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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些。明明不过是简单的询问。但花寻不知怎么地,偏要往别处想。“这种事情如此娴熟,看来你之前没少做过罢。”“自己身上经常有小伤小痛,自然是不在话下。”这点儿弦外之音沈惊蛰自然是听得出来,只是没顺着花寻的话去回答。花寻也没再追问。花寻一向不是那种喜欢缠着人喋喋不休的,既然对方已经隐隐有了拒绝的意思,何必再去自取其辱,弄得最后大家都不愉快。又或者说是这种一根筋的行为年少的时候做得多了,现在便觉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自己留一线希望也是好的。沈惊蛰见着他没问,不禁有些奇怪。照着往常而言,现在不应该生气么……就像上一次在巷子里那样。“沈惊蛰,前些日子还看着你恨不得甩掉我这个拖油瓶。现在怎么又找上门来了?”刀伤处理完之后,花寻缓了好一会儿,才问出了这个逃不过的问题。花寻自然是知道他为了什么。“担心你。”“哄人的话语在我这儿就不必了,留着哄未出阁的小姑娘罢。”话是这么说,但听到这句担心的时候,花寻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动容。哪怕知道这句是假的,还是想当真。“想取走龙腾镇对吗?”花寻本来是想说偷的。但又觉得这个字眼未免尖锐了些,最终还是换成了取。“想过顺便借用一下,但最终还是因为放心不下。”“放心不下?放心不下谁?是来找我,还是想透过圣器看看别人的状态?”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连着音调都不可控的提高了几分。虽然花寻自己大抵是意识不到,但旁人却是听的一清二楚。“花寻……”“果然是这样。”花寻压根就没有给沈惊蛰说话的机会。哪怕这幅身躯已经堪称千疮百孔了,花寻还是强撑着要和他说完。沈惊蛰没接话,只是有些不悦的眯起了眼睛。还真是开窍了。花寻刚想再说些什么,只是一张口,与此同时便见着方才还坐在床沿一动不动的沈惊蛰倏地朝着自己凑了过来。这个动作以前应当是熟稔无比。以至于花寻下意识的没有躲闪,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预料之中的激烈并没有如期而至。离双唇还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沈惊蛰竟是倏地停了下来。没感受到预期中的温热,花寻这才睁开了眼睛。正好撞了个四目相对。“原来花寻想要这个。”沈惊蛰不但没有继续拉近距离发,反倒是轻轻勾起了唇角。饶有兴致的看着花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反应。花寻一时间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地抓着被角。心里说不上来是被轻待之后的生气,还是对沈惊蛰这幅态度的委屈。不过还好,至少沈惊蛰暂时没有以屠戮泄愤的苗头。已经算得上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仔细想想,花寻一开始来到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最后阻止剧情走向无可转圜的地步。至于这种旁枝末节的感情,本来就是计划之外的事情,强求不来。“你来到这儿……就是为了这样耍我的吗?”再次开口的时候,花寻声音之中已经带了几分颤抖,“是不是觉得这样特别好玩?耍的我团团转,无聊的时候打发时光,需要的时候亲近我一些,不需要的时候随意丢弃。这么做是不是特别开心?”沈惊蛰见此,忽然意识过来方才自己做的太过了,赶忙试图道歉,“不是,我只是——”“出去。”花寻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沈惊蛰没动。“出去啊。”花寻又重复了一遍。沈惊蛰依旧没动。花寻见此不禁急了,“我让你————呜———”后半句还没说完,就尽数化在了呜咽之中。沈惊蛰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凑了上来,狠狠地朝着这一双薄唇压了上来。动作不带丝毫怜惜,毫不掩饰其中的怒意。花寻对此有些猝不及防,一时间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连换气都忘了。不难感受的出来,这一次沈惊蛰的动作不同于往日里那般轻佻,而是有些粗.暴。似乎是有意想让花寻记得这种疼痛,最好是记得铭心刻骨,但却又有些下不去狠手,没敢真的见血。本来应当是世间极乐之事,在这儿就似乎成了殊死搏斗和负隅顽抗。密不透隙的窒息感持续了很久,第一次分开的时候,花寻见着沈惊蛰这等天生赢家居然也带了几分喘息。刚想说些什么,却是又迎来了新的一轮的攻势。这一次明显比方才更加激烈。倒不是因为沈惊蛰又做了什么,而是花寻总算回过神来,给予了比沈惊蛰更为猛烈的回应。不过虽然是回应,却是跟有意报复一般,根本没有任何快意可言。毫无章法,不知道的还以为花寻是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知道最开始的血腥味是从谁身上传来的,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唇上都已经是殷红一片,场面有些触目惊心。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是干了一架还是干了一架。“看不出来,近些日子花寻也长进颇多。”沈惊蛰很快就调整好了呼吸,抹去了唇上的血渍,看着仍在喘息之中的花寻。“不过还有更有意思的,要不要也和我尝试一次?”第124章说完之后沈惊蛰甚至没耐心等着花寻二次回应,直接将脑袋凑到了花寻颈窝之中,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便朝着喉结处啃咬了下去。花寻还未开口,先倒吸了一口凉气。除了疼痛之余,还有许多别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触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花寻多少知道。放在以前,绝对是排斥到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的。然而如今却是身体比头脑诚实。当真排斥么?要是真的排斥,当时看见沈惊蛰和旁人说笑,去关怀别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大反应。不仅趁着沈惊蛰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强吻,甚至还试图……像个被始乱终弃的一样。“以前倒是没发现,花寻这么喜欢这儿。”沈惊蛰见着他呼吸依旧不减,甚至更急促了几分,这才将脑袋从他颈窝里抬了起来,从而转向耳边,“方才不是还回应的不错么,怎么现在就不说话了?”这幅轻佻的口吻。花寻倏地回想起来,当初在孟家剑庄,醉酒之后口口声声听他说,那个小少年只是救过他一命,别无其他。但却是透过圣器看到了那副画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