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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嘴。几根触腕在他的口中蠕动探索,拨动他的小舌头导致霍宁忍不住干呕。喉部肌rou的运动让触腕倍感好奇,其中的一个代表开始往下探索。喉中被插进了东西,霍宁被呛得眼含泪花不住地干呕,触腕反倒是被按摩得很舒服,索性在这里进进出出来回抽插。另外几根触手则快乐地探索口腔内壁,抚摸过他的牙龈和上颚。霍宁合不拢的嘴角流出唾液,顺着插入口中的触手缓缓下滑。在他腿底下寻找机会的触腕们实在是不得机会而入,从天花板上垂下了几根触手帮忙。它们一部分捆住霍宁的腰背,另一部分缠绕在他的膝弯和脚踝上,抬起了霍宁的双腿。冰凉的触腕顺着他的腿根,从会阴向下游动,在两瓣饱满的臀rou间发现了另一个隐秘的入口。吸取了入侵尿道的触手的教训,这一次触腕们分泌出了足够的润滑,试着去叩开那个紧闭的布满褶皱的菊xue。霍宁掐了一下手里的触手图尔斯:我硬了:)其实这个尿道py不是很卫生(皱眉),我们假装图尔斯给他的触手消毒了好不好车车还有半辆无责任小剧场2霍宁抓住了第一根向他靠近的触腕,这东西触感冰凉滑腻,他没忍住拿手多摩擦了两下,触手也跟着暧昧地抚摸他的虎口,动作类似调情。感受到他的纵容,触手们纷纷靠近,霍宁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里抓着的触腕放在嘴前当做话筒,清了清嗓子。“咳咳,在开始之前我有个问题。”所有触腕都停住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们……都出去觅食过吗?”这个问题难倒了在场的所有触腕,它们匍匐下来,一点点后退,连最细小的那种也悄悄藏进同伴之间的缝隙里。它们抢不到大的猎物,也吃过小动物。“嗯?你也是?”霍宁冷眼看着自己手中挣扎的触腕,哼了一声。“你们知不知道不卫生的性交很容易导致感染的!啊?”霍宁一下子就爆发了,“这鬼地方缺医少药的,万一我生病了怎么办,你给我治吗?”“滚!都滚粗克!”他猛地把手里的触腕摔向门口,门口的绿色触手堆默契地往两侧一闪,任凭这个幸运儿凄凄惨惨地落在地上还滚了两圈,“都消毒了再回来!”墨绿色的潮水窸窸窣窣退去,房间又敞亮了起来。到嘴的小受没了,所有的触腕都紧急行动起来。一时间它们洗劫了钧城所有的消毒用品,从医用酒精到高锰酸钾,还拿了妇科洗液甚至84消毒液。为了决定可以使用酒精消毒并接触霍宁的触手,图尔斯的几百根触腕花了两天时间摆了个擂台,决出了30位优胜者。其他触腕恼怒地替这些获胜者消毒,动作粗暴,而获胜的触腕则肆意扭动着,仿佛赢了宫斗的妖艳贱货。没那么好运的其他触腕只能退而求其次,拿点别的东西消消毒,有几根注定与霍宁无缘的、特别粗的触腕甚至粗暴地拿火把自己从上燎到下,烫了烫完事。第三天,它们快乐地去进行之前未完成的事了。一群触手带着各种气味,绅士地敲了敲霍宁房间的墙壁。消毒的沙雕脑洞复习累了就来码点沙雕梗嘻嘻嘻嘻21要是放在这一切开始之前,霍宁绝对乐意贡献自己的菊花吸引触腕的注意力。然而目前的状况下,口中胸前乃至尿道都被纷涌的触腕占领,后面这个因为姿势的原因被隐藏起来的入口居然成了唯一的净土。他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最后的堡垒上,尝试捍卫自己的贞cao——哪怕坚持不久,也要多拖一点时间。触腕非常不解猎物的极度抗拒,它自觉已经表现得很温柔了,也没打算把这个陷在天罗地网里的可怜虫吸干,只是想进入那里一探究竟而已。其他的触腕传来的触感湿热温软又紧致,它也忍不住想尝试一下。触腕们沿着菊xue的外沿游走,轻触肛门周围的括约肌,为敏感的肌肤带来冰凉微痒的触感。霍宁在纷繁的快感当中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触碰,努力收紧了自己的菊花,却逐渐在触腕的刺激下败下阵来。当后xue放松之后对触腕而言难度骤降,先是细小灵活的尖端,然后随着进入的长度增加触腕逐渐变粗,将刚才还紧闭的后xue渐渐撑开,含住了那墨绿色的入侵者。大量的润滑和曾经接受过的调教使触腕在肠道内进出畅通无阻,它肆意在这温暖湿热的甬道内撒欢,熟门熟路地沿着肠壁一路挑逗过去,直到寻找到霍宁的敏感点。它隔着肠壁揉捏按压,变着花样刺激前列腺,一种新的快感从小腹向身体四周辐射。因为快感霍宁脸涨得通红,从被触腕cao弄的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没想到这里居然是这样一个藏宝地!触腕们一下子兴奋起来,进入肠道的那根尖端似乎牢牢地吸附在了敏感点上,时而轻轻摩擦时而重重摁下,过量的快感让霍宁失了神志,触腕趁机摆动,和还在后xue门口等待机会的伙伴们一起帮他放松。第二根触腕钻进来了,在进来的瞬间霍宁有所察觉,却无法反抗。冰凉的触腕贴着温热的肠道壁,带来触感鲜明的极致刺激。随后是第三根,这个时候他终于挣扎起来,却被口中的触腕呛得直咳嗽。触腕们能感受到后xue门口的括约肌强有力的收缩,根本不是被玩坏了的模样。有十分细小的触腕沿着同伴间的缝隙攀援而上,将自己埋入后xue的褶皱里,陷入温软的rou壁中,偶尔抽动几下。而那三根插在后xue里的大触腕则撒着欢折腾,一会儿相互分开,将后xue中央撑出一个空隙,一会儿又绞在一起,组成一根粗大的异形触腕,来回捣弄肠壁。伴随着触腕的进出xue口溢出晶亮的液体,将残存的裤子布料浸得一片透湿。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被刺激着,霍宁的yinjing一抽一抽,眼看就要射精,那根细小的触腕却死死地堵住尿道不肯离开。他的口中也被触腕占据无法说话,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肠道翕动,yinjing涨得红紫却无法射精,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干高潮。高潮带来的刺激导致他肌rou轻微痉挛,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见猎物实在难受,口中的触腕体贴地后退了一点,让他有个呼吸的空间。不能射精的痛苦让他带上了细碎的哭腔,“不行了……让我射……会坏掉的呃!”后xue中的触腕又碰了一下他的敏感点,霍宁的呻吟一下子变了调。插在尿道的触腕惋惜地离开,后xue的触腕配合地揉按肠道内的敏感点,roubang依旧挺立着,却没能射出精来。相反的,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随着肠道的刺激,慢慢地从铃口流了出来,空闲的触腕一拥而上,享用猎物被榨取出的精华。霍宁神志涣散,这异样的高潮带来了过度的刺激,在痉挛结束身体放松下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