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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极了,半搂着雄主,甚至目光不善的瞥了一眼席凌,明知方言不舒服,还故意逗,简直无法无天,现在的小雄性娇生惯养的,真是够了。“看来,今天是不能跟奥贝叙叙旧了,”方言笑的很勉强,连形状较好的唇都白了,又开始咳嗽,很剧烈的那种。席凌没空可怜情敌,大喜的日子病歪歪的方言特意过来干嘛?恶心我吗?于是席凌倒杯水,刚想自己喝,手里一轻,被奥克拿走了。席凌不爽,sss级的傻叉(v?v)但意外就这么出现了,方言喝完水皱皱眉,一脸痛苦的嘴角流血,不可置信的望着席凌,眼一闭昏迷倒地。第40章雄风来袭我是拒绝的周围不少虫都打量着,时不时瞥一眼,暗想席凌真是天真无暇,有些单身rou虫雌性的目光变了,很欣赏席凌活泼可爱的样子。试想着,自己被席凌拉住手火热注视的感觉,说着一生一世一双虫这样的情话,心脏便跳的更快了。再次无心插柳柳成荫。而谁也没想到,年纪轻轻又浪漫的雄虫,居然如何狠厉。奥克高声大喊:“快叫医虫,方言中毒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事出突然,简直大出所有虫的意料。落在席凌身上的目光再次起了变化,幸好是皇家宴会,就算是唯一的变异雄虫出了问题,也没有乱成一锅粥。冤枉啊,我要喝的水自然是没毒的,席凌也懵b了好吗?方言啊方言,你玩得一手好牌!尤其是最后一眼,充满难以置信跟失望,不当艺虫可惜了。席凌也不是吃素的,得,我也陪你玩玩吧。成为众矢之的的席凌,还没等别的虫高声指责,也跟着翻个白眼,咬舌尖出点血……晕了。方言是绿/茶/婊,对自己挺狠的,故意趁奥克放杯子的空挡,嘭的一声直接往地上砸。奥克痛苦的嘶吼近在耳边,那么的伤感、着急!而席凌头一歪,倒在老婆怀里,顺便捏了捏一直拉着的手,让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别太担心。让老婆伤心?那不是男人所为╭(╯^╰)╮奥贝皱眉,紧紧抱着席凌,看向双目赤红的奥克,两只sss级别的雌虫怒火滔天,视线都杀出烟了。虫帝很冷漠的坐着,虫后就不行了,反正她装的就是一个清纯货,所以往往比那些装君子的小人活的更潇洒。“席凌怎么样了?”虫后是真担心,宝贝头一次真心喜欢一个雄虫,而雄虫又那么爱他,真不能出事啊,虫神保佑,哪怕拿走我的命,一定要让他们和和美美,幸福一生啊!奥贝声线更冷了:“我在宴会大厅十六个方向都准备了医虫,没事的。”“你可真心大,中毒都说成小事一桩了,奥贝,若是方言有事,我要让席凌陪葬。”“是不是席凌有事,你的方言也跟着陪葬?”“你!无耻,下毒的分明就是席凌,别想抵赖,”奥克虽然震怒,却没有放弃应该争夺的利益,让我放过席凌可以,拿出你的三个星球换吧我可爱的弟弟,板上钉钉的暗害,不是真的,我也会把他变成真的。奥克目光阴森的盯着席凌,却不狰狞:“杀虫者偿命,奥贝,你真是有眼无珠。”“可不是吗!腿坏了也就坏了,如今科技这么发达,锯了按假肢就行了,行走如常,可若眼睛瞎了,那就真完了,”瑞拉怜惜的看向奥贝。莉丝也开口了:“眼睛瞎了又如何?按光脑呗,没准还能闪光呢。”若是让她们知道今天的话会落实在亲生的虫崽身上,会不会后悔没留口德呢?奥贝不会跟她们一般见识,而且医虫来了,三只医虫同时到达,额头见汗,已经开始治疗了。奥克眯着眼睛,杀气腾腾:“身为皇宫的医虫,肯定是最出类拔萃的,方言所中之毒虽然厉害,但你们也可以马上解毒对不对?告诉我,对不对?”那么冷,还满脸煞气,医虫又不傻,明目张胆的暗示,不懂就成死虫了。马上有只胆小的顶不住压力,跪在地上:“是是是,二皇子所言极是,我有药剂喝下去就没事了。”另外两只也跪在地上,却没有说话。因为方言没中毒,胆小的那个医虫从光脑里掏出两瓶药剂,只是寻常的小虫感冒药而已。奥克、奥贝一虫一瓶,马上给心心念念的雄主服用。大家都围在四周,很关心,毕竟是皇族丑闻,不是每年都有的。就在这时,方言抖了抖睫毛,这是要醒过来的节奏啊!席凌“哎呀”一声先醒了:“我怎么了?”“你中毒了,感觉怎么样?放心吧,已经喝下解毒药剂了,你会没事的。”是奥贝啊,虽然是戏,但老婆眼中的担忧跟关心毫无做作,当真是宠我呢~\(≧▽≦)/~席凌开心,却不忘反击,看向方言时露出伤感之色:“是谁要害我们呀,手段如此歹毒,幸亏我身体好……呃,二皇子你别晃方言,他身体那么弱,怎么可能比我先醒呢?依我看,不如你把他抱回去休息吧。”奥克肯走?笑话,目光瞥向奥贝:“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全场都是你安排的,四军出动了上万雌虫,居然在宴会上有了毒,奥贝,你难辞其咎!”咬牙切齿的说完,目光变成了恨铁不成钢,极其失望。老婆又被泼脏水了!席凌皱眉:“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为什么一定要怪罪奥贝啊?何况那水我们俩都喝过了,没事啊!”歪头,再歪头,装无辜!眨眼。事实上压根没喝过水,但关键是谁也不可能一瞬不眨的盯着看不是吗?于是席凌当众义正言辞的说出来,反而令大家不会怀疑,顺着思路往下想,所谓细思极恐便是这个道理。席凌没直接点名奥克想栽赃陷害,却暗示的很明显了。围观的群众目光连闪,疑点重重,却并不是无迹可寻,至少,今天奥克确实咄咄逼虫了。方言中毒,让一项城府很深的奥克有些不理智了。幸好,勃兰特蹲下身,拍了拍小虫崽的肩膀。幡然醒悟,奥克立即掉了一滴鳄鱼泪:“雌父,我质问弟弟是不希望是他所为,我……我……”沙哑的小虫崽,装的那么情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