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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寝室连一把小水果刀都没有,对了,您可千万别问我们用什么削皮!”“唉,不过告诉您了也不打紧,答案就是不削!削什么皮?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实在是要削...嗯......对,啃!我们都是直接用牙咬的!”这下轮到周镜钟嫌喻熹做作了:“......”“席老师......”席澍清听着自己身旁这个装模作样的小机灵鬼叨叨叨,跟说单口相声似的,他有点想笑。真想提溜起小花猫儿好好地玩弄一番。但他还是一言不发,慢慢继续踱步到阳台的区域站定,喻熹见状睁大眼连忙道:“老师老师,您别误会,这个这个......额,我们这些小电器啊,他们的功率都在学校宿舍允许使用的功率范围内。科技改变生活啊,我们要充分享受科技时代的优秀成果呀...”他们阳台上的那些小电器才是这整个寝室最容易惹出麻烦的东西,学校要么不查,一查起来管你超没超过功率,通通都难逃被收缴的命运。然而席澍清还是没出声,看样子也没有要收缴或是责问的意思。喻熹看了看他不明思绪的脸,继续说:“那啥,您放心,我们绝对没有拖欠水电费不缴纳!”“哎呀,席老师,我们可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好学生啊!什么聚众赌博,您有看到跟赌博相关的赌具吗?”席澍清其实对这个小空间内跟喻熹不相关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他又走回薛纪良身边,“学委,你带你们班的这位生活委员,一起去查查你们班其他的男生寝室,要是存在什么违纪违规的情况,该怎么处理,按具体的宿舍管理办法来。”薛纪良僵站着,席澍清的声音近近落在他的耳边,后者这才回过神,连声答应:“喔喔喔,好的好的!席老师,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席澍清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舒寰宇的手机,他把手机递还给舒寰宇后就独自悠悠然迈步走出了寝室。其余所有人都不禁睁了睁眼。这...这就查完了,啥事儿没有,就这样,查寝结束了?还是喻熹反应最快。他明白了,席澍清这是有意给他们放水。“学委,你们快去吧,我去送送席老师。”席澍清没点他这个班长去,显然是有下文。“嗯嗯好。”薛纪良说完带着舒寰宇就利落踏出门朝走廊最那头的301走,司前政的任务也完成了,他全身而退回322。一次完全毫无预料的的袭击,一场突然的查寝活动就这样结束了。“席老师,您稍等,我去换套衣服。”“嗯。”喻熹去浴室换衣服,顺道把周镜钟也拽了进去。他主要是要悄摸摸地跟周镜钟说事。“席老师跟我说的是有人向导员举报我伙同学委聚众赌博,刚刚没机会跟你们说。这个举报人我觉得九成就是陈琚,等会儿我送席老师下楼了,你让纪良别浪费时间串门了,你们一起去探探司前政和陈琚的口风。”这两人一个寝室的,说不定都有鬼。周镜钟一听就懂了,他横着眉,身周已隐隐可见难掩的怒火。打麻将是一回事儿,但是聚众赌博就是另一回事儿了。前者只是违反校纪,后者却是违反了的违法行为。也就是如果真是聚众赌博,公安是可以直接抓回去排排蹲的。谁他妈在血口喷人,捏造诬陷。周镜钟这才想通,这事儿这么突然,原来由头和导火线是有人捏造事实,故意举报。席澍清是讲师,他只管授课,幸亏他不了解学生宿舍管理条例,如果今天来的是雷嬷嬷,那他们打麻将这事儿可真就麻烦了。“还是那句话,先盘道,别冲动。有什么事你一定先跟纪良合计合计哈。”周镜钟脾性不够温和,他易怒易冲动,最喜欢一言不合就动手,喻熹还是照例多跟他交代了几句。悄悄话说完,喻熹也换好了T恤和牛仔裤,他出了浴室,一眼看到席澍清正靠在他的桌边,整个人也没像刚刚那样端着了,他半靠的站姿看起来很散漫。席澍清取出他桌上单只的品茗杯,从飘逸杯中倒了杯他泡的冷泡茶,正在饮用。“哎呀呀,席老师,抱歉抱歉!这忙活了一场,茶都没招待您喝上!我招待不周,怪我怪我!”喻熹笑着边说边从门后的大鞋架上拿出一双休闲球鞋。他坐在薛纪良的凳子上穿袜子穿鞋,席澍清则侧头看了看门后露出真容的公共鞋架,很明显皱了皱眉头。没分类放,没按大小排列,鞋带都稀稀落落散在一起,看颜色款式有的一双鞋还放混了,还放着几个篮球......总之就是非常凌乱。喻熹抬眼正好瞄到了席澍清的表情,他郁闷道:“席老师,我和我的室友们都是篮球爱好者,这球鞋是多了点,咱哥们儿就爱买球鞋,但买买买好像不是违纪违规的行为吧!”席澍清啜饮甘露,半晌才淡淡吐了个字:“乱。”呵呵辽,原来是某个强迫症患者受不了他们几个人把各种尺码大小和不同类的鞋随便摆放在一起。喻熹不搭理他了,他穿好了鞋起身,回头看周镜钟咋还没从浴室出来,却只听得一阵阵哗啦啦的水流声。这是已经在里边又洗上了,喻熹心说周镜钟这回长进了,还晓得先冲个澡冷静冷静。见四下无人,他又起了玩心。他大步上前搂抱住席澍清的腰,“你不是有洁癖么?哼哼,这可是我的杯子!”席澍清搁下杯子,他垂眸看喻熹,只是简短的说:“水放多了。”“???”喻熹先是一脸莫名其妙,而后他转念一想,席澍清这是在说他泡的茶,水放多了,比例不对,也就是茶投少了,导致茶水过于寡淡无味?他当即垂下眼帘不乐意了,“哼!”他手下一松,离开席澍清的腰,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就撅嘴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你管我放多少水!是你自己要喝的。”席澍清倾身伸手想去拉喻熹,喻熹毫不给情面的又往后退了一大步。他见状伸回手,这才撇过头看着桌边的绿植慢慢说道:“我是说你这盆水培巴西木,水加多了点,至少需要倒一厘米出来,否则根系易腐烂,届时难以存活。”“......”啊......那啥,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喻熹垂首尴尬一笑,又走近席澍清,然后冲着他的上臂处小推了一把,“你真讨厌......你不要驴头不对马嘴好吧!能不能先解释解释你用我杯子的这事儿?你既然是嫌弃...那还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