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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功。”花寻一面说着一面上手示意他别再拿看书掩饰了,装不过去的,该回答的问题还是得回答,逃避没有用。然而把书打下来的一瞬间,花寻似乎看见了上面的图画。到底以前花寻是做这行的,对图片画作敏.感的很,哪怕再眼前闪过一瞬,花寻也能意识到其中不对。“你看的什么?”花寻下意识的伸手将书册勾了过来,动作比沈爻快了半拍。方才还一副波澜不惊的沈爻忽然就慌了神,赶忙起身去夺。然而这个角度正好被桌案挡死,离够到书册只有一步之遥。“师父别——”这句“别看”还没说出口,花寻就先一步将书打开了。“……师父别看。”虽然知道为时已晚,但沈爻还是开口补了一句。画面上的色彩倒是丰富,只是丰富之余……内容就不是那么尽人意了。大眼一翻,就能看得见格式交叠的身躯,其柔韧程度已经超出了常人所能做到的范围。神态画的更是详细,眉目间的一蹙一松,唇上的一张一合都表达的淋漓尽致。哪怕知道只是画中之人,也很容易引起共鸣。如果单看画工,花寻承认水平挺不错的。但若是看内容,花寻觉得是身侧挂着的剑已经有些躁动了。“沈爻。”别看明面上跟尊石像似得,这种事情被抓包也着实是难堪。“方才和你讲话的时候就在看这些东西?”虽是疑问,但花寻的语调里并没有太多的起伏,却是更为瘆人。“抱歉。”“其实您进来和我讲话之前就在……”沈爻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妥,又补充道,“沈爻的意思是,师父进来后就没再看了,拿着不过是为了掩饰。”“真的。不信您看,您拿起来的时候正好是正面,说明我拿的是反的。反的怎么看?”气血方刚的年纪,花寻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儿,撞见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不过虽然这画面有些难登大雅之堂,但花寻方才也看见了,上面画的大抵都是女子,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娈童形象的也是穿着着姑娘家的衣衫。如此看来,花寻倒是放心了不少。虽然沈爻对搂搂抱抱的事儿有莫名的执念,但私底下看的还是与女子欢.好的册子,说明还是喜欢温香软玉的大姑娘的。如若是这方面没什么问题的话,想必夜里也只是单纯的想抱着个人睡。虽然有些动作花寻一时间还是难以释怀,但心里其实已经放心了不少。还好没长歪,有的救。“这种东西就自己收好罢,给别人看见双方都尴尬。”愣了大半晌,花寻还是把册子放回了桌案上,有些尴尬的避开了目光。“原以为你……罢了。”花寻本来还是想问问关于此行沈爻如此固执的原因,但突然来了这么一出插曲之后,花寻觉得此地实在是有些待不下去。太尴尬了。这种尴尬程度跟小时候花寻夜深人静的时候去钻父母被窝结果被暴打出来的事儿不相上下。“师父是不是想说原以为沈爻不喜女子,独爱分桃断袖?”花寻虽然话搁到一半,但沈爻也不傻,隐隐听出了其中的意思。花寻:“这……这不是误会了么,为师给你陪个不是。”沈爻垂着头,一脸的委屈样,“如此一来,这个嫌疑可以洗清了吧?”“可以可以,完全可以。”虽然花寻记得两个人初见重逢的场景算不上温和,甚至说是有些暗示都不足为过,也的确挺能让人误会的。不过既然今日这事儿已经到此了,再是误会也勉强算是解开了。至于心里那道坎……花寻虽然还是有些介意初见的场面,但现在知道了对方并没有那个意思,不由得好了不少。说完之后花寻还是觉得待在此地不妥,毕竟撞破了这等事儿,便找了个匆匆借口退了出去。沈爻目不转睛的看着花寻离开。再三确认人已经走后,沈爻才在屋中燃起了炭盆,将方才那卷难登大雅之堂甚至有些不堪入目的书册缓缓的燃烧殆尽,直到最后彻底化作尘灰之后,才将炭盆扣灭。横竖是市场上低价买的,连取暖用的木炭都比这贵些,烧了便烧了。这次回来的时候沈爻就发现了花寻在防他。以前沈爻记得晚上抱着师父睡觉虽然不是每日都有,但却是被允许的。吃饭的时候默认帮师父布菜也是被允许的。沐浴更衣亲力亲为更是允许。虽然当初临走的时候的的确确是闹得不太愉快,但沈爻的意识当中,当初捡他回远寒观的那位仙君,还是会允许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不过沈爻转念一想,生出非分之想的人是自己,解铃怕是还需系铃人。这么一出之后,花寻果真是信了。沈爻知道仗着师父对自己的信任,这么做很不人道。但是如若不这么做,又如何得到自己所要的东西。这么看来自导自演的这一出,已经算得上温柔了。柴米油盐的悠闲日子花寻很久都没体验过了。今日难得清闲,时光过得也快。一转眼便是日落月出。花寻大抵也想好了,决定答应这一趟。钱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花寻想了想,哪怕自己回不去了,那些钱也够花嫣躺着过后半辈子。尤其前段时间旧疾复发,这笔数目怎么也能兜住她这个重大疾病。然而没来得及召出说来话长大哥,花寻便听见门外传来一连串儿的敲门声。“进来。”话音落后,才听见吱呀一声,门开了一条缝挤进来了一个墨色的身影。“来的正好,和你说一声,五月廿五我会赴宴,与另外三派联手。”“嗯。”沈爻回答的简短。“不过你来做什么?是有什么事儿?”“没有师父在旁边睡不着。”沈爻趁着花寻还没变脸之前又赶忙补充道,“不过沈爻知道师父介意,不会再像昨日一般,不会打扰到您。”花寻借着外面的月光,这才看清。沈爻是抱着被子一道来的。花寻本是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沈爻已经兀自躺到了地上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卷,并且脸上已经有了困倦之意。“地上凉,你这样准个儿得着风寒。”花寻见他还真睡,顿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一丝愧疚涌了上来。“无妨。”声音已经有些迷糊了,想必离和周公相会不远了。说真的,花寻有点儿于心不忍。但也知道他这个性子演技一流,一时间也不敢确认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