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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又不知如何询问,只能捡我想知道的问:“你的死和重生之间跨度是多长时间?”“到你死。”他沉吟,“大约四五年。”“你变化太大了。”我仔细打量着他,从上到下,他懂事了,成熟了,谦逊得体,进退有度,这些品质在之前的他身上从未体现。他像是换了一个人,更加沉稳,更加迷人,那副俊美的容貌,不再像少年人那样,青涩莽撞,更接近成年人的温文尔雅。他无奈的笑:“死了一次,不能一点进步都没有啊。”他单手撑着下巴,“以前的我,傻得冒泡,蠢的出奇。”“你不该再为别人而活。”我对江郁明的执着颇不理解,“我没死,你也还活着,你不该守着我。”像条巨龙守着金山而拒绝飞翔。“我上辈子为自己活,看结果怎么样,我死了。”他摊手,“这辈子我们两个该换换,你为你自己活,我为你活。”他的声音低下去,“毕竟你上次死亡,是因为我。”我眨眨眼,完全能理解他所说的意思,我能为江郁明做任何事,若他死亡,倾尽我所有也要换来一个清清楚楚的事实。“我没有秘密了。”他眼神清亮,直直的看进我心里,通透明亮,“我的敌人从白家减少到白琦,我很高兴,我将没有其他顾虑,只剩下你。”他表情坦荡,“我知道的很多事都在应该发生的时间发生了,然而那日你并没有死去,我偷来了你。”他喟叹,“即使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他比以前坦诚,倔强和骄傲被他揉碎了踩在脚底,我弄不清我心中涌动着的甚至让我哽咽的情绪是什么,除了欣慰还有激动或者其他,我稳住情绪,问他:“孟家的事,你做的怎么样?”“孟女士带我熟悉一些工作和文件。”他语气冷静,提起孟依柳仿若提起一个陌生人,“从头开始学,挺有趣的。”“那就好。”我点头,“孟女士是你母亲。”“我没有母亲。”江郁明虚敛眉眼,“我只有哥哥,没有其他亲人。”“……和孟女士亲近会更有利于你靠近孟家权力中心。”我提点他。“她欠我的,我为何还要放下身段讨好她?”江郁明嘲讽的勾勾唇角,“从她丢下我,就不是我母亲了。”我叹气,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你该回去了。”他站起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扬起一个不算笑容的弧度,走到门口右手搭上门把。“等一下。”我唤他停下,伸手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拿回去吧。”他眼瞳亮起,好似燃起了两丛火焰。唉,他毕竟还是我弟弟。第28章江宅每周固定的日子,我又来到了江家老宅,林叔开车将我载上山,通常情况下都是我自己开车上山的,鉴于身体状况并不如人意,我只能被林叔压着摁着塞进车座后排。江淮安斜倚着门框,一双腿修长直挺并不有力,他的身体尚在恢复中,复健五年,当然这是与他通话时告诉我的,他的面容苍白清秀,双手斜揣入西装裤口袋,懒散的朝我打招呼:“陵意。”“淮安。”我尽量动作得体的下车,“好久不见。”他勾勾唇角,抬高下巴,像只骄横的白孔雀,不对,大白鲨:“赶紧进去,磨磨唧唧的。”我无奈的微笑,跟上他有些缓慢的步伐。两个病号磨磨蹭蹭的走进大宅子。“我来找你喝茶,顺便…”我停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拿回坦途的文件。”“嗯。”他冷淡的回应。“能问一下,这些天都是谁来处理这些文件的?”我放轻了我的声音,生怕惹的江淮安不快。“我,还有……”他抬高了声音,拉长的音调,特意吊我的胃口,“严桦。”“……谁??!!”我整个人陷入一种巨大的荒谬感中,“是,是星光娱乐的那个严桦吗?”“嗯,还能是谁?”他回头对我笑得开心,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恶趣味满溢而出。“……”我的死对头,星光娱乐总裁严桦,我做梦都想踹死的对象,处理了我的公司的文件。我!的!上!帝!啊!!!或许我的表情太过惊悚,江淮安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会儿,满意的瘫在沙发上等我震惊完。“哦。”我木愣愣的看着他。“哦?仅仅是哦?”江淮安不服气的盘腿坐在沙发上,仿佛我把他心爱的玩具都打碎了,“你可真没意思,江陵意,你没趣儿极了。”“我说点别的时间会倒回我受伤之前吗?不会。”我冷静的坐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所以,哦。”申叔看不下去我们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场面,赶紧搬来了棋盘摆在茶几上:“不如江总和少爷先对弈几盘?”“嗯。”我执起白子,“淮安?”他皱起眉毛,拿起黑子,沉吟片刻又放下,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没心情。”好在这不是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了,我放下白子,好脾气的问他:“那你想做什么?”“你要看看严桦处理的文件吗?”他重新笑起来,打开茶几最底下的抽屉,拿出一沓文件递给我,“又干净又漂亮,比你乱糟糟的狗爬字强多了。”“……”我打开文件,是了,这些笔迹跟星光贴出来的气我的海报签名一模一样,严桦真的是在,很认真的处理,我的公司,的文件。“我会仔细看的。”我把文件放在我的公文包里,“我更好奇的是,严桦为什么乖乖的帮我处理文件?”“那可就是个长长的故事了。”江淮安不打算告诉我缘由,他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停留片刻,还是选择透露一点,“我包养了他。”“包养?!”“也不算包养。”江淮安的表情既纠结又复杂,他面对我明明不需要说这些的,现在的情形像是做坏事的弟弟不情不愿的朝哥哥坦白。“那算什么?”我愈发迷惑了。“你情我愿这种。”他试图形容,然而词汇量并不支持这个功能。“恋爱?”我猜测。他吓到了:“不是。”“……你情我愿的包养?”我的眉毛皱成一团,是的我可以想象我的表情,像一个花匠面对量子力学,一个修自行车的站在宇宙飞船前,一个……算了不用在意这些。“一部分,差不多。”江淮安随手拽了一个靠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