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采花贼你别跑呀(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一则那采花贼也是个细瘦个,二则爱妻横卧在床,柳生乍被人摸到那羞耻处,惊起反抗。孙云吃软不吃硬,当即往柳生麻筋上一弹,嘿嘿道,“小亲亲,莫要再闹,比你大力的我都吃到嘴,当真还怕你不成?”

柳生吃痛,如何肯依,无奈手肘动弹不得。孙云见他咬牙切齿,啧啧两声,“发怒起来倒更好看了,”手指往那脸蛋子上一滑,一双狐狸眼一眯,“我能将你老婆点晕,也能将她点醒。”笑,“她醒过来,瞧见你这样,”膝盖顶顶那粘湿胯下,“可还有脸活?”

柳生一时懵了,踟蹰间那采花贼将裤子一脱,露出胀大的rou具来。那柳生见了那五六寸长的男具,只觉大难临头,往後一退,差点压到陶氏身上。顿然出了身冷汗──便是爱妻不醒,却要在她身侧被人羞辱,如何是好!

穷秀才(二)

柳生稍一迟疑,那采花贼二指便就著精水便滑入柳生股间蜜xue。柳生大骇,欲要起身。孙云的手法却是极快极准,哪等他反抗,手指一勾,按上那快活处。可怜柳生只觉下身一涨,不觉浪叫出声。那采花贼尤不收手,二指在那温柔乡里勾描撩拨。柳生头一回被点到那快活处,只几下便欲仙欲死。情到浓处探手摸自己前头那把,岂料竟是满手yin水。

柳生羞愧松手,暗暗将yin水揩在身上。那采花贼却不放过他,使出十八般武艺来讨他欢喜。将个柳生弄得直哼哼。柳生下身早被剥了个精光,二腿大张,软在床上。孙云二指在他股间时而进出戳刺,时而打圈揉按。凑到柳生耳旁吹气道,“好人儿,你前头的水都流到小洞里去了。”

孙云这话却是不假。便是他也未曾见人流恁多yin水,股间泛滥,黏湿一片,顺著股沟便流到小洞口。被那手指带著进出。将个rouxue抹得粘湿软滑。孙云一手弄他下头,低头与柳生亲嘴。柳生初尝乐趣,倔强心思逐渐抛到脑後。松开牙关,采花贼的舌头便灵活探入,舌尖变著法子挑逗那书生。柳生初则木讷张口,被挑逗得兴起,渐渐回应。身子一软往下一靠,後脑恰垫在他老婆肚子上。一吓,赶紧又将头抬起。

孙云将柳生一条香舌啜了个遍,狐眼微眯,意犹未尽地咂嘴道,“她醒不来,可放千百个心。我来教你找乐子,可要?”

柳生目中yin欲闪烁,却绝说不出要字。微一迟疑,避开双目。孙云一板脸,故意将二指抽出。柳生蓦地感到下体空虚,急道,“你……!”见孙云目中戏谑,当即将话收了回去,恼羞成怒道,“滚罢!”

孙云见他恼怒,愈发欢喜,摸著柳生面孔笑道,“要滚也是滚在你身上,哪里舍得滚到别处去?”说罢勾开柳生衣襟,探手摸他胸腹,手法极尽缠绵。柳生不事劳作,体格纤弱。手到之处尽是软滑皮rou。采花贼三两下除了他衣物,使出浑身解数挑逗那穷儒。柳生不一会儿便喘息连连,一个不注意,便被孙云翻了个身。孙云将他翻得面朝下,将他柳腰一抱,就往他老婆身上推过去。

柳生大惊,慌忙伸出手脚撑住身子,才没整个摔到老婆身上,却恰恰是趴在了她上头,与老婆面对面,胸贴胸,平展展的胸膛贴上两块柔软。

柳生见老婆双目紧闭,仿佛马上要睁眼。想起自己这般狼狈模样,慌得要起身。怎料采花贼往他背上一按,笑道,“小亲亲,我正要叫你快活,挣甚麽。”

柳生忙道,“不,换个地方……”

话音未落,只觉股间塞入一根guntang硬挺的物事。先是个头钻进来,而後身子一涨,采花贼那孽根借著yin水一头钻入了rouxue里。

柳生惊叫出声,又赶紧闭嘴。惊慌失措地看著身下的老婆,後xue吓得夹紧。

孙云被夹得舒爽,嘿嘿道,“小亲亲,看著老婆是不是更有乐子?”说罢将孽根抽出一半,又故意一顶。

柳生闷哼一声,死咬住牙。孙云见他慌张,有意戏弄,有一下没一下地深顶,在柳生耳旁温柔道,“你老婆何曾有你好看?”拿起柳生一只手,把著那手叫他摸他自己胸口,道,“你同她欢爱时可曾晓得她是甚麽感觉?”

柳生只觉股间那物出入逐渐变快,胀热舒爽难以言喻。俩眼却直愣愣盯著爱妻,心提在嗓子眼。

孙云逐渐抽动得卖力,勾魂似的轻声道,“平日是你cao弄她,如今你又在她身上被人cao弄……”

柳生满面涨红,咬牙低声道,“……住口!”

孙云妥协道,“好罢,我便不说了。”将舌尖探入柳生耳孔中打圈。柳生又是一声闷哼,紧紧闭目,求道,“……好人,换个地方……”

孙云轻咬柳生耳垂,嘴角一勾,狐眼半闭,透出贪婪目光来。

病公子(一)

病公子(一)

那采花贼孽根在柳生屁股里进进出出,将柳生顶得吟叫不断,yin水直流。柳生乃头一回被人cao弄,敏感有加。更兼孙云深深浅浅,捣弄得卖力,不几下便身子一颤,泄在柳氏身上。柳生低头一看,顿时吓到。先前在老婆前襟流了好一滩yin水,如今又喷上精水,著实难以收拾。

孙云见状,笑道,“yin娃儿,我还没使出真本事,你倒是投降了。”双手按他腰上,故意往那快活处使劲一顶。柳生立时浪叫出声,再顾不得那秽物。孙云加快抽动,不一会儿便也在他屁股里吐精。二人皆是惬意地长吐一口气。

孙云乃风流心性,十足的拔rou无情。泄过一回,退身将孽根抽出,随手抓起一侧衣物擦一擦,便穿戴齐整预备跑路。

柳生初尝龙阳之趣,未曾尽兴,依依不舍不乐意穿衣。孙云乃是风月高手,哪里不晓得他的心思。却因采花只为尝鲜,同一朵花儿绝无采第二回的道理。故掇起柳生一支小楷笔,痞痞笑道,“小亲亲,这我可收下了。再不收拾好,你老婆醒了可别怨我。後会无期!”往笔杆上印上一吻,揣入怀中,便头也不回地从窗口溜走了。

此事按下不表。且说几日後,姑苏城里华灯初上,那采花贼孙云酒足饭饱,二手兜在袖中,口中叼著根草,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

孙云彼时既无正经生活可干,也与昔日狐朋狗友断了来往。全靠娘亲派人暗里送银钱过活。虽过得如鱼得水,却终究觉得日子味同嚼蜡,好生寂寞。

那孙云闲逛得无趣,入一家茶楼。叫上个相熟的伶人唱曲儿。正听得漫不经心,眼一瞥,却见斜对桌不知何时来了一白衣公子,生得丰神俊朗,端的是眉若折刀,目似星辰。饶是孙云这采花贼,见了他一眼,那眼便粘在他身上挪不开了,心中暗叹──好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