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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两种人,一是用别人牙刷刷牙的人,二就是像殷池雪这种天□□服不重样的人。这小子看起来还怪时髦,绾了松散的丸子头,额间几缕碎发不羁地垂下,拂在唇边,与他今天所穿的藏蓝色西装相得益彰。“呦,小美人,今天的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光彩照人。”余鹤忍不住调笑道。殷池雪放下钢笔,抬头,望着余鹤,微微上挑的眼角让他看起来就像只勾人的狐狸精。勾的余鹤那不争气的小心脏都跟着跳得乱没章法。但他还是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动心,因为他可是令人发指的狗贼殷池雪。但是……但是,为什么他的下睫毛也这么长,为什么一个人可以长成这样,看着就像个妖艳贱货。“小刘,带他去换衣服。”殷池雪也懒得搭理他,对一边的打手头子冷声道。“换衣服?我身上这身不好么?潮流中带着一丝怀旧风。”余鹤还打算继续打嘴炮。殷池雪却没了耐心听他胡言乱语,摆摆手,示意小刘把他带下去。余鹤心觉就殷池雪这态度,两人的好感度能到两位数都难,没错,现在估计还是个位数。小刘把他带到了后台化妆室,一开门,浓烈的脂粉气便扑鼻而来,余鹤被呛得头昏脑涨,刚要走,就听得几声银铃笑声。他一抬头,刹那间,他甚至产生了自己是不是置身于天堂的错觉。那一个个身材纤细面容姣好的女孩,可爱地笑着从他身边晃过。刚才还在感叹命运不公的余鹤此时在心里直叫唤:我这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哇哇哇,这个好漂亮,哇哇哇,那个也好可爱!这时候,一个穿着绛红色云雷纹旗袍,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踩着珍珠白色的高跟鞋优雅而来。她烫着当下流行的蛋卷头,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腰身纤细的不盈一握,高开叉旗袍下嫩白的大腿若隐若现。“这就是新来的那位余先生吧。”那个女人一张嘴,声音也是意外的清浅动听。“你好,我叫余鹤。”还不等小刘开口,余鹤便紧紧凑了上去,恬不知耻地伸出手。那女人看着他,红唇微扬,也礼貌地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你好,叫我茗敏就可以了。”余鹤握住她的手摇了摇,仔细咀嚼着这个名字,却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卧槽?茗敏,明旻,完全一样的读音。这个女人竟然和自己那个除了吃就是睡的后辈同事一样的名字,是巧合么?一样的名字,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老板和我招呼了声,说让我负责教你乐理知识。”茗敏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余鹤跟她来。余鹤面露喜色难以遮掩,屁颠屁颠跟着茗敏来到了她的休息室。茗敏和余鹤他们年代的年轻女性真是截然不同,那边二十五六的女孩有些还稚气未脱,但茗敏这种,就是标准的传统女性,无论是说话还是动作,处处透出一股子与年纪不符的优雅成熟感。来到这个世界,最开心的,莫过于有茗敏这等绝色相伴。茗敏开始在教余鹤唱声调,余鹤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茗敏这个女人真是完美到难以用言语形容。茗敏唱了一会儿让余鹤跟着练,余鹤却自信道“不用练了”。其实他是准备上台唱两首当下的流行RAP,让台下的观众听着像念经一样,给他们带来噪音污染,顺便帮狗贼殷池雪砸场子。茗敏笑笑:“那我该教你点什么好呢,老板下派的任务,你总不能让我无法交差吧。”“你呢,就负责陪我说说话,让我开心点,我就给观众老爷们唱两曲贼好听的歌。”“贼?”茗敏不解问道。“啊这个贼啊是一个感叹词,就是形容特别的意思,贼好听,特别好听。”余鹤又开始大言不惭地秀语言功夫。茗敏掩嘴轻笑,眉眼弯弯似天边新月:“那你还真是一个贼特别的人。”余鹤也跟着傻笑:“慧眼识珠,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茗敏放下手,站在窗边,任凭夜风吹乱她的头发,她目光深沉起来,望着窗外霓虹初上,眨眨眼:“因为我总觉得,你不像这个时代的人。”余鹤吓了一跳,心道这才刚见面,她是怎么看出来的,难不成她也是其中一个NPC,过来帮自己刷副本的?“那这个时代的人应该是什么样的。”余鹤追问道。“是……浮躁的,擅于伪装的,带着面具生活的,假绅士,假贵族。”茗敏说着,自嘲地笑笑:“我在夜海城待了三年了,见过了太多人,有绅士,有高官,也有洋人,见的人多了,透过他们的眼睛,他们在想什么都一目了然。”余鹤愕然。这么说来,这个茗敏也太可怜了,在这个资本主义制度统治下,有太多像茗敏这样为生活所折腰,被迫接受一些令人烦忧潜规则的女性,甚至是忍受着客人们明着动手动脚,但没办法,她们无力反抗。“现在海城这边来了很多洋人,我总觉得,要有事发生。”的确是,按照年代记录来看,现在的海城处于一个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的状态下,战争一触即发,那个动荡的年代,终将无法避免地来临了。“那些洋人,时间越久,他们的野心就越难以伪装,我真怕有一天,我们连最后的庇护所都要失陷,而我,还在这里唱着那些毫无意义的曲子,逗客人们开心,假装出一副幸福的模样。”这句话,余鹤无法安慰,也无力反驳,的确是,这个过于聪明的女人早就看透了一切。“哎,跟你说这个干嘛,继续练吧,可别到时候上台丢人,别人都指着你说这是邵茗敏教出来的徒弟,我可跟着丢不起这个人。”茗敏换了副笑脸。WOC,不光名字一样,就连姓氏都一样,这也太巧了点吧。余鹤心不在焉地跟着茗敏练嗓子,茗敏就觉得这小子还真没吹牛,一学就会,还能自己哼出那么一两首动听的小调。茗敏直接找到殷池雪,把情况大概和他一说,问要不要让余鹤今晚上台试试。殷池雪不太信,下了楼,推开茗敏休息室的房门,就见余鹤正在里面的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他的面色冷了几分,走到余鹤身边,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余鹤惊醒,睁着一对迷蒙的双眼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到有些不真实的男人,声音嘶哑地问道:“怎么,到我上场了么。”殷池雪皮笑rou不笑道:“你再睡一会儿吧,醒来干嘛,马上就打烊了。”余鹤“哦”了声,再次躺下,还问了句“有点冷能不能给拿条毯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