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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换个演技过关的人来演,一样会是这样的结果,因此统统以太忙为由拒绝了。就在他打算用同样的理由拒绝这份邀请时,蔡复利打来了电话。蔡复利道:“那个的邀请函你收到了吧?到时候记得空出时间来。”欧子洲叹气:“我可以不去吗,我最近真的很忙。”“不行。”蔡复利斩钉截铁,“你看清楚了,是邀请你作为晚会主厨参加晚会的,你要是拒绝不是给我丢人了。”“主厨?”欧子洲看了眼邀请函,居然还真实邀请他去当厨师的!“可是我没有经验啊。”“别担心,我会找几个有经验的厨子辅助你的。记得不要选择易过敏的食材就行,其他的你自由发挥,承办晚会的人不敢说你半点不是。”“……”欧子洲心说这是被蔡老头提前威胁过了吗?不过既然不是邀请他走红毯而是邀请他去当主厨,他还真有那么点心动,便答应下了。晚会当天,欧子洲跟一帮厨子在后厨从早忙到晚,直到晚会将要开始,他才有空留到会场看看情况。作为主厨他要向所有嘉宾介绍菜品的美食理念,所以他提前准备了一套藏蓝色的西装。西装剪裁贴合,衬得他英俊挺拔,潇洒无比,气质丝毫不输场外的明星们。走红毯开始之前,副会场的乐队坐在台上短暂休息,看见欧子洲从场内走出来,主唱忙喊住他:“那个,不好意思,现在还没到入场的时候,艺人是不能进来的。”欧子洲往身后看了看,没看见人才知道主唱是在跟自己说话,笑道:“我知道,我是厨师,等开始走红毯我就回会场里面去。”“你是厨师?”主唱将欧子洲上下打量了一番,并不相信他的话,还以为他是找借口搪塞自己,好心提醒道,“不是我不让你提前进来,而是他们就是这么规定的,等下被工作人员看见你,他们是要记小本子上的。”“我真是厨子。”欧子洲从兜里掏出工作证挂上。他之所以没提前挂上,是因为工作人员要他在艺人们入场后摘掉工作证,以免入镜的时候影响拍摄效果。“你还是厨子!居然还是主厨?我还以为主厨都是老头子!”主唱看见工作证上的身份,颇为吃惊,同时看见工作证上的名字,念念有词,“唐青?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说过……”欧子洲觉得有趣,普通人不知道“唐青”这名就算了,身处娱乐圈的人居然还有没听说过他的。不过话说回来,娱乐圈也不是一个整个圈子。人家是歌手,未必对演艺圈的事情感兴趣,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在得知欧子洲这么年轻就成为主厨后,主唱面露欣赏:“这么说今晚的甜点主食什么的都是你做的?”“我和我的团队。”欧子洲道。“那我必须夸夸你们了,那个黑米糕真的太好吃了!”主唱眼睛都亮起来了。欧子洲摸下巴:“晚会还没开始,你怎么先偷吃了?难怪其他甜品都是按列排放,唯独黑米糕是插空放的,被你吃了好几个吧?”“咳咳。”主唱清了清嗓子,避开这个话题,“主厨师傅,方便透露一下制作方法吗?我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甜品,要是可以学两手的话也算我不虚此行了。”欧子洲看出他刻意回避偷吃一事,估计乐手偷吃甜品是不允许的。不过后厨甜品准备了很多,绝对够用,倒也不必故意为难这个小主唱。他伸出手:“有纸笔吗?我可以把具体步骤写下来给你。”“谢谢您嘞!”主唱掏出一支笔,至于纸,他直接将乐谱翻了个面递给欧子洲。欧子洲正要落笔,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个阴森的声音。“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欧子洲手一抖,在纸上画了一横。他转头看,果然是他的“老朋友”,心里狐疑这人不是舆论翻车了吗,怎么还能出现在这里。他心中叹气:“到底是谁阴魂不散?”吴连涛冷笑:“我确定过嘉宾列表,没有你的名字,而我是嘉宾。你说阴魂不散的是谁?”的晚会是国内娱乐圈最重要的晚会之一,但凡在圈内有点地位的艺人都会受到邀请,没有受到邀请的,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不受圈内认可”。然而吴连涛之前爆出了那样的丑闻,圈内人都急着跟他撇清关系,杂志方一开始是不准备邀请他的。但他手上握着杂志社老总绝不能公开的把柄,杂志方迫于老总的压力,只能顶着社会舆论的讨伐硬着头皮请了吴连涛。吴连涛受邀,而欧子洲没被邀请。至少在这一局,他赢了。本打算在事后卖通稿借这事发挥一通,旁敲侧击指责小松公开的是不实言论,谁能想到他还是在会场碰见了这个世界上他最讨厌的人。主唱见吴连涛主动承认是嘉宾,指了指腕上的手表:“不好意思,嘉宾要等开始走红毯才能进来。”“我当然知道其他人不行。”吴连涛傲慢地看了主唱一眼,特地强调了“其他人”三个字。副会场后面的金属走廊是今天走完红毯后的艺人们拍照片的地方。然而开始走红毯后,每个人入场时间有限,能在金属走廊拍照的时间就只有后面的艺人在舞台上接受采访的那一小段而已。他为了不那么仓促地拍照,便提出要求在入场前先把这几张照片给拍了。“倒是你。”他指向欧子洲,“没有接受邀请也腆着脸来了,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不等欧子洲开口,主唱为了黑米糕的秘方,率先站了出来:“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他跟你们这些可有可无的艺人可不一样,人家是今晚的主厨!”“主厨?”吴连涛笑了,“太好笑了吧!因为是蔡复利给你牵的线,所以想来参加晚会只能以厨师的身份吗?哈哈哈哈哈……”他笑到差点接不上气,缓了一会儿,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欧子洲:“为什么你混到这个地步还放不下娱乐圈?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不会来自取其辱。”欧子洲嘴角上扬,但眼中毫无笑意:“你用你自己那套三观不正的理论意yin别人的想法的样子,真的有点恶心。”吴连涛不笑了:“我恶心?你有资格说我恶心吗?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欧子洲皱眉:“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男人,直到这一步,还觉得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欧子洲的漠然将吴连涛最后一点理智抹杀干净。他忍了这么多年,不想忍了。“跟你无关?你把我所有东西都抢走了,现在轻描淡写地说一句话,跟你无关?”吴连涛垂下头,脸埋在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