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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陈仅不平坦的人生当中最致命的一笔乌龙。而由此导致的恶果之一,就是企图与对方获得相同视角和相同经历,结果在斯考奇大搜索中充分领略了他出格的魅力和到判断力,最后彻底裁在了他手里。就在两人身处马德里的酒店肆意云雨的过程中,其余赤部兄弟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慌了神。李升在接到大伟急电匆匆赶回酒店时已经是事发半小时以后,发现老大的房门早被几个豪门安全组的保镖给封了,面且级别都比他们高上不只一级。虽然知道老大跟那老外要员的交情非比寻常,但是突然空降,又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堵着门,怎么都没办法无视吧,不过大李毕竟身经百战见多识广,比起阿建他们确是镇定许多,他让大家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总觉得那个要员不会对老大不利。最后在酒店留守的几个赤部兄弟决定陪着那几张扑克脸安全组组员在走廊上苦守。因为实在等得无聊,就在角落里偷偷哈拉几句。大伟摸了摸脑袋,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不时抱怨着:「老大不会出什么事吧?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阿建耸人听闻地八卦通:「你刚才是没看见,那个中东组要员撞见那舞娘坐在老大身上,眼睛就像要喷火似的,不知有多吓人!」大伟嘀咕:「不是按摩师吗?怎么变成舞娘!」「那个不是重点好不好!」「保护中东组要员的任务已经不归老大管了,怎么还老是找上门来,总觉得不对劲呀……」凭大伟的实诚脑袋却又想不出什么特别复杂的阴谋来。阿健大腿一拍:「老大!老大……不会是彼那个神秘的费先生抓到什么要命的把柄了吧!即便吃了大亏,但又为了顾全大局,于是牺牲小我……」「呸呸呸,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当拍琼瑶片啊,老大是那种会被人--一被人随便占便宜的主吗?谁要是敢打他主意,就是想那么一想,他都会剁了人家的手。」大李忍无可忍地截断了那些听起来离谱但看起来靠谱的猜测,正直如大李,反驳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无力。阿建越说越小声:「可是在屋子里单独谈判什么的,不是老大的风格啊,而且老人上次明明被人家……亲了,好多兄弟都看见了,这么大的事,老大都忍下来,真是奇迹哎!那人不但活得好好的,现在还有种困着老大不让他出来哎,你说是不是很奇怪!」「那可是中东组的人!」纯良的大伟因为话题引向限制级而微微涨红了脸,他决定找理由替偶像开脱:「老大忍着他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身不由己才……」大李头上乌鸦成群飞过,对两人狗血的猜测很头大,干脆闭嘴不搭腔了,据他多年来对陈仅的了解,他可不认为老大会因为「身不由己」就由虎变猫。那个中东组的费因斯确是来头不小,最开始发现他跟老大走得太近,自己就曾动用过关系网去调查此人的来历,结果却只找到了一些表面的商业背景资料,而他在豪门中的职务和权力范围却一无所知。随后看他对老大百般纠缠,并且一再挑战赤部底线,陈仅原本脾气不好心直胆大,可面对这个男人却屡屡熄火手下留情,还三番四次地纵容了对方的冒犯,所以大李也就渐渐不再紧张老大的处境了。他开始认定费因斯就是老大看中和欣赏的同伴,凭着他们在豪门中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许他还是赤部在豪门高层中安插的秘密情报员。总之,大李绝对不会非议和怀疑老大的决策和社交网络,并且总能美化陈仅的动机。而在室内因为做得太HIGH而没办法动弹的人,却也没有完全忘了外头那帮苦命兄弟。他仰躺着,难得双目无神几近脱力,但心里却在暗自盘算着怎么把床上那个庞然大物弄走,毕竟今晚门口不但聚集了赤部的若干人马还应该包括了费因斯的眼线,要是他们真在一起过了夜,明早开了门,众目睽睽之下,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而费因斯关注的焦点显然跟陈仅不在一条线上,他侧躺着,一脸的意犹未尽,看陈仅的刘海因zuoai过激而汗湿凌乱地贴在额头,居然有几分平日不常见的天真魅惑,而他笔直的鼻梁和看似坚毅薄情的唇,都向外散布着情欲未消的迷人气息,费因斯的心脏因此漏跳了一拍。他情难自禁地抬起手指沿着陈仅上身结实漂亮的肌rou线条漫无目的地游走,眼中流转着一丝浓郁的宠溺。陈仅觉得自己被费因斯撩拨的地方浮起层层难言的瘙痒,于是有些不耐烦地瞟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你的猫猫狗狗,你想到就来摸几把,不想到就随便放养。」「三个月没来见你,你以为我想吗?」其实他没办法告诉他自己也实在是想疯了他才会不顾一切地搭专机过来。要见也见不着啊,我可舍不得让堂堂的豪门「焰」来苦寒边境陪我吃沙子。心里这样想着,但真正出口时,却成了酸溜溜地讥诮:「我又不是你的跟班,有资格计较么?」「如果今晚我没来,你是不是打算跟那个舞娘玩性虐游戏?还不知道你口味这么重,想玩这个,跟我说就好了,我奉陪到底。」陈仅气得笑出来:「你说什么鬼话啊!你以为人人都跟你那么变态啊。那可是这里最好的按摩师,我花了三千美金请的!被你随随便便就打发了。」「只是做指压么?我怎么觉得她根本是在挑逗你呢。」「自己心眼小就不要怪人家太敬业好不好。」「你脱光了花钱让人来摸,是有多欲求不满?」费因斯抬起膝盖将大腿轻压到陈仅的下体磨蹭,然后手口并用地重新在他胸口攻城掠地,「如果我刚才晚到一步,你是不是就对她有反应了?」「擦,你还没玩够啊?你今天是不想让老子睡了是吧?」面对此类深度且狡黠的进犯,却无法压抑欲望的抬头,陈仅也有些抓狂,「我这人本来就很低俗的,你看不惯可以不要来搅混水啊!难道就一定要看到我出糗才高兴?」「陈仅,我们之间才刚开始呢。」说着就重重吻住了他的喉结,然后在他耳旁低语,「我要你,只属于我。」陈仅一边不安地推拒,一边又扣住了费因斯肩膀,口中却不断曝出刺激对手的狠话:「你不会觉得我这么有魅力又精壮的猛男会专门为某个家伙守身如玉吧?再说,为一裸树放弃整片嫩草地,你不觉得很不划算吗?」费因斯猛地抬头,双眸蒙上一层当野兽进攻猎物时才会闪现的贪婪炽烈,此刻还有几分灼人的困顿:「看来今天是要在砍树还是除草之间做决断了。」「喂喂——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喂,喂!!!啊——」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