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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好一些的看得过眼的都来了,也不知道真的担心他还是想来趁机卖一把交情,不过不重要,他们都被蔺父母带来的保镖团给挡在了医院外,请了回去。从昏迷中醒过来后,宿郢除了问了一句“杨非呢”之外,没有说过一句话。杨非的葬礼是蔺父母cao办的,非常盛大,但关注非常多的宿郢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在现场,只有最后下葬的时候,他才避开人群悄悄地带着一束雏菊出现,将花放在坟头后便转身离开了。这次故意谋杀案的凶手在案发第二天就被抓到了,是邻居家刚刚回国的女儿。先前不久邻居还替他们女儿要过杨非的签名照,跟杨非合影过,从照片上的笑容就看得出来她是真的非常喜欢杨非。那小姑娘是邻居跟原配的女儿,在母亲去世父亲再婚后便去了国外,几年都不会回来一次,为了补偿女儿,邻居在物质条件上无限制地放纵溺爱,任何条件都答应,不知不觉就将女儿养成了占有欲极强的人格,一点不顺心就要大叫大闹、大肆破坏。这次的事情本有预兆,女儿回国后得知杨非是在与别人同居后,便总是异想天开地要求父亲将二人拆散并且不准让杨非当同性恋,这种无理的要求当然是被拒绝了。后来两人因为杨非的事大吵一架,之后女儿开着家里的车离家出走了,因为离家这种事情在任性的女儿身上并不鲜见,所以邻居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照例打了钱过去,让女儿在外面有的花。怎么也没想到,就这样的“冷处理”,这样简单又奇怪的理由,最后酿成成了一场难以想象的命案。警察审问时,那小姑娘还说:“我不后悔,杨非现在已经不干净了,我只是让他回到上帝的怀抱去,等他重新降临人世,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变得干干净净。”说着,她又说了很多妄念,比如她觉得她自己才是杨非真正的爱人,比如她觉得被蔺舒玷污后的杨非已经是入魔了,不应该存在于世等等。这些明显不像正常人的想法最后被辩护的律师用来作为了她的减刑证据,说小姑娘有精神病,不应该判死刑。这种狡辩的行为让国内外粉丝为之愤怒,加上蔺家推波助澜,最后那个小女孩被判了死刑。判刑的那天,宿郢静静地坐在听审席上,仍旧一言不发,在宣判过后他坐车去了杨非的墓前。【请问宿主是否选择立刻脱离本世界?】宿郢站在墓前,久久没有回答。他蹲下来留恋地摸了摸墓碑上杨非的照片,然后将胸膛上的小饭碗挂坠解了下来,将小碗挂在墓碑上。“你问我透过你在看谁,我现在回答你。”“我在看你,在看连你自己都忘了的你自己。”“你的记性真的不好,每一次都忘记,也许下个世界我们见面时你又不记得我了,但是没关系,我不怪你。”墓碑前那个人对着天空慢慢闭上眼。你忘记我没关系,我会记得你,记得每一个你。【请问宿主是否选择立刻脱离本世界?】【是。】——如果全世界都是假的,那我会抓住我认为的真实的东西。*一分为二的我“你别想摆脱我,你永远都别想!”“你要是敢出去找女人,我就把这些照片发出去,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强|jian罪!告你猥|亵学生!把你的裸|照发到网上去!让你身败名裂!”“谁让你要把我带回来,你既然带回来了,就别想把我从这个家里赶走!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走!要走你走!你滚!”“你滚!!!”最后一声崩溃的大叫炸响房间后,随后便是重重的摔门声。门里吵闹的声音太大,连隔壁屋的王大妈都忍不住出来看了。“哎哟我的天,又吵起来了,不知道这回又吵什么呢,动静忒大。”屋里老伴儿戴着老花镜看着报:“你管那么多,这就是闲事管多了造的孽,姜老师啊就是心太好了,好心没好报啊。”王大妈啧啧地摇着头,瞅了两眼再没动静的隔壁,道:“可不是,当初要是没把这个混子带回来,姜老师也不至于这样里里外外cao碎了心还落不到个好,都连着吵了两天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管那么多人家的事情,水开了,赶紧关火去。”王老头在沙发上伸得展展的,优哉游哉地打开电视看新闻。王大妈回头一瞧他那闲适舒服的模样,气急攻心,骂骂咧咧地关上门:“你这个死老头子,你有功夫看电视也不知道去关关,才几步路啊就知道使唤我……”此时,对门402屋内正是一片狼藉,四面的帘子拉死了,四周昏暗一片。老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戴着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只是身上穿得邋遢,下面套着一条皱皱巴巴的裤子,上身则随意挂着一件敞开的白衬衣。他倚靠在沙发上,手撑着额头一脸无奈。这便是这个世界的宿郢,他刚刚穿越过来便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相当糟糕的境地——他被下了药。身上还骑了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小伙子倒是长得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满脸恶狠狠的样子,声音又粗又愤恨,一边骑在他身上一边骂他是狗日的。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才是那个日人的,他可能还真以为这家伙骂的是自己。正准备把那嚣张的小子从自己身上弄下去时,耳边突然响起了熟悉的机械音:【任务开启:追求任务对象许围,对其伸出援手,十年内不抛弃不放弃,直至任务对象含笑而终,为其送终。】哦,搞半天是他对象。那你日吧。他本就中了药,脑子烧得厉害,看到人头上的红字之后便完全卸下心防,任由那小子骑他。眼睛被不断流下的汗水沾湿了,心跳的速度快得异常,快|感和冲动不要钱地涌上来,但同时身体却更加难受,无穷无尽的欲|望让他快速地意识到,这幅身体可能被下了重药,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身上的人叫得又惨又痛的,隐隐地还听见了抽泣声。换了平时他一定是心生怜惜,但这时被下了药,已经全靠下半|身思考了,这声音不仅没能让他怜惜,反而刺激了他的情|欲,翻身一压,从被动换为了主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失控和疯狂,他翻来覆去地收拾着身下的小子,连对方的隐忍的哭喊都变成了情趣不断地刺激他。也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反正