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蘸料搅匀,他上次看贺故渊做了一遍,大致记住了虞鱼喜好的口味,调起来颇有点得心应手的意思。

两人动作迅速,没多久就做好了各自的事。

虞鱼只好等了一会儿,然后捏着勺子,去捞捞看有哪些熟了可以吃。

温羡清赶紧道:“我来吧。”

他伸手接过虞鱼手里的烫勺,也挽起袖子,起身去捞。

宿沉见状,拿了剩下的一支漏勺,紧跟着温羡清下手。

虞鱼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把自己的筷子攥起来。

这下应该没有人会抢了叭。

温羡清手快,捞了好几个鱼丸到虞鱼的碗里。

宿沉见慢了一步,咬着后槽牙,不爽都快溢于言表了。

虞鱼看看碗里的鱼丸,舔舔唇,慢吞吞地说:“温哥。”

温羡清应声:“怎么了?”

“这个鱼丸没熟呀。”

温羡清:“……”

宿沉勾了勾嘴角,挑衅地扫了温羡清一眼,下手捞了个番茄到虞鱼的碗里。

虞鱼瞅了一眼。

“宿总,这个是火锅的汤底料呀。”

宿沉:“……”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里,无人取得最终胜利。

有人看到贺先生出现了一次吗?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哈啰呢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脩止符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9章

最终那些没煮熟的鱼丸还有无辜被捞的汤底料番茄,全都重新下锅了。

温羡清把服务生叫过来,让他传授了各项食物能煮透煮熟的大概时间。

服务生一进门,就看见温羡清的那张脸,直接吓结巴了:“温、温、温.影帝!”

温羡清略一颔首,礼貌性地微笑了下。

服务生紧张得脸都红了一个度,他几乎是抖着声音,给温羡清讲了一遍烫火锅的流程。

温羡清嗓音温润:“谢谢。”

服务生:“不、不、不客气。”他羞赧地从随身携带的记录本上撕下一张纸,拽着用来给客人勾选菜单的铅笔:“我能找您要个签名吗?”

温羡清应声:“可以。”

等他签完了名,转回身,宿沉已经抢先一步,开始对服务生传授的经验进行实战演练了。

宿沉起身弯腰,挑挑拣拣地捞了一堆菜到虞鱼的碗里,保证没有再捞到汤底料和没熟的。

红底的汤咕噜噜地滚着泡泡,瞧着就胃口大开,在汤汁里浸染了辣味的火锅料也裹着一层红润的汁,一放进嘴里,辣味和香气便瞬间爆开,让舌头都酥麻了。

虞鱼一点点吃着宿沉给他夹的菜,唇瓣被辣汁染得更红,白皙的脸蛋也蒸腾起绯红的热意,看得人挪不开眼睛。

可能是吃得热了,他身上的香气比往常要浓上一倍,宿沉的鼻尖充斥着糖果的甜香,而温羡清嗅到的是心旷神怡的薄荷香。

见温羡清看过来,宿沉淡淡地觑他一眼,像是傲慢又像是炫耀。

温羡清回以标准微笑,问虞鱼:“……鱼鱼,我没怎么吃过火锅,能告诉我哪些菜好吃吗?”

虞鱼抬起头,眼神亮晶晶地解答:“这个虾滑,一小块一小块下,捞起来之后口感滑滑嫩嫩的……”

他说着,还帮温羡清用漏勺在锅里捞了捞,把所说的食物挨个放到温羡清的碗里。

宿沉:“……”

套路可真多。

·

贺故渊去贺家老宅里见了父亲一面。

比起母亲余曼,在童年记忆里,他对父亲贺平海印象要淡薄一些。但长大之后,反而更多接触的是父亲。

“爸。”贺故渊沉声道。

贺平海点点头:“嗯,坐。”

他们照例先聊了聊公司的一些事务,然后才开始闲谈。

“你mama,”贺平海开口,他顿了顿,才接着往下说,“你mama前不久回国了。”

贺故渊脸色微沉:“我知道,她来找我了。”

贺平海看着贺故渊,从儿子的眼神里看出了漠然与厌恶,他叹出一口气:“是我没注意……她还是坚持……”

贺平海稍显犹豫,但贺故渊知道他想说什么。

贺故渊语气冷硬:“她把十几年来对我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而已。”

“……”贺平海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不留下来住家里吗?”

贺故渊:“不了,她会过来。”

从贺家老宅里出来,他坐上何助理开来的车,远远看见谭曼正慌慌张张地往老宅里赶。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开口:“开车吧。”

谭曼匆忙跨进贺家老宅的大门,语气焦急:“贺平海,你儿子呢?”

贺平海还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盅茶:“谭曼,你不要总是——”

谭曼的声线一下子尖锐起来:“小渊呢!贺平海,你又拦着我不让见他!”

“够了!你还想折磨他多久!”贺平海把茶杯猛地磕在桌上。

“他是我的儿子,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即便他有所缺陷,作为父母,我也会包容他!”

谭曼身形摇晃了下,她摇着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谭曼的神情显露出恐慌:“你当时又不在场,你根本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贺故渊去贺家驻扎在国外的总公司看了眼,确认暂时还没什么问题后,回到酒店。

酒店房间冷冷清清的,一点儿人气也没有。

贺故渊掏出手机,看了半晌,还是拨了个电话出去。

·

虞鱼正咕叽咕叽地嘬着酸梅汁解辣,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摸出手机,松开嘴里的吸管,接通了电话。

“喂,贺先生?”

“鱼鱼。”贺故渊坐在房间的软椅上,听着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