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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拇指擦过他胸口一颗小巧rou豆,继而俯身吮得水光润泽,俏生生泛出嫣红,叶真胸口敏感异常,果然嘴里嘤嘤说着不要,却还忍不住挺胸往贺骁嘴里送。贺骁见状笑得更加恶劣,手臂穿过他身下托起屁股,揉捏抚摸,又重重嘬弄了一口rutou,之后不再如他愿,不仅这处停下,下边也抽出手指,逼得叶真眼泛水汽,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哥哥…”绵软的哭腔几乎要冲破贺骁的理智,摸到他紧抓着被角的手腕,亲了亲上面碍眼的暗红勒痕,压上枕头十指纠缠:“嗯,怎么不说不要了?”叶真缩了缩滑腻濡湿的xue口,涨红了脸,主动撅起嘴唇去碰他英挺的鼻尖,一头柔软黑亮的发丝像散落的牛毛针一样细细密密扎在贺骁心头。他鼓起勇气,细声细气道:“要的。”柔韧的腰被瞬间提了起来,整个人紧紧贴着男人guntang的胸膛。贺骁粗喘着喊他乖宝贝,手掌往下,掰开他rou嘟嘟的屁股,慢慢将粗壮孽根顶了进去,叶真脸色一变,继而被汹涌激烈的吻堵住了哀叫,直至roudong口的褶皱撑到极致,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吻过他发红的眼角,吻去蓄在眼眶里未及流出的眼泪。“疼吗?”叶真大张着腿,想并并不拢,仿佛能感觉到体内那根guntang活物在忍耐着,叫嚣着侵犯,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要满足贺骁,不能怕疼,压在枕头上的手指温柔回握住男人,摇头说:“我不疼,你动吧。”贺骁深邃的眼眸一暗,在他脸上吻个不停,缓缓退出一点又往里插,几番耐心进出后不那么干涩,叶真鼻音也渐渐转了甜腻腔调,知是得了趣,勾起他一条细腿架在腰上,roudong里温热紧致,柔嫩的肠壁死死裹着狰狞巨物,抽出插进,泛起阵阵酥麻。“哈啊…”叶真被顶得扬起脖子哼吟,意识到这一声叫得有多yin荡,慌忙抬手压住嘴唇。贺骁却被这声婉转带勾的音调叫得下腹一热,挺动劲腰连插了几十下,又快又猛把xue口彻底cao开,叶真初尝情事哪里招架得住,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时连牙齿都咬不住手背。翻过手掌捂住嘴巴,神智昏聩:“唔唔…嗯——”贺骁俯身扯开他的手臂,一记狠插,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凶恶:“忍什么?叫给我听。”“不要,太深了…”他的两只手都被人按住,腿根嫩rou被耻毛撞得发痒发麻,xue内越捣越深的恐惧让他情不自禁哭叫起来:“呜…哥哥你慢…呃啊!…慢一点…”然而,他哭得越厉害在他体内cao弄的硬物就越兴奋,胀的比刚刚更粗更热,一刻不停的狠狠往里撞,叶真眼前糊着一层水汽,恍惚间被人捏住下巴深吻,阳刚炙热的气息汹涌得仿佛要吞噬他的灵魂。“宝贝,”贺骁抱起他搂在怀里颠弄,嗓音低沉性感:“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吗?”叶真溺在澎湃的情潮中无法自拔,快感刺激下,他的脚趾绷得几乎要痉挛了,贺骁的掌心抚过他的肋骨,指根揉捏腰际,他喘息呻吟,一点鲜红的舌尖探出来润了润唇瓣,把嘴唇舔得像颗熟透了的草莓,贺骁偏头吻他,他就顺从的抱紧他宽厚的肩背承受着激烈的欢爱。贺骁对他的欲望有多深,他不敢轻易揣测,如果付梅是骗他的,那他对他的不信任就是诛心罪恶,如果付梅说的是真的…他心中一痛,努力扭动腰肢迎合身下顶弄。“呜…别说…”“从你小时候躺在我床上,我就想这么干你了!”贺骁压住他白软的臀rou,cao得如疾风骤雨一般快速,guitou反复碾过rou壁上敏感的凸起,叶真身体剧烈一颤,眼前发黑叫不出声音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接二连三滚落到下巴上,随着身体坐下晃荡到男人脸上,凉丝丝的。贺骁伸指揩掉他的眼泪,怜惜得心头发紧:“别哭了,”他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挺腰一顶到底:“真真,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媳妇了。”“啊——”叶真仰起下巴,后背弯成了一刀新月,他细白的五指抓挠着贺骁的背,心神驰荡,仿佛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都在酥麻发胀,终于淡色玉茎抖了抖射出白浊。射精的快意太过强烈,敏感的roudong里随着插入一波波绞尽,贺骁闷哼一声放倒他,大力掰开那绵软臀rou猛cao了几十下,也埋在最深处射了出来。打在肠道深处的热液烫得叶真双眼迷离,手指乱抓,贺骁俯身细细吻过他肚皮上方的一大块青紫淤痕,那时被人踢伤的,他眼中戾气一闪,抱住叶真的腰一翻身,让他虚软的身体趴在自己身上,因着动作半软rou棍从xue口滑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白浊jingye混着润滑剂像失禁一样从糜红小口淌下。叶真咬了咬嘴唇,羞耻得哭出声来。“怎么了?”贺骁见他眼皮红肿,鼻尖发红,还以为刚刚弄伤了他,手指往下,抹了一把他的xue口:“没弄破啊,疼得厉害吗?”那处肿胀不堪,正是最敏感的地方,叶真哼唧一声下意识缩了缩屁股,他脸皮薄,哪里好意思说有东西流出来,默默躺好,让浊液往罪魁祸首身上淌。第62章养一个叶真房间内暖气开到最大,虽已是天光大亮,厚实的窗帘却一直未拉开。四角的暖黄色小灯冲淡了一室冷硬的装修风格,显得分外温情脉脉,大床上赤身裸体叠在一起的两人默契的都没有说话,贺骁漫不经心的抚摸着趴在身上的人,偶尔低头亲一亲他的汗湿的额发,叶真尚且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细细喘着气,脸颊贴着他胸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不得不说zuoai和手yin完全是两码事,这种rou体冲撞下铺天盖地的快感不仅带来了极致的欢愉还带来了强烈的占有欲,他试图说服自己贺骁同别人zuoai只是释放欲望,只要以后他能满足他,他就不会再和别人上床了。可越是爱得深,就越无法释怀。他办不到,他介意得快要发疯了。挪了挪脑袋把耳朵贴上贺骁的心脏,听着扑通扑通强有力的跳动。开口温顺软糯:“哥哥。”“嗯?”“你和别人也,”他把手指攥得死紧:“也这样…也这样做过吗?”这句话太难出口,怀疑自己的爱人无疑是痛苦的,何况他们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说完后他屏住呼吸,浑身从头到脚绷成了一根弦,仿佛只要贺骁说是,他就会立刻断裂。一直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