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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世界一结束啦~古言感觉比现代要难写一些,这一点东西写了好久,发迟了抱歉刚上来发现收藏竟然破百了!好开心,谢谢小天使们!会加更!不过不一定是明天,看写的顺不顺世界二迎亲<一湖春色(快穿,NP,H)(樾音)|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世界二迎亲<一湖春色(快穿,NP,H)(樾音)|PO18脸红心跳世界二迎亲镇北侯府祖上跟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近年来天下太平,战事平息,族中子弟也多从了文职。这一代的镇北侯爷年轻时也是风流人物,妻妾众多,不过侯夫人手段了得,多年来侯府庶女不少,庶子却只得了一个,行二,名沉思言,其生母是跟随她多年的陪嫁丫鬟,即使生了儿子抬了姨娘,也坚持在侯夫人身边伺候,深得侯夫人信任。侯夫人李氏育有二子一女,长子微言,长女安娴,幼子兴言。其中,沉安娴早已出嫁,沉兴言眼看着也有了嫡妻,最让李氏发愁的偏偏是从小到大丝毫不让她cao心的沉微言,他高中探花之时便定下了门当户对的英国公嫡长女,婚期定在一年后,谁知临近婚期时,却得了一场急病去了,京城人不由得感叹女方无福。虽未过门,沉微言还是坚持给她守了一年,一年后李氏做主,又给他定了张太傅的女儿,没成想,那张太傅的女儿已有了意中人,亲自求到沉微言面前,沉微言自不会做出勉强人成亲的事情,两家私下里退了亲。沉微言本就不热衷于此,前两次也只是遵从父母之命罢了,两次结亲不成,他心思也就更淡了,只侯夫人李氏恨不得立刻给他找出个各方面都相配的媳妇,再生个大胖小子。可惜沉微言事务繁忙,时常外派出京,几月不着家,即使在家也是行迹匆匆,大多时候都是请个安就走,李氏几次要跟他谈婚事,起个头他就打断,言说有事要忙,得空再提,让李氏满腔夸赞女方的话都说不出口。因此,沉微言的婚事一拖再拖,现在他已经二十有三,竟然还未有婚配。今日是他三弟沉兴言的大喜之日,他本在京畿办事,听得消息,于两日前返京。谁知回来这么久了,沉兴言影子都不见。沉兴言比他小六岁,出生时,他已经搬去了前院,待沉兴言也被侯夫人恋恋不舍地送去前院后,他早已外出求学,因此,跟这个弟弟实在是不亲,他不喜沉兴言的顽劣,沉兴言也怕他,日常不往他身边凑,反而跟老二更亲近一些。日已西斜,本该去乔家迎亲的沉兴言现在还没有露面。“老三怎么还不回来!这都什么时辰了!”李氏满脸焦急,误了吉时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夫人别急,世子已经派人去找了,世子身边的人您是知道的,一会应该就有消息。”说话的是李氏曾经的贴身丫鬟,二少爷的生母戴姨娘。“本以为娶了个他喜欢的就能把他拢回来,起码收收心,谁知道是个没用的。”李氏本就对新妇存了偏见,不免又责怪了几分。这时,李氏院里的二等丫鬟碧枝面色惊惶地跑了进来:“夫人,世子,不好了,三少爷他,从马上摔下来了!”“什么!”李氏猛地站了起来,眼前一黑,差点跌倒。身边的丫鬟赶快上前扶住了她,戴姨娘拧着眉头问碧枝:“严重吗,三少爷现在何处,可请了太医?”“回姨娘的话,好像……不太好,世子已经赶了过去,也让人拿帖子去请太医了。”李氏听得丫鬟的回话,眼泪就流了下来:“好端端的大喜日子,怎么就出了这事,我的兴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竟是哽咽地说不下去了。“您可千万别急,三少爷吉人天相,这丫鬟也是听旁人说的,谁知能不能作准呢。妾身先扶您去前面等着,三少爷一回来您就能看见,也免得牵挂。”戴姨娘连忙安慰,又给碧枝使眼色让她先出去,上前扶了李氏,带她去了沈兴言的新房。不一会,沈兴言满身是血的被抬了进来,李氏险些又晕了过去,回过神,除了流泪竟然一句话都说不来了,沈微言让戴姨娘陪着她在偏厅坐着,自己进去看太医诊治。沈兴言伤得很重,被马踩过了腿和胸,腿骨和肋骨都有断裂,当场就吐了血,完全恢复是不可能了,就算醒来,余生大概也只能在塌上度过。谁能想到,好端端的一场亲事变成了祸事。留下人替沈兴言处理伤口,太医把沈兴言的情况告诉了李氏。李氏还没反应,管家上前请示,说再不去迎亲就要错过吉时了。看李氏神思恍惚的样子,戴姨娘先谢过了太医,请他去开方子,想着李氏大概没心思处理这件事了,让管家传话,叫沈思言先去迎亲,“不许去!”李氏清醒了过来,神色中带了怨愤,“老二忙着迎客,叫她们自己过来,小门小户的难道还要我们去请不成。”“这不合规矩……”戴姨娘为难。“什么规矩!她本就是使手段迷惑了兴儿,才得了这正妻之位,现在还没过门,竟然就把兴儿克成了这般模样,这种丧门星……”“母亲。”沈微言恰好从房里走了出来,他听见李氏的话,皱起眉,眼中带着不赞同的神色,“这与新妇有何干系,三弟他是醉了酒,从马上跌了下去。”“你这是怪罪你三弟吗,他都这般模样了……”“说什么怪罪。”沈微言叹了口气,“三弟这样我何尝不难过,好在没有性命之忧。母亲也要保重身子,不要过于伤心。至于新妇,我去接吧,莫误了吉时。”转身出了门。……从乔府到镇北侯府的路很长,乔姝感觉终于停下来之时,身子都快颠散了。舒了一口气,弓起身子,走出轿门。沈微言看着面前的女子,她身上的嫁衣并不名贵,甚至相对于侯府来说,有一些寒酸,但身形袅娜,蒙着盖头都把三分的嫁衣穿出了十分。她周身遮得严严实实,只从袖中伸出了一点指尖攥着红绸,嫩生生宛若笋尖。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回府后,听得的传言——冶容媚姿,姝色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