书呆子占了先机。”声音不大,只两步内的人听得见。三个小倌听见瑶华的话,瞬间激动的双颊通红,眼睛里的欣喜藏都藏不住,一个稍微大胆点地干脆直接伸出手抓住了瑶华的衣摆,瑶华温柔地将手附上去,还捏了捏掌下的柔软。看见这一幕,三个人更加地雀跃了,只恨不得现在就跟着瑶华回府。宏伟雄壮的东宫岂是赵府的破瓦能比?俊秀神朗的皇太女岂是赵家书呆子能比?赵康一直跪在祠堂前面不敢扭头,所以并不曾看见瑶华的举动,可是赵母却看得一清二楚,当下,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作者有话要说: 瑶华抛眉眼中:亲们受到我勾搭了么?☆、第二十四章瑶华边整理衣袖便踱步到赵康身边,修长的手指一指:“你说他们是自愿的,今日你就当着大家的面再问一问,如果他们还是愿意跟着你进赵府,那本宫今日就以权谋私替你做了主又如何?”赵康点头,便想开口,却又被瑶华拦住。“这有赏就有罚,如若他们不答应你又待如何?”赵康一愣:“还能如何?”瑶华慢慢地蹲下,与跪在地上的赵康视线平齐,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赵康的双眸,一字一顿地说:“若他们拒绝了你,我要你立誓,此生为我许瑶华马首是瞻,绝无二心。”这下愣住的不止赵康一个,赵家是极重承诺的,立过誓就一定会至死不渝的坚守。虽然瑶华在身份上高于赵康许多,但是由于两人同在一个学院呆过,赵良(赵康的母亲)身为大理寺少卿一直保持中立,所以赵康对于瑶华就少了几分敬畏。如若今日立誓,就表明赵康和瑶华就变成上下属的关系了。赵康是赵家的独女,小的都进圈子了,老的还能跑的了么?瑶华见祠堂里没人吭声,便随意地玩着手指,漫不经心道:“既然不敢就算了,原来你心里的孔孟之道,纲常礼法也不过如此,竟然连这点勇气都给你了你!”被瑶华一激,赵良便摇了摇头:激将法啊,自己的女儿还是太正直了,少了在官场上的磨砺,这下肯定得中招。果然,赵康将头一扭,说道“有何不敢?”便看向跪在门外的三个小倌。“我且问你们,今日早上说的愿意进赵府给我当夫郎和小爷的话算不算数?”三个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推攘了好久,最后碧丝含情脉脉地看了眼瑶华,接到瑶华鼓励的一笑后,便挺抬起头道:“赵小姐说笑呢吧!奴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的,怎敢奢求嫁进赵府。”说完,便拿着手帕遮嘴咯咯地笑起来。赵康气地从地上站起来,一把抓住碧丝的手腕:“早上说好的,你现在怎可失信于我?”燕草的手腕被抓的生疼,嘴里却道:“赵小姐恼羞成怒便想动手不成?殿下还在这里呢!”说完,又委屈地看着瑶华:“殿下!奴的手腕好痛……”“好你个……你个……”赵康词穷了,自幼四书五经她读过,可是怎么骂人倒是没有人教过,又恼又怒后,干脆甩开碧草的手,看向另外两人。“你们俩呢?你们俩早上说的话也不算数嘛?”秦桑和绿枝对视一眼:“奴不曾说过,赵小姐恐怕是记错了……”“是是是……您记错了……”赵康这下死了心,一下子坐倒在地上,赵外公内心不忍,刚想去扶,却不想其突然大笑起来,癫狂不止。赵外公一惊,赶紧上前道:“康儿,不过是三个小倌,你要多少外公明日都给你叫进来。”赵康却一把推开赵外公的搀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个个看过面前的小倌,目光犀利地使其脖子都不由得一缩。“我非是心中对这三人爱恋不舍,我只是在感叹!春风一度,如夫妻般的情意缠绵,竟然抵不上权贵的一个小小的诱惑!世人如此迂腐,寡义廉耻,不管是高官还是一个小倌,竟然都汲汲于权势财富,可笑我竟然还轻言轻信!”瑶华看着赵康哭笑,目光微闪:“你是在怪我用权势诱惑他们?”赵康摇头:“我不是在怪你,他们本来心中就肮脏不堪,又怎能怪诱惑之人。我只是怨我自己,赵家世代清廉,不沾染任何党派争斗,如今被我这个不孝子孙不得不拉入了皇权争斗之中!”瑶华看着往日的同窗又痛又悔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何必如此?刚刚只是一个玩笑而已,立誓之事就此作罢。”“你是要我也像他们一样失信于人么?!”说完,赵康噔噔几步跑向门口,直挺挺地跪了下来,伸出右手对天道:“我赵家第三十七代孙女赵康今日在此立誓,一生为皇太女许瑶华马首是瞻,绝无二心,若有违背,当被逐出族谱,受世间文人唾弃,遗臭万年!”对于赵家这样的书香门第来讲,这已经算是最重的誓言了。瑶华说不出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赵家虽然还没有完全收入自己掌控之中,可是赵康这个命脉是已经跑不掉了,本应该喜悦的事情,瑶华却只感受到了淡淡的悲凉。真是:徒闻似漆与如胶,利害场中忍便抛。瑶华叹了口气,甩掉脑中不必要的烦恼,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