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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只有一个单词“WAR”重复了三遍。恩,重要的事说三遍,没毛病。真实的楼下房间里,喝了酒但是还没醉到要睡一觉的绅士们在抽雪茄喝白兰地,聚在一起义愤填膺的说些北方佬的坏话,间或掺杂着对于刚刚巴特勒先生言论的一些反驳。话题的中心——巴特勒先生此时正躲在书房里,百无聊赖的抽出一本关于欧洲历史的杂记,靠在扶手椅上昏昏欲睡,他想不如就这样小睡一下,毕竟傍晚要驾马车穿过乡间的小路赶往琼斯伯勒去呢。于是他拉上了大窗帘挡住了午后热烈的阳光,躺倒在七腿沙发上。书房的门被轻轻的拉开,巴特勒的脸上盖着书,他听到动静了,觉得应该是约翰——看到他睡着了应该就走了。所以他懒懒的没有动。门被关上了,但是人没走,屋子里有了另外的,急促的呼吸声。以他游走花丛多年的经验,巴特勒先生听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女人在午休的时间跑到书房来干什么呢?如果是和谁约好了见面,那必须要打声招呼。巴特勒先生可不想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麻烦。他拿下了盖着脸的书,看到了屋里一位穿着绿色绸缎舞衣的女孩子背对着他正紧张的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他立刻就明白了这女孩子急促呼吸的原因,舞衣的腰围太瘦了,巴特勒从没见过一个到了可以穿舞衣的年龄的女孩子有这么细的腰。或者这舞衣不是她的,或者她最近长胖了,穿不进早就做好的衣服里面了。反正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和宽阔的肩膀十分不成比例。巴特勒先生坐起来轻咳了一声,既不会声音太大吓到女孩,又达到了宣示自己存在的目的。苏爱伦吓了一跳,她只顾着躲人,没有想到昏暗的书房里已经有人了。为了穿进斯嘉丽的裙子,她让十二橡树的女仆给自己勒到了几乎要了她半条命的16寸半,现在她的肋骨紧紧的包裹着肺叶,腹式呼吸法也没办法吸入足够的空气,趴在门上听得时候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重鼓的心跳声和缺氧导致的耳鸣声。这声轻咳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苏爱伦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下书房里的人就昏倒了。巴特勒也吓了一跳,自从惹上桃色麻烦闹出人命后,他就对这种娇弱麻烦的淑女敬而远之了。可是麻烦却总是自己找上门来。出于绅士的品德,他又不能任由女孩倒在地上不管。他坐在沙发上犹豫了一下,很快有了主意。在门口送别客人的思礼.威尔克斯少爷看到巴特勒先生拿着一本书急匆匆的出来。“真是一场令人愉快的野餐,我很遗憾现在就得离开了,哦!对不起,我忘了我还拿着书呢,请你帮我把它放回书房去吧。”巴特勒把书给了一名不满10岁黑男孩。像是这么大的孩子,在门口的作用就是帮客人跑腿去拿落在屋里的东西,或者被主人吩咐传话。为了将来能留在主人身边工作而不必下地,小孩们干活都很卖力,绝不会偷懒或者耍jian。巴特勒虽然确认那个女孩没有什么大问题,最多就是束腰太紧了,但是一直放着不管的话也会缺氧而死。需要有人尽快发现她,又不会把那个女孩的晕倒和自己联系起来。那交给门童去办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做完这件事后,巴特勒并不急着去找马车,而是在门口与威尔克斯先生说起空洞无趣的客套话来。直到一个女仆急匆匆的跑出来咋咋呼呼的说有女孩晕倒在书房了,他才告辞离去。第8章韩丽那个可笑的梦里正进行到愉快的部分,那些粗线条的人们有了更清晰的轮廓,金发碧眼的长腿帅哥们全穿着18世纪的三件套西服,垫肩太宽太厚让每个人看起来都有点头重脚轻。红色条幅上面的字换成了“元旦联欢晚会”,似乎他们全体都要参加,但是他们都只会说英文,所以歌词的发音都充满了卷舌和错误的声调,若是没有背下歌词来是绝不能听出他们在唱什么的。韩丽站在旁边看着这场热闹格格笑着。这时一个背着上校叔叔外卖包的小哥忽然出现,扯着韩丽一条胳膊说:“啷个要个鸡?类给问一哈嘛,问一哈。”“奥哈拉小姐?奥哈拉小姐?”外卖小哥的声音渐渐尖细起来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啥?”(这里说的是中文)韩丽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海薇捧着斯嘉丽的长裙走了进来,站在摇醒韩丽的侍女旁边准备帮韩丽抽束腰的带子。午睡时间还没有结束,房间里的姑娘们都在沉睡,甚至有一两个姑娘发出了轻轻的鼾声。“发生了什么事?”韩丽稍微清醒了点,语言系统也切换到英语了。“您的meimei苏爱伦小姐在楼下的图书室昏倒了,因为奥哈拉夫人还没有来,英格里小姐让我来通知你。”侍女扶我站起来,同海薇一起抽韩丽的束腰带子。“苏爱伦?晕倒?她去楼下——干嘛?”韩丽太惊讶以至于抽紧带子的时候忘了吸气。“我也不知道,不过,她穿着你的舞衣。”海薇说。最好的情况,她就是单纯的想偷穿斯嘉丽的舞衣。愿上帝和佛祖保佑,她千万不是和哪个男人约好了见面。韩丽急匆匆的赶到一楼,图书室的窗帘没有拉开,房间里光线昏暗。梅兰妮和霍妮带着两个侍女围绕着苏爱伦。谢天谢地,苏爱伦已经苏醒了,手边放了一瓶打开的嗅盐,斯嘉丽的绿色舞衣被脱下来挂在沙发扶手上,苏爱伦身上披着一件女士长袍,从长袍缝隙了露出了胸衣的绑带。韩丽还没来得及担心,梅兰妮走到我身边握紧韩丽的手,温和的说:“是来图书室放东西的侍童发现她的,她晕倒在门边,衣着整齐,屋里没有其他人。她让侍女给她束了太紧的腰才晕倒的,闻了嗅盐就醒了。保险起见我们帮她把舞衣褪下来了。”没有其他人?韩丽看着眼熟的七脚靠背大沙发,总觉得沙发后面能藏个人。于是韩丽不动声色的扒头看了一眼,确实没人。“谢谢你,梅兰妮。海薇,去楼上把苏爱伦的常服拿下来。找个装舞衣的盒子包下来,别让别人看到了。”韩丽走到苏爱伦身边,霍妮站起了把最靠近她的位置让给斯嘉丽。“幸亏你没事,下次不要偷偷把衣服改得那么紧了,mama知道了该多心疼呀。”韩丽对苏爱伦说。苏爱伦自从斯嘉丽进屋以来就不敢抬头看人,听到这话有些惊讶的抬头看韩丽。韩丽面带慈爱的微笑看回去:臭丫头,可有把柄落我手里了,看你以后还敢去奥哈拉夫人那里打我的小报告!霍妮还要去门口和离开的夫人小姐道别,梅兰妮帮韩丽一起给苏爱伦穿好常服。海薇忙着把舞衣叠进盒子里。还没有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