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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贝谈谈而谈,将席凌所说的化妆品跟魔植联系起来,连夜让己方的虫医研究,毕竟当晚要使用的魔植精华液就那么几种,很容易查到。关键是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那些伺候在侧的亚雌都接触过谁?幕后主谋又是谁?还有毒是如何下的,何虫研究出来了?第43章初显谋略奥贝毕竟是王子,他能想到很远,已经锁定了几个目标,当然,也不排除有虫借机陷害,让对手们互相残杀。席凌摸着下巴,下毒者最是难防,不懂者更是防不胜防!而虫后已经不悦的眯起眼睛了,杀气内敛,不释放别的虫无法发现。虫后今早过来实际上就是要见奥贝的,说说席凌中毒之事,到底什么情况,昨晚虫多眼杂的,虫后没有机会开口。奈何奥贝不在,又不能让别的虫发现,席凌体贴的找话题跟虫后聊天,实际上也是安抚。于是虫后被席凌的思路带飞了,相谈甚欢。但虫后做梦都没想到在宴会遇到之前,席凌已经被虫下毒了,只是没成功。到底还有谁?非得要弄死奥贝?本来就没有雄虫敢娶,若是席凌再出事了,虫后根本不敢想象奥贝以后孤独终老的凄凉晚年。何况奥贝打小低调,残废后,甚至戴面具……昨晚看奥克的样子应该不是他,难道是勃兰特?虫后低头一笑,掩盖了一切杀机,微微拧眉:“这么说来,席凌到底是因为水还是化妆品?”“虫后,我当时是装的,因为方言故意倒了,我不倒,难以服众啊!”“……”虫后心抽。奥贝摸了摸席凌的头发,看着雌母:“我不知道方言为什么这样做,也许是临时起意,也许是后背的势力所为,方言是帝国唯一的变异雄性,身份贵重,待遇极高,又是方家的虫,我无权让他配合调查,方家甚至拒绝访客。反正方言已经倒了,再倒一个,也洗不清四军监察不严的罪名。至少,席凌不用被怀疑,我便心安了。”“奥克是因为方言才拿的水,而方言绝对是故意顺势而为的,”席凌虽然说的很平静,但心里颤动的很厉害,奥贝在前任贱/货耍幺蛾子的时候没在意,字里行间也对那家伙很冷血。明知自己装晕依旧很关心,还有最后两个字心安,差点让席凌瞬间冒出耳朵来!席凌闭了下眼睛,让兽/性金光闪一会儿,让情绪奔腾一下,恢复正常后才睁开眼睛笑的别有深意:“你是不是看清楚了他的为虫才不嫁的?”虫后:“……”他怎么知道?哪个小/婊/砸告诉的?奥贝:“……”轮椅君已经阵亡,所有零件都趴在地上,成扁平状,至于屏幕?黑了。奥贝瞥了一眼匍匐前进要偷溜的机器人,心里庆幸,毕竟自己一直不知如何说起,那已经是过往云烟了。可黑历史就是黑历史,忘了不代表不存在。有机器人胡言乱语的说了,总比别的虫故意告诉来的伤害值要小。奥贝这种性格,根本不爱解释。席凌正巧看过来,奥贝一震,马上调整心态,目光严肃,一副我很清白的样子。“你打算把方言的事交给谁调查?虽然是假的,但还是要做出大张旗鼓的架势,狠狠的去查,”席凌忍不住捏了捏奥贝的手:“我知道你跟虫后肯定有话说,把负责这件事的虫叫过来,我也是当事者,有话交代!”“好。”奥贝一直在忙席凌之事,根本不关心方言,所以交给别的虫。一夜未眠的奥贝调查接触过亚雌的虫,雄池那边全是没有生育能力的亚雌在工作,若想对席凌动手脚,这些奴隶必不可少,当然了,也可以在货源上动手脚,那么没有任何学识的亚雌只是正常工作而已,自然发现不了任何问题。是不是货源问题,下午就能判断一二。虽然方言的事不重要,但奥贝想跟他撇清关系,就任由席凌参与了。席凌从光脑里拿出热乎乎的佳肴跟水果,摆放整齐,才笑眯眯的去了会客厅。而被奥贝发信息叫来的贝蒂,已经风风火火的入宫了。贝蒂是中校,带着草虫副官,跟一个上尉,见到席凌立刻行礼,地位不够的草虫单膝跪下。大家纷纷自报家门后,席凌摆摆手,很大方:“私下里见面点头就好,不用行此大礼,坐,咱们议事。”贝蒂中校:“……”伦亚上尉:“……”“是,”草虫蒂尔起身:“方言的事我们已经调查了来龙去脉,水杯就在中校光脑里,根本没有毒的痕迹,非常奇怪,我们怀疑是方言身边的虫带来的毒。”席凌淡漠:“水没毒。”蒂尔挑眉:“主虫怎么知道水没毒?幸好证物在我们手上,不然,一定会成为他们攻击四王子的罪证。”“证物在奥克手里还是在奥贝手里,说出的真相谁也不会信的,甚至还会觉得是狡辩或是栽赃陷害。所以无论水杯在谁手里,有没有毒都不重要,”席凌莫测高深,目光如炬。伦亚要补充几句,免得被误以为无能:“这么说……方言故意的面大,奥克深爱方言视若珍宝,想暗害四王子绝对不会拿他开刀。”贝蒂中校点头:“没错,但也不排除勃兰特跟其他虫。”说复杂了,贝蒂中校立马表态:“请主虫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有问题的虫,请再给我们三天时间。”“事有轻重缓急,真凶之后再查,”席凌目光幽幽:“方言怎么样了?”这个名字就像一种魔咒,瞬间让三名雌性脸色不善,而且虫主说的话虽然没有脏字,但太难听了,什么叫之后再查?看不起我们的能力吗?贝蒂中校有些不耐烦了,毕竟是娇生惯养的雄虫,不懂这些也正常。瞥了眼自己的小虫崽,草虫连忙说话了。“主虫,方言中毒后一直卧床不起,神智虽然恢复了,但情况似乎不乐观。而且此事不能就此作罢,二皇子可能会拿方言之事打压四王子的势力,”蒂尔副官停顿了一下,知道席凌听进去了,马上又道:“我们殿下已经是最穷的王子了,不能再被收回任何势力了。”“忠心耿耿,不错,”席凌微笑,拿起骸骨雕花桌上的杯子:“那杯水不能有问题,有问题的必须是杯子,不然,怎么解释我之前喝了没事,方言倒了,我才倒的事实?估计,外面已经有很多虫打算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