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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自己心理素质差!你讲点理行不?什么强盗逻辑?”“你这会儿还有心情护犊子!”女人被气了个半死。云歇不理会,又问:“黑化原因呢?”“不知道!莫名其妙就黑化了!善后部门什么都没查出来!”女人也觉问题棘手。他们四有五好局掌管万千小世界,致力于将每个小世界的天命之子培育成四有五好青年,以维系小世界的和谐稳定。萧让是437小世界的天命之子,因为童年的巨大阴影,按照原有轨迹,长大后极有可能成为嗜杀成性、冷血无情的暴君。云歇则是隶属437小世界的短命鬼,本来只有十五年阳寿,后来被他们选中,续命十余年去向萧让传播社会主义。任务完成后,他们给云歇现代准入证,让他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云歇意识到不对:“我明明才走七天,你忽悠谁呢?”女人摇头:“这里的一天,在那边相当于一个月。”云歇抓了下凌乱的碎发,有点暴躁:“七个月也很短啊!”小兔崽子真不省心。“那你的意思?”“我现在就走。”女人听他表态,一口气顿松。云歇蹙眉又道:“我怎么回去?我在那边不是已经死了么?隔这么久,尸体得腐烂成什么样了?”“放心,你rou身完好无损,就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任务者离开原世界后,rou身会被保留三年。”云歇乐了:“那我诈个尸?从棺材里爬出来也是不错的体验。”女人听到这句,一拍脑袋想起来:“我差点忘了,善后部门派去的人带回点消息,这消息在你们那边也算家喻户晓了,三岁小孩都知道……”“你能不能少点铺垫?”“那个……铺垫还是必要的啦,你做好心理准备,”女人目光躲闪,讪笑道,“就、就你的尸体不在棺材里。”“那在哪?”“事实上你前脚刚死,萧让后脚就叫人刨了你的坟……”云歇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所以?”女人语气小心翼翼:“……也许你的尸体现在被丢在哪个不知名的乱葬岗?”云歇气极反笑:“过着朝饮甘露、暮浴月光的美妙生活?和一些可爱的小动物相伴,比如狼和秃鹫?他们的唇舌照顾到我的每一寸肌骨,然后我感受到了灵与rou的升华?”女人憋笑,使劲点头。云歇瞬间变脸:“我去他丫的!”女人笑出声,假模假样安慰:“毕竟你是jian臣嘛,你看咱那什么张居正,生前多牛逼哄哄为国为民的,死后还不是差点被掘坟鞭尸,你自己之前干那么多缺德事,摸摸良心,有这结局,真不意外。”云歇冷笑站起:“他装得倒是人模狗样,原来在这等着我呢。”“你去哪儿——”女人看着云歇疾步往外走,顿时傻眼了。“传送部,”云歇偏头,倚在门边懒散笑,“回去用父亲的棍棒好好鞭策他。”女人愣在那儿,回味了下,云歇那话怎么好像有点荤呢……女人愣了好一会儿,猛地想起什么,追了出去,对着已经走远了的云歇吼道:“传送部在右边!”左边的云歇身体rou眼可见地僵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掉头往右边走。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评论发小红包~第2章云歇已经做好了在乱葬岗挨饿受冻的准备,穿回来,却发现自己躺在柔软馨香的床榻上,身上盖着暖意融融的锦被。云歇茫然坐起。他在哪?近处的床幔雕龙绘凤,空气中是清扬不腻的蚁沉香气。莫名熟悉,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身上的衣服稍大。嘴唇微微发干,云歇下意识舔了下,突然“嘶”了一声。他一脸茫然,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那里……有两个破裂的小口子。他死遁之前不小心咬破嘴唇了?云歇也没太在意,正欲下床查探,听见外边掀珠帘声,立即阖眼躺好,准备装会儿尸体了解下具体情况。萧让进来,随手脱了被雪沾湿的锦袍,露出穿在里面的……丧服。纷华靡丽的寝宫内,他一身白衣更显格格不入。明亮的烛火照出他令人屏息怔神的清湛面容,剑眉凤目,挺鼻薄唇,气质清润和正,沉静端庄。称得上是仙姿佚貌,比之潘安沈约不让分毫。世人口中阴鸷暴戾、残虐不仁的帝王,却是这样一个外表光风霁月、潇散出尘的翩翩少年。萧让疾步走至床前,修长白皙的指轻挑开床幔,静望着龙床上那个永远陷入沉睡的昳丽男人,紧抿的唇渐松,眉心悄然舒展。“偏要教我什么历史唯物主义,说鬼神一说乃无稽之谈,要不然我现在还能盼着哪个神仙起死回生,真是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萧让声如清泉,落到云歇耳中却不啻于惊雷。他绝无可能听错,那是小兔崽子的声音。他在萧让床上……难怪那么熟悉。可他不是刨了自己的坟么?他还以为小兔崽子恨他,这才要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为世人所讥贬。现在看,这事儿还有转圜的余地。萧让叹气,坐过去,动作极轻地将人抱到身上。云歇浑身僵硬。他这是……表达孺慕之情?那也该是萧让坐在他身上……他似乎喝酒了,身上味儿挺浓,可他之前不是一沾就倒么?萧让从袖中掏出一方染血文书,展开在云歇眼前,倏然笑了,眉眼弯弯:“相父你看,大昭国,就是你之前骂的那个娘娘腔国,投降了,这是降书。”大昭?那个兵力雄厚的大昭?投降了……云歇越发糊涂,还没来得及思考,萧让已将文书揉成球,胡乱一丢,凑近怀中人惊艳绝伦的脸。炙热的呼吸悄然喷洒,伴随着烈酒的辛辣甘甜,云歇一瞬间神经紧绷。小兔崽子之前邀功,难道是想……亲他脸?他们以前就这样,小不点萧让做得好,云歇就奖励他亲自己脸一下。云歇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了还要亲亲。他觉得无奈好笑之余,心下不由软和了几分。近在咫尺的萧让并不急于获得奖励,他的手勾勒描绘着云歇极秀气的面部轮廓,轻触他鸦羽般乌黑挺翘的睫毛,一下又一下,玩儿似的。云歇脑中诡异地冒出了两个字——爱|抚。这个词出现的刹那,云歇恨不得一巴掌抽醒自己。他真是龌|龊又下|流,道德败坏且丧尽人伦。那是粘人精萧让,他的乖儿子。萧让细语呢喃:“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